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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可誘人的,在床上投懷送抱的,數不勝數,為何偏偏只對她有感覺!
他靳亦霆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柳下惠,剛剛抱她上床脫衣服的時候,他確實沒有預料到自己會失控。
他記得,這種衝動只有在青少年時期發育的時候才會有吧。
那女人竟然如此單純,三言兩語忽悠過去了,更勾起了他的勢在必得的決心。
她遲早是他的,不急。
溫心,我們來日方長。
男人漂亮的黑眸中折射出晨曦的一道光線,自信又好似勝券在握,勢在必得。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修長如玉的手指在螢幕上撥出了一個電話,“喂,到我別墅……”
二十分鐘之後,某人垂頭喪氣,腰痠腳疼。
原因是,溫心在攔下了三輛豪車,充分表達了她想要搭車的美好願望,卻被現實狠狠摧毀。
a車主:小姐,想做生意,麻煩你專業點,最起碼化個妝,換條裙子!
b車主戒備森嚴:美女,仙人跳的把戲已經不新鮮了!
c車主一臉嫌棄:小姐,不好意思,我的品味沒這麼low!
……
溫心內牛滿面:現在這個社會哪,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感都沒有了昂!
“滴滴——”車鳴聲在耳邊響起。
一輛淺灰色賓利轎車緩緩停下,“小姐,上車吧。”
車窗搖下,露出一張極其斯文的年輕臉龐,溫心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地爬上了副駕駛,小小的發出舒服的喟嘆聲。
果然人間自有真情在,這個年輕小夥一定是從我亂糟糟的外表下,極具慧眼地看穿了我美麗善良的本質……哈哈……
溫心正沉浸在自己編制的幻想中,無可自拔。
後來,對方用實際行動表示:你想多了。
“先生,請問怎麼稱呼?”溫心必須強調,她不是花痴少女,她只是單純的對這個沉默寡言又低調富有的年輕男士表示下感謝。
“我叫徐恆,是靳氏總裁的特助,溫小姐不必客氣。”下車的時候,他是以一種絕對公式化的口吻告訴溫心的。
靳氏總裁?溫心懵了,難道他說的是靳亦霆?
所以,是靳亦霆讓他的助理特意來捎她一程的?不會吧,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男人會有這麼好心?
賓利車早已駛開一段距離,留下溫心一個人風中凌亂。
算了,這種男人跟她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多想也是白搭。
不過,回去的路上,她鬼使神差地買了好多份報紙,上面果然沒有她跟靳亦霆的報道,鬆了一口氣。
一個晚上不著家,溫心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馮媛家,溫朗尚呼呼大睡。
“心心,昨晚你去哪兒了,打你電話關機,真是擔心死我了。”馮媛噼裡啪啦一番問題狂轟濫炸。
昨晚凌啟昊被打慘的樣子大家應該是看到了,溫心簡單地說了幾句,卻閉口不提關於靳亦霆種種。
意料之中,馮媛這女人的神情立即變得激動兼義憤填膺起來,“凌啟昊這個臭渣男,他還真打算腳踩兩條船,享盡齊人之福,呸,做夢!老孃見一次打一次!”
她繼續勸道:“為這種男人傷心,不值得!”
溫心很認真地看著她,道:“我對凌啟昊已經死心了。”
其實,昨天他們兩個人話都說開了,她怎還會對凌啟昊抱有幻想。現在,她只覺得如釋重負,為一段三年的感情畫上了句號。
第22章 暗潮洶湧
“心心,你跟我說實話,溫朗到底是誰的孩子?”從一開始,馮媛就存在疑慮,當年溫心那麼喜歡凌啟昊,怎麼可能一轉身就跟別的男人懷了孩子,這一點,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媛媛,我——”溫心欲言又止,水眸中晦澀不已,似有難言之隱。
這個時候,溫朗醒了,媽媽媽媽的叫。
二人的話題就此打斷,溫心實實在在地鬆了一口氣,她的兒子醒的真及時。
在馮媛看來,溫心初到人生地不熟的國外一定受盡了委屈和苦難,八成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所以才吞吞吐吐的,也就不執著地追問,深怕勾起對方的傷心舊疤。
日子有條不紊地過著,溫朗在新的幼兒園裡熟悉了幾天,和小朋友們相處地十分融洽。
三天後。
e市盛廷大酒店。
溫氏與淩氏合併成的凌天房產成立一週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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