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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伯仲之間。
哪家孩子殺傷力這麼大?溫心尷尬了一下,輕聲道,“他可能玩的太累了,你先坐會。”
玩?恐怕是和季允臣游泳遊得太累了吧!
靳亦霆心道,眸色一暗,小傢伙也是慣會見風使舵的,前一刻打電話給他表衷心,後一刻倒戈相向,陣前叛變。
他從善如流俯身,高大的身形坐到了朗朗對面的單人床上,小傢伙睡顏純真,小嘴微張,仔細端詳朗朗的容貌,與他小時候有幾分相似。
溫心一走出來,就看到靳亦霆用一種慈愛與柔和的目光投注在朗朗身上,這種自然流露出來的關心不似作假。
她輕咳了一聲,道:“把袖子撩起來。”
“好。”
他答應的乾脆,幾根漂亮的手指翻飛與紐扣之間,只見他一粒一粒地將其解開,露出內裡的精實的胸膛……
“你,你脫衣服幹嘛?”溫心立即撇開眼,兩頰緋紅。
好吧,她承認已經看到了,而且畫面非常精彩,比那啥國際男模的t臺秀賞心悅目多了。
“不脫,你怎麼給我上藥。”他輕笑,理所當然的道,眸中陰沉漸漸消弭,轉而變成了一種淺淺的愉悅。
突然發現,曼露輕解羅裳的主意不錯,雖然他並沒有受到影響,確實是一個值得效仿的辦法。
既然脫了,溫心也沒好意思讓他再穿上了,畢竟這樣是比較好上藥。
溫心遠遠地挨著他坐著,眼神虛虛地轉到了一邊,努力裝作心無旁騖地道:“把手伸出來。”
“太遠了。”靳亦霆伸長了手,沒夠著溫心所在的位置。
靳boss努了努嘴,整體輪廓變得漸漸柔和,眸底墨黑,脖頸處性感的鎖骨讓原本就俊美無儔的容貌邪魅無比,充滿誘惑。
溫心不自覺地嚥下了口水,心中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千萬不要被他的皮囊給迷惑了,說不定人家等的就是你把持不住!
有了一番心裡構建的溫心,像只蝸牛一樣往前挪了幾公分。
差不多了,靳亦霆把手臂舉在半空中,溫心乍一看,果然有一塊皮破了,流了一些血,現在已經止住了。溫心開始專心致志地往傷口上塗藥水,她習慣性地說了句,“有點疼,忍忍。”
朗朗蹭破皮的時候,她也是那麼小心翼翼的上藥,一時竟脫口而出。
待說出口,才覺得自己太溫柔了。
瞬間,一道專注的視線投射過來,她感覺頭皮發麻,略抬頭,用餘光掃到他的眸光,炙熱的眼神,一下子,臉頰逐漸升溫,爆紅。
房間裡流動的是曖昧的氣息,到處飄逸著荷爾蒙,連帶著溫心手中的動作都不自然了,變得心猿意馬,她想,快點吧,快點把靳亦霆給送走。
再不送走,她真的會尷尬死的。
這麼一個大大的半裸男人,臉上就差寫“快來盡情蹂躪我吧”幾個大字,正巴不得她會撲倒呢,剛才什麼仇視矛盾,通通拋卻九霄雲外。
“你到底是在我的手上作畫,還是上藥?”
他喉結上下滾動,眉眼表情從未有過的放鬆,噙著一抹魅惑的笑容。
啊?
“什麼?”
溫心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把眼睛從他的鎖骨處移開,沒辦法,誰讓她身高不夠,坐下來,平視過去,壓根看不到靳亦霆的正臉,所以只能往各種平角度的地方擱。
眼下,遭到投訴,她忙回神,一看,俏臉一窘。
原本乾乾淨淨的手臂上,硬生生地多了一塊不規則的藍色印記,就像是小孩子故意塗鴉在上面似的惡作劇。
“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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