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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個女人還是睡著了好。
睡著了,起碼不會口是心非,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做著口是心非的事。
溫心點點頭,好吧,不弄出大動靜,她也不想讓朗朗看到這種河蟹而基情四射的畫面,起碼她和靳亦霆在這一點上是有默契,能達成共識的。
“你為什麼還不離開?”溫心一得到說話自由,就質問道,大有口誅筆伐的架勢。
“你壓著我的手一個晚上。”靳亦霆狀似苦惱的解釋道,餘光掃了掃自己的左臂。
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的,無奈之舉。
溫心射箭般的仰起上半身,脫離了他的懷抱,怪不得她總覺得脖子裡硌得慌呢,原來是他的手臂啊。
他以為每個女人都一樣,喜歡被人枕著的感覺麼,不,那估計是假浪漫,是電視劇為了營造效果而唬人的。
一點都不舒服,好麼。
而且,他以為她會信嗎,如果真是那樣,他為什麼不叫醒自己?或者直接抽回手,分明是伺機佔便宜。
幽香散去,靳亦霆感到悵然若失,得而復失的惆悵卷席著他。
是空虛。
就這麼離開?太遜了點吧。
靳亦霆如是想,收回痠麻的手臂時,卻是僵硬的動彈不得,眉心微微蹙起,臉上的肌肉打起褶來,吃痛一下。
“怎麼了?”
溫心疑狐,因為靳亦霆實在是太陰險腹黑,又捉摸不定,誰知道他會不會用什麼苦肉計來博取她的同情。
昨天晚上,她後知後覺的感到,自己就跟被別人請君入甕了似的,一步步地落入對方的圈套。
仔細想想每一件事情,偏偏又都是她主動搭腔的。
看了簡訊,要去見他的是你。
見了他,主動帶她回房間包紮傷口的,還是你。
……一切,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沒事。”他倒抽了一口涼氣,低聲輕喃。
溫心順著他的手臂一看,呀,整條手臂居然有些發紫,莫非,她昨晚上枕著的就是靳亦霆受了的傷的哪條?
她輕輕地將手臂給曲起,一道幾不可聞的悶哼聲響起。
很疼?
溫心只覺得他的表情極不尋常,真疼和裝疼還是能區分出來的。
撕開繃帶貼,果然看見傷口又撕裂開了,表面的一層皮還沒有結痂,又被他給破壞掉了,甚至沁出血來,連枕頭上都有暗紅色的血液凝固著的痕跡,有些觸目驚心,讓人心驚。
準確的說,是為她破壞掉的。
儘管傷口的形狀,上面的藍色藥水組合出的圖案十分可笑,溫心卻半點也笑不出來。
她二話不說,表情凝重地再度替他上藥。
他是傻子麼,為什麼明明知道有傷口在身,卻還要那麼固執呢。
“疼麼?”她脫口問。
“嗯。”靳亦霆閉目養神,精神放鬆,他能說,他十分享受那冰涼的觸感麼。
“活該。”溫心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驀地,他睜開眼睛,眸光犀利無比又深邃晦暗,沉聲:“你說什麼?”
霸道總裁的氣勢一出來,溫心立刻慫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她怎麼就嘴賤了呢,直接觸到了人家的逆鱗。
她咂咂嘴,很是沒骨氣的解釋:“你聽錯了,沒什麼。”
過了一會兒,溫心方包紮妥當。
但是,靳亦霆只是這麼直勾勾地,眸色深深地盯著她,害得她又是一陣燥熱。
“你,你快把衣服穿起來。”他是有暴露狂麼,暴露了一整個晚上加一個早上,幸虧她定力非凡,否則早就噴鼻血了。
“手疼。”他玫瑰色的唇瓣動了動,靠在床頭的他像極了古代的帝王,再度恢復到睡眼惺忪的眸光帶著幾分慵懶的魅惑,眸子卻深得漆黑。
這就是你丫不穿衣服的理由?真的是理直氣壯啊!
溫心挑了挑一邊的眉,嘀咕道,“難不成你還想我幫你穿?”
他眸光微眯起,唇邊揚起一道淺笑,兩隻手攤開,那眼神彷彿在說:不穿也行,就這麼晾著吧。
溫心在經過了幾秒鐘的廝殺之後,乖乖妥協了。
“抬手。”她不情不願地替他套上能夠自由伸縮的左手臂,接下來是受傷的右手臂,想要儘可能不觸碰到他的面板簡直是天方夜譚。
“能動一動嗎?”你丫胳膊繃得筆直不彎曲,我怎麼套進去啊。
“恐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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