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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佳煦說完,叫徐妙把東西也給導購,帶她們去附近的咖啡廳。
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來,服務員來問點什麼喝的。
陳佳煦熟練地報出:“美式咖啡,多加冰。”問阿夜她們,“你們想喝什麼?”
徐妙說:“我要一杯卡布奇諾。”
阿夜頓了頓,說:“我喝水吧……”
陳佳煦直接道:“也是卡布奇諾。”
服務員去下單,陳佳煦站起身去找洗手間。
見他走遠了,徐妙終於吐出心中的話——
“你沒看出來,我卻看出來了,他就是喜歡你!”
阿夜皺眉,恐陳佳煦還沒走遠。
徐妙不在乎,說道:“我知道這話你不喜歡聽,我剛才意識到他喜歡你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可現在事實擺在面前,還要怎麼否認啊?他好端端一個大少爺,就算跟他姑媽鬧崩了,手裡還有大把鈔票和□□,隨便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上一段時間!再有狐朋狗友陪伴,怎麼說日子也比現在有滋有味,怎麼就偏偏在咱們家呢?還有剛才,你看他吼你,傻瓜!他是看你累得靠著牆,東西還不知道放下來,心疼你啊!”
徐妙見阿夜不說話,嘆了口氣繼續道:“阿夜,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不是沒看出來,你是不敢承認,你怕這些都不是真的!”
阿夜終於抬頭說:“我懂,可就算是真的,你覺得這種感情能持續多久?”
徐妙一愣,氣急敗壞道:“去他媽的吧!”
感情這種事情,看不著,摸不準。
阿夜和徐妙都知道,誰也不能保證陳佳煦什麼時候會變心,什麼時候會離開……
其實今天這一幕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在商場遊走,揮金如土,阿夜能感受的,只有疲倦。
他們天生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只因機緣巧合碰撞在一起,即便過程再複雜,結局終究是分道揚鑣。
咖啡來了,陳佳煦還沒回來。
阿夜看著杯子裡褐色的液體上面浮了一層白色泡沫,有些不知道該怎麼下口。
徐妙才想起來她應該是第一次喝咖啡,教她說:“這本來就是甜的,直接喝啊。”
阿夜聽她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騙人,明明還是苦。
澀味蔓延著,她皺緊了眉頭,擦了下嘴,說:“我也去下洗手間。”
阿夜剛走,陳佳煦就回來了,也不知怎麼就錯過了。
見座位上空著,陳佳煦問:“她呢?”
徐妙仰起臉笑:“阿夜啊,她也去洗手間了,你們倆沒碰到啊?”
陳佳煦板著臉,搖頭,坐下來。
徐妙嚥了口氣,覺得自己不容易。
以前為了生活需要左右逢源討好人,現在為了朋友還要這麼做。
她暗自清清嗓子,試探道:“那個……陳公子,您在生阿夜的氣嗎?”
陳佳煦擰眉看她。
徐妙一個激靈,笑道:“其實我知道您對阿夜挺好的,阿夜也知道的!但是陳公子你可能不瞭解阿夜,她是受過傷的人,不太容易親近別人,對感情的表達,也不夠明顯……”
聞言,陳佳煦眉間才稍稍緩和。
他啟唇道:“我聽說了,你跟她是朋友。”
徐妙忙點頭:“從小一起長大的,那時候我家就住在她家院兒前,每天上學,只要衝牆頭喊一聲,她就能聽到!只是後來就分開了……”
“為什麼?”
“阿夜成績好,考上大學了,我落榜,就出來打工了。再後來她……”徐妙沒繼續說。
陳佳煦卻接道:“她坐牢了?”
徐妙一驚:“你……你知道?”
陳佳煦低眸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她說了。”
好一會兒徐妙才緩過來:“這樣啊……嗯,她一進去就是八年……今年三月份出來的,進去的時候她才19歲,出來,這世道早就變化飛快了,阿夜好一陣子都沒辦法適應社會。”
陳佳煦像被人敲了一下,心中有些酸楚,再喝一口咖啡。
冰涼的感覺強壓下酸楚,再道:“她說她殺過人。”
徐妙遲遲道:“是,不過她是防衛過當!”
“那人是她爸爸?”陳佳煦終於問出一直以來的疑問。
徐妙仍是遲疑著,回答:“是……”
“親生的,還是養父?”
徐妙咬牙切齒:“親生父親,可那種父親,死了也不可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