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方晨在哪?
我問。
呃。。。我不知道。
任可遲疑且小心的回答。
我忍著疼痛,努力的起身抓住他的領口。
你肯定知道他在哪兒,你肯定知道,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好不好?
任可,哥求你了,你告訴我,我要見他,我愛他。
一時間痛哭起來,任可看著我我抓狂的樣子,他努力的安撫著我的情緒。
哥,你別激動,別激動,先躺好了再說。
任可幫我放好枕頭,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也跟著抹起了眼淚。
哥,你們分開都這麼久了,還是忘了吧,前些日子你不是過的都很好嗎?
此時的任可,一邊從包裡拿出了紙巾,一邊說話,低頭不敢看我。
不好,我每天晚上都夢見方晨,每天都活在和方晨的回憶裡,我想換個房子住,可是我怕他有一天會回來。
你告訴我他在哪兒,好嗎?
剛剛平復的心情又激動起來。
任可把紙巾遞給了我。
哥,我真的也不知道方晨現在住在哪兒,你們分手後這大半年裡,我們很少見面,每次都是他約我,他把工作也辭了。。。
他辭了工作?
聲音瞬時提高了一個八度。
難道在Rainbow遇到的人,馮明所說的那個朋友就是方晨?
你騙我,你跟我說實話,你把電話給我,你給我,我要打電話給他!
我伸手去抓任可的包,任可連忙起身,退後了幾步。
哥。。。你清醒一點好嗎?你們已經分手了,方晨不會回來了,放過自己好嗎?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回來,他跟你說什麼了?任可,你告訴我!
我哀求著任可,從床上滾了下來。
如果身體的傷痛,能減輕內心的痛感,我寧願身體更痛;如果愛一個人,勢必是要失去,我寧願從未開始。
哥,別這樣,你快起來。
我死死的抓住任可,全身痙攣,已經動彈不得,整個房間裡被兩個男人的哭聲環繞,病房的探視窗時不時的有人看過來,而我癱在地上,任由疼痛蔓延。
電話響了,是小凱,埋怨的語氣,問我在哪兒,草草說了車禍的事情,便掛了電話。
哥,其實方晨離不開你,你也離不開方晨。好好養傷,我會再來看你的。
接電話的時候,任可站在門口,給我發了這條資訊,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是啊,7年來,我們把給彼此的愛看做是理所當然,我們把人生鐫刻在彼此的生命裡,把彼此習慣的放在平淡的生活中,卻從未想過,一旦失去,將會是怎樣的結果,我們做好了付出愛對方的準備,卻沒有給自己失去後的承受能力,這是一場自我的較量,要麼繼續承受,要麼就此放手。
就這樣我呆呆的躺在地上,抽空了所有的感覺。
小凱衝了進來。
老公,你怎麼了,怎麼躺地上啊,怎麼不喊護士來。
小凱扶著我慢慢的躺到病床上,傷處被撕裂的痛感,瞬間把我拉回了現實。
很不喜歡小凱稱呼我老公,不是因為在公共場合,而是這樣的稱呼從我內心來說,只留給了方晨,我喜歡**的時候,方晨一直這樣叫我。
記得和方晨探討過空窗期時約炮的問題,聊到最後,竟是吵了起來。
約炮的時候會叫彼此老公老婆嗎?我問。
會呀,就算說我愛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方晨不以為然的回答,讓我很是生氣。可是誰都有過去,誰的過去又會是完全純淨的,想想曾經和自己上過床的人,在床上不也說著不走心的話嗎?在那一刻,各取所需,一個晚上甚至是幾個小時,只要填滿了身體裡的空虛,關上門還會有誰記得誰呢。
獅子座的男人向來是佔有慾強烈、大男子主義的。所以,即使明白這樣的道理,還是寧願相信對方是一張白紙,方晨對此嗤之以鼻,說我自欺欺人。
後來,我們相互承諾,這一輩子,這樣的稱呼只給彼此,這也是我們第一次說一輩子。
小凱。
嗯?
從進門開始就沒有停歇的詢問,我及時的打斷了他。
別收拾了,聊聊吧!
他看我一眼,坐了下來。
我們還是不要繼續了。
小凱看著我的時候嘴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