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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眼見宇文櫻又一陣咳嗽。崔敏兒嘆息一聲,“我發現得可不早!就是從我屋裡出來就見你立在院子裡,凍得瑟瑟發抖。”
崔敏兒猶豫一陣,最終還是開口問道:“阿櫻,你跟我說實話,你昨兒晚上是不是在等將軍?”
“啊……嚏……”宇文櫻忙坐起身,拿過帕子擤?子。
崔敏兒只接著說道:“昨晚上我到的時候你屋裡還亮著,你連衣裳都沒換,想必就是一直在等人。你開門見到的我的時候,先還失望了一陣。後來……”
不待崔敏兒說完,宇文櫻忙打斷她,“別說了!昨晚我確實在等他……確切地說,我一整日都在等他。昨日是安安百日,我一直以為他會過來。中午府裡來人,說了些傷人的話,我當那些人是娜仁派來的,還等著他過來。結果……昨兒晚上我總覺得他來了,就在門外。我在門外站了半天,也不見他的人影,想必是我想多了!”
又一個噴嚏之後,宇文櫻擦了擦?子。
崔敏兒無奈一笑,“我先前還一直覺得你這人最不讓自己吃虧,不曾想……”
宇文櫻無奈一笑,只接過她的話說到:“昨日真是傻透了。做出這等傻事,弄得現在頭痛身痛,我一想也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感染風寒,人本就容易覺得眼睛疼,更時不時流淚,如今這番話之後,宇文櫻淚水刷地往下流。
崔敏兒忙將自己的帕子遞給她,“擦擦眼淚!”
宇文櫻接過帕子,邊擦淚邊抱怨道:“好久沒有病得這麼厲害了,竟覺得眼睛又疼有澀,忍不住就淌淚!”
崔敏兒也知她強撐,起身要出門去。
“我去看看紹兒,你好好休息!”
宇文櫻點了點頭,只待她出去之後眼淚又止不住往下流。
宇文櫻這場病倒真是不輕,她原以為自己喝了藥能將寒氣壓下去,不曾想等到了下午卻咳得越來越厲害。
幾個丫頭心裡著急,想傳訊息回府,卻被宇文櫻攔住。
“將軍又不是大夫,讓他來了有什麼用?省得將訊息傳出去了他也不來,沒由來的讓人看笑話!”
宇文櫻再三堅持之下,幾個丫頭便也不敢違揹她的意思,只趕快下山找了個大夫。
黃鸝受命到了澤心寺,見到烏蘭煎藥才知宇文櫻竟也病了,她不禁一陣感慨。
“夫人和將軍真是心有靈犀,連病都病到一起了。我今日出發前才聽到將軍有幾聲咳嗽,殷大娘正命人給將軍煎藥。等我上山來了,夫人竟然也病了!”
眼見烏蘭無奈看了自己一眼,黃鸝心中大為不快,直撇嘴,“你放心,我又不傻,定不會在夫人面前提起將軍。不過是這些年也很少見將軍生病。突然感慨一句罷了!”
烏蘭也撇了撇嘴,長嘆一口氣,“我跟著公主這些年,平日裡連公主的咳嗽聲都幾乎沒聽過。公主這次突然病了,想必就是近些日子心裡不痛快,身子才弱了!”
每次只要烏蘭覺得慕容恪讓宇文櫻受了極大的委屈,她便不再稱呼宇文櫻為夫人,只稱呼她為公主。
如今烏蘭便是滿肚子氣!
“你不好好在將軍府照顧你的將軍,跑到山上打擾我們公主做什麼?”
黃鸝只義憤填膺說道:“看到府裡那些牆頭草春風得意我心裡就不痛快,乾脆就跟殷大娘主動請纓,來山上照顧夫人。將軍以往對我們下人都寬厚得很,這次對夫人卻格外苛刻。別說你,連我這次都不站在將軍那邊。”
兩人突然有了共同話題,直抱怨開了。
眼看烏蘭將藥煎好送進宇文櫻房裡,黃鸝立馬將宇文櫻病了的訊息傳下山。她傳話之時本期待將軍能上山看看,故意將宇文櫻病情說得極為嚴重。不曾想一等小半個月過去了。等宇文櫻病好了也不見慕容恪的身影。
臘月初八,拓跋玉兒生忌。
宇文櫻感染風寒已好得差不多,當日便堅持帶著慕容楷下山拜祭他孃親。烏蘭早早地命銀杏和託婭下山租了馬車,將車上墊了厚厚一層,再看著宇文櫻披上貂皮披風才跟著她一起下山。
一路上,眼看烏蘭緊張得很,宇文櫻忍俊不禁,“我身子早就好了。若不是你攔著,我只怕要騎馬去了。如今好好在車裡坐著,你還那麼緊張作甚?”
烏蘭只無奈嘆了一口氣,直說道:“夫人,聽人說,輕易不生病的人一旦病起來就來真的。夫人可別不當回事,當心今日吹了風,回去了病情加重。”
宇文櫻撲哧一笑,衝託婭和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