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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放過自己了。
那奴隸戰戰兢兢走了過來,畏畏縮縮的樣子看得黃鶯一陣生氣,大聲吼道:“今日你有幸睡了她也算是你祖墳冒青煙,便宜你了!看到女人躺著讓你睡,還害怕成這個樣子,真是天生的賤命!”
黃鶯說完這話,趕緊出去關上門。嘴裡一邊還嚷嚷著:“臭死了!真是賤民……”
她還沒罵完就停了下來,接著門外響起一聲悶哼,也不知發生了什麼。那奴隸還記得黃鶯的吩咐,也不敢開門去看,只加緊開始扒自己的衣服。
只可惜他衣服還沒脫完,就直接被一腳踢暈了過去。
宇文櫻動彈不得,忙睜開眼,就看到一張可愛的小臉滿是的擔心看著自己,卻正是今日跟著一起出門的黃鸝。
黃鸝一邊抓緊扶她起身,一邊說道:“奴婢來遲,還請夫人恕罪!”
說完這話,黃鸝將一直握在手中的東西放到宇文櫻手裡,說道:“夫人,五少夫人派人通知奴婢和烏蘭,說夫人你醉酒了,讓我們趕來伺候。結果我們在來的路上被人纏上了,多虧了大小姐,奴婢才能立刻趕來營救。”
黃鸝放在宇文櫻手中的正是那塊錦漓玉佩。玉佩冰涼的觸感終於讓宇文櫻確定自己不是做夢。那玉佩是自己暈倒前故意留在地上的,好在慕容青看見了。
恍如劫後餘生,她心裡一時高興,眼淚流得更兇。
黃鸝給她倒了幾杯水喝了,再扶著她坐了近一刻鐘,宇文櫻才終於能開口說話,手腳也勉強能活動了一些。
“夫人,咱們趕快離開吧,等回頭有人來了,還不知會怎麼看夫人!”
宇文櫻攔著了她,慢慢說道:“咱們不能就這麼走了!我一直在這屋子裡待著,等她們來了看到這屋子裡的男人,即使我已經走了,她們也會產生不好的想法。你先扶我到外面院子坐下,再把黃鶯扶進來躺下。”
聽了這話,黃鸝心中明瞭,忙點了點頭。
宇文櫻扯出一絲笑,說道:“倒想不到你應得這麼爽快,我還以為你會覺得我心狠手辣!”
黃鸝笑了笑,回道:“她一個姑娘家心思歹毒,說話刻薄,不給她一個教訓,她該不知道害人終害己!”
黃鸝說了這話,將宇文櫻扶到院子裡坐好,把黃鶯搬到床上躺下,看了看被自己踢暈的那個男人,改變了主意,“整日只知道害人,還口口聲聲說他是賤民,就讓人看看你怎麼在這賤民身上趴著!”
黃鸝一番折騰。累得有些冒汗,氣喘吁吁問道:“夫人,接下來怎麼辦?”
宇文櫻忙拔下頭上的簪子在手裡握著,有氣無力說道:“你先帶我找個地方藏著,等她們那些人來了,咱們再出來。”
黃鸝照辦,扶著宇文櫻進了院子裡的小耳房躲著,看宇文櫻額上冒汗,關心地說道:“夫人迷藥還未盡失效,現在可能覺得有些累,再等等就好了!”
宇文櫻握了握手上的簪子,眼神清明瞭些,吩咐道:“一會兒我可能沒有太多力氣,你記得替我說話。我剛醒了覺得難受,你扶了我去茅房,咱們一回來就看到黃鶯帶著一個男人悄悄進了那屋子,咱們一時害怕,就躲了起來。”
黃鸝看她難受還連著說了這麼多話,忙安慰道:“夫人放心,奴婢都明白,等她們問起來,奴婢保管回答得滴水不漏。”
宇文櫻聽了這話,心裡放心,剛一鬆懈,腦袋又覺得有些恍惚,忙又握了握那簪子,心裡才又好受了一些。
突然廂房傳來一陣凌厲的叫聲,接著是段瑤大聲吩咐人說道:“你們趕快把人給我弄醒,問問四嫂去了哪兒。你悄悄通知四哥,就說四嫂有話與她說。”
宇文櫻和黃鸝相視一笑。
廂房內亂作一團,段瑤作為女主人,在她府上出了這等事,心中既擔心又著急。高氏依舊是淡然,慕容青則在心裡長舒一口氣。可足渾氏初始有些失望,看著段錦漓氣急敗壞的樣子,立馬幸災樂禍。
黃鸝扶著宇文櫻到院子裡坐下,到了廂房門口立馬跪下,大聲哭道:“五少夫人,你們可來了,我家夫人都嚇壞了!”
她這話一說完,段瑤回頭一看宇文櫻正好好坐著,心裡頓時放心。再看了看床上那兩個還沒醒過來的,忙生氣吩咐道:“這麼半天叫不醒,提水來直接潑醒!”
段瑤說完這話,小跑地走到院子裡關心問道:“四嫂你可還好!”
宇文櫻虛弱地點了點頭,又眼神示意她聽黃鸝說完。
黃鸝跪下,重重磕了一個頭。哭道:“今日還請五少夫人還我家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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