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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之下,立馬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右手很自然地摟上了她的腰。宇文櫻揮著拳頭朝那黑影砸去,想奮力掙脫。
那黑影終於低聲說道:“別叫!是我!”
分明是慕容恪的聲音!
原本嚇得半死的宇文櫻大鬆一口氣,接著便是一陣怒意,拳頭砸得更狠,慕容恪以為她嚇得沒認出自己的聲音,忙又解釋道:“是我,慕容恪!”
說完這話,他才試著放開左手,右手卻是忘了抽開。此時兩人離得近,宇文櫻只穿著中衣,慕容恪放在她腰間的手讓她覺得有些發燙,心裡一時著急,又揮起了拳頭。
慕容恪見她不說話,直接一拳打了過來,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摟著她,忙放開右手。
放開了手。他才發現自己心跳有些加快,頓時有些慶幸,還好如今黑燈瞎火的,她看不到自己的尷尬樣子。
宇文櫻看不到他那樣子,自然也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只是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一直在屋裡,剛才怎麼沒看見你?”
這個問題讓慕容恪不好回答,只得含糊說道:“剛才我看你出了屋子,往那邊去了,也不知道是在找什麼東西,我就先進屋了,沒想到嚇了你一跳。”
慕容恪說完這話,隨手指了一個方向,宇文櫻這才明白,自己剛才出去,正好和他錯過了,才沒看見他進屋來。
只是她又想了想,才覺得不對勁,“不對!我明明早就吩咐託婭將院門關上了,你怎麼進來這院子的?”
慕容恪只能感嘆還好天黑,宇文櫻看不清自己的表情。若真讓她看見了,自己這謊話還圓不了了。他故意用有些疑惑的語氣說道:“你問起這個,我倒還覺得奇怪!我進院子的時候,一個人都沒看見,像是都睡下了,院門卻忘記關了,還是我剛才關上的。”
宇文櫻聽了這話,一陣撫額,無奈道:“託婭這丫頭竟粗心到這個地步!我剛回來就吩咐她把院門關上,她竟然還是忘了!”
慕容恪輕咳了一聲,覺得自己這麼坑了那無辜的婢女,心裡實在有些不厚道。只是若真是讓他承認自己早就來了,且還是翻牆進來的,且還在門外將她和烏蘭說的那些話都聽了去,他心裡只怕更加不自在。
思及此,他也就心安理地跟著宇文櫻附和道:“那丫頭是挺粗心的!”
聽了這話,宇文櫻覺得與他再無話可說,徑直走過去躺下。
慕容恪看她那樣子,也知道她還記著下午的事。只是他自己一個人站了好一陣子,宇文櫻也沒說話,像是已經睡著了的樣子。他想了想自己過來的目的,終於才厚著臉皮到了床邊坐下。
只是他剛躺下,宇文櫻就坐了起來,不耐煩問道:“將軍大晚上過來有何事?”
聽了這話,慕容恪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舒服,想了想才說道:“下午你說不讓我如願,你打算做什麼?”
慕容恪話剛落音,宇文櫻只覺得心裡一陣難過,說不清的酸澀感覺。
原本她以為慕容恪今日必定不會過來,可是剛才見了他,雖然剛開始有些為下午的事生氣,只是心裡卻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的欣喜。如今,他這話問了出來,宇文櫻只覺得一點和他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一心護她周全。我能做什麼?她盡得世子寵愛,又是你心尖上的人,我真要想對她怎麼樣,你們還能讓我得逞不成?不過是下午說的氣話,算是給自己找回些面子而已!將軍倒好,大晚上專程過來戳穿我!”
宇文櫻冰冷地說了這幾句話,立馬捲了自己的被子,躺到了榻上。
兩人一直靜默著,雖都知道對方還醒著,也沒有開口說話。
還是慕容恪一聲嘆息打破了這份安靜,隨之而來,宇文櫻聽了他聲音中滿是無奈的說道:“錦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她在我心裡和別的女子不一樣。”
宇文櫻沒回答,慕容恪卻知道她還醒著,只接著說道:“我四歲那年,父王當時還是世子。那年,世子府起了一場大火,我和孃親還有姑姑一起被困在了大火裡。孃親為了救我,被一根塌下來的房梁壓得動彈不得,很快就沒了呼吸。我和姑姑拼命想走出去,無奈火太大。姑姑一直幫我掩著口?,她自己卻漸漸呼吸不暢,力氣也差不多耗盡。我那個時候年紀小,拼命想往外走,卻被嚇得幾乎動彈不得。在我快要死了的時候,我朦朧中看到了一個女子出現救了我。只是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卻只記得她衣襟上的蓮花。”
說到這兒,慕容恪朝榻上看了一眼,問道:“你一定聽過錦鯉救人的傳說吧?這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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