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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要往北擴張,將軍在此必會引起逸豆歸猜忌,瘋瘋癲癲,正好消除逸豆歸的猜疑。如今逸豆歸對將軍已是完全不再戒備,於將軍而言未嘗不是好事,想必他心中正是如此打算,才故意扮作瘋癲之狀。”
慕容恪聽完伊娜一番話才覺得心中踏實了一些,暗自慶幸伯父先見之明,“如今父王欲召伯父回去,如此便省去不少麻煩,只要將父王的想法叫伯父知道就行。”
伊娜聽了這話,自然擔心,“此事公子切記交由他人來做,如今公子稍有不慎便易惹人懷疑,還請公子切莫魯莽行事,到時不僅將自己置入危險之地,還會打亂將軍計劃。”
伊娜的擔心不無道理,慕容恪自然聽從,“姑姑放心,我心中自有計較。”
伊娜見該交待的正事已經交待清楚,便拿出烏蘭上交自己的荷包,臉上滿是歉意道,“公子,這帕子已是毀了,此事確實是阿櫻的錯,我回頭自會好好教訓她。我先前還當她只是個孩子,平常也就小打小鬧,只性格皮些也不礙事,不曾嚴加管束,如今看來卻是不行了。”
眼見慕容恪滿臉惆悵,伊娜自然以為他是擔心回去之後被那姑娘問起,不知如何解釋而內心鬱悶,只得笑著又囑咐了幾句,“待公子回去見了那姑娘,只記住千萬別說這帕子是讓其他女子所毀,姑娘家的要聽了這話,心裡總該會有些吃味兒。到時若讓你們生了隔閡,那才真是阿櫻的罪過。”
看著伊娜姑姑笑著望著自己,慕容恪也不知如何解釋,只悻悻應了,問問伊娜近況,“姑姑這些年過得好嗎?”只問完這句,慕容恪便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今日一早他知道了絲帕是宇文櫻所拿,早就向王車等人打聽了這刁蠻公主的底細,知道了她非現在首領親生,而可敦也是逸豆歸殺了上任首領之後被迫改嫁,這幾年日子想來過得並不如意,只得又扯開話題,“我一直不明,姑姑當年怎會來宇文部?”
伊娜見慕容恪忙岔開話題,自然明白他已經知道自己如今的狀況,便只解答了第二個問題,“我本是索頭部人,十八年前,索頭部內亂,本想投奔宇文部,只路上出了些變故,便在慕容部停留了四年,直到被趕出世子府,才再次投奔宇文部。”
伊娜這番話,立馬讓慕容恪發現她的身份並不簡單,忙問道,“據我所知,十八年前索頭部內亂,受牽連而四散逃亡的皆是首領拓跋鬱律的子女,難道姑姑……?”
伊娜自然明白慕容恪已經猜到自己身份,只得承認,“你所想沒錯,拓跋鬱律是我父親,索頭部前任首領拓跋翳槐乃是我長兄,而現任首領拓跋什翼犍正是我么弟!”
慕容恪聽了喜出望外,“如此說來,姑姑和我竟是親戚了。今年五月,父王才將小姑姑嫁給了代王拓跋什翼犍為妻,我可還去送親了。”
伊娜聽到也是高興,忍不住打趣慕容恪,“我原只知慕容部和索頭部聯姻,卻不知公子竟去送親了。好在公子過幾日便要啟程回去,回去了記得趕緊向那姑娘提親,公子一表人才,保不準哪天索頭部就想著親上加親,派了姑娘嫁過來。”
見伊娜如今竟再次提起那帕子的主人,慕容恪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悻悻說了句,“姑姑切莫取笑我,先前不知道便罷,如今既已知道兩家淵源,姑姑再稱我公子便是生分了,叫我恪兒便是。”
只那時,慕容恪光覺得哭笑不得,哪裡想到伊娜竟一語成緘,且自己不止和索頭部公主、拓跋翳槐的女兒結親,更和宇文櫻重重糾葛,只這都是後話,此處暫且不提。
第17章 傳遞訊息
且說,慕容恪和伊娜告別了出門,正見宇文櫻立在廊下,像是等了好一陣子了,只徑直走過去,並不搭理她。宇文櫻見高玄眼眶竟有些泛紅,也不知是讓阿孃教訓了,還是自己覺得委屈了哭的,雖心想這人未免承受能力太差了些,只心裡也知道自己有錯在先,忙放低姿態道,“其實你那絲帕……”
豈料不待她說完,高玄忙打斷了她,“絲帕之事公主不要再提,託公主的福,草民過兩日就會離開。”只高玄說完這話,深深作一揖,便拂袖而去,舉止間嘲諷意味頗濃,直讓宇文櫻氣憤不已,本想從袖子中掏出那絲帕的手又放了回去,不再管他,自讓他離去。
“哼,讓你不聽人把話說話,擺出那副囂張的樣子,就不還給你!”
當天,公主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被可敦禁足。不同以往,可敦這次甚至對下人放出狠話,如果讓公主偷跑出去,看管之人全家發賣做奴隸。下人們聽了此話,絲毫不敢懈怠,外人聽了自然是幸災樂禍居多。宇文櫻只象徵性鬧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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