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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角？”

來自心底的恐懼，他不在，或者眼看就要失去。秦霜降半垂著頭，摟著抵住他胸口，頗有討好之意。“床太窄，不小心捏住了。”

這樣說，雖沒有言明，但左驍應該懂得她在挽留吧？

“哦。這樣啊。”左驍將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略微推開她些。“怎麼這麼不小心？幫你鬆開。”

秦霜降不習慣在兩人的關係中主導，她偏向順從，然後可能會爭取一點點小權益，不過。那都是無關緊要的。此時的失望在慢慢擴大，她唯恐出現上午獨自在一間密室的情形，但又無法開口讓左驍陪著。

她盯著床單上的某一處出神，長而密的睫毛投在眼瞼上一篇陰影。“嗯。左念……還在家裡吧，你回去晚了的話，他會一直等著。”

話音還未落，秦霜降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抱起，然後翻轉著，她本就虛弱，現下更是頭暈地厲害，等到略微平息，才發現自己伏趴在左驍身上，兩人的姿勢完全調轉過來。

“這樣不就好了嗎，床窄，我們都小心些。”左驍句句都要將秦霜降所說的拆穿，不僅如此，他還據理力爭。“多鍛鍊，有利於傷口的癒合和恢復。”

知曉他不走了，秦霜降也便安心。憤憤不平道。“我的傷口在腳底，為什麼剛才不讓我走路鍛鍊，這樣說來，你是故意不讓我痊癒嗎？”

這丫頭頂嘴還挺厲害，就只能在自己面前耍橫！放別人那兒，慫的都沒眼看！

“怎麼鍛鍊，鍛鍊的強度和時間，都是由我說了算。怎麼，你不服氣？”左驍將被子拉起來，消毒水的味道混合著她身上的清新香氣，顯得也不那麼難聞了。

兩個人都不善言談，秦霜降靜靜地趴著，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自己的，逐漸與他步調一致，像是被紛紛灑灑的暖陽照耀，疼痛沒有之前的強烈。

“我……是不是很自私啊？”秦霜降過了許久都沒睡著，她知道，左驍也沒睡。“左念還在家裡，或者，你自己有公事要處理。”

“左念都是大男孩了，他一個人在家能行的。目前我最重要的事，就是看著你。”左驍早已關了燈，病房裡只有從小透視窗投進來安全出口的瑩瑩綠光，兩個人的呼吸力度不同，但是心跳卻出奇的一樣，他的聲音低沉，講話時，引起胸膛震動，靠在他身上的秦霜降，自然可以感知到。

又是陷入沉默，左驍是相信她的，她與左念投緣，怎麼會害他。“你……這樣關心左念，我有點吃醋了。”

“跟自己的兒子吃醋，你鬧什麼呀。”秦霜降不過是隨口一提，再細細一想，竟是打到左驍的痛處。“對不起……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並不是左驍的兒子，這一點，老早便知。

“你還知道些什麼？”關於昨天，琳琅在左家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秦霜降知道了？

秦霜降不答，對於這種試探性語言，她又不傻。

“昨天，琳琅相親的時候，你也去了？”左驍只是要問個清楚，真相不可能自己冒出來，必須抽絲剝繭找到有用的資訊。

秦霜降一驚，不會已經暴露了吧？“啊？你……你怎麼知道。”

“那就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