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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上面。”黃葉大聲地說著。

一會時間過後，升降機上來了。而這時候，裡面的一個人推開門，走出來。之後，另一個人也走出來了。

三個人，拿著不同的工具，走進去。在升降機內，一片安靜。黃葉眺望著遠方，看著遠處的風景，轉換著視角。最後，什麼都看不見了，只看見一道藍色的圍牆。

黃滫浚走在前面，蹲下身子，向上把門推開，而後提著儀器箱，提著桶走出去了。在他的身後，老齊拿著三腳架慢慢地走著，黃葉拿著一把掃帚，走得更慢了。

來到辦公室，黃滫浚把桶放在一邊，又拿著水準儀準備上去。老齊和黃葉都站在一邊，隨時準備工作。

“我們上去抄下平。”黃滫浚說，“小黃，你在下面不用上去了。”

其實，黃滫浚不說，老齊和黃葉也是知道的。他們兩個人走出辦公室，黃葉還是走出去了。之後，隨著他們一起再次的來到了最高層。

黃滫浚走在一邊，架著儀器。而這時候，老齊卻是站在一邊拿著塔尺，黃葉站著在老齊的旁邊一動不動。

“你看儀器，我扶尺子。”黃滫浚對著老齊說，“五毫米以內不說。”

“好。”老齊把手中的塔尺遞給黃滫浚，站在了儀器的正前方，瞄準著儀器。

“好，你看一下讀數，記下來。”黃滫浚走在之前做好五零線的地方，扶著尺子。

“好。”老齊身子向前，看過了一眼後，大聲地說。

黃滫浚拿著塔尺走到另一個地方，在鋼管上，把塔尺扶著。

“看。”

老齊的身子向前，看著塔尺上面的度數。而後，不停地做著手勢。一會上，一會下。

“你等一下，晃動太大了。”老齊說。

“晃動有多大？”黃滫浚抬著頭，對著老齊問著。

“我再看一下。”老齊說著又看了一下目鏡，“有一個毫！”

這時候，黃滫浚搖搖頭。站在一邊的黃葉聽到了老齊的這一句話，也不知道說一點什麼了。

有一個笑話，是這麼說的。一個觀測員看著塔尺，然後說：上上上，上多了。下下下，下多了！而那一個觀測員，卻是有口吃。

“你再看一下！”黃滫浚說著。

“還是那麼多！”

黃滫浚沒有說話，一隻手扶著塔尺，另一隻手拿著紅藍鉛在塔尺的底部做著記號。之後把塔尺放在一邊靠著，拿著一圈白色膠布，在做好記號的地方貼了一圈。貼好之後，黃滫浚站起來，走到了另一根鋼管旁。

“半公分以內不說話。”黃滫浚說。

“嗯，知道了。”

老齊瞄準目鏡，看著塔尺上面的刻度，而後說：“上，上，還上一點。下，下一點點。好。”

黃滫浚不停的移動著塔尺，然後固定好塔尺，拿著一支紅藍鉛，在塔尺的底部做著紅色的記號，貼著一圈白色膠布。

“下一個。”黃滫浚一邊說著一邊又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看一下。”

這時候，老齊的身體向前傾，瞄準目鏡。這一次，他沒有說話，而是在做著手勢。在一邊，黃滫浚看著他的手勢上下著塔尺。

“好。”老齊大聲地喊了一句。

黃滫浚在塔尺的底部做好一個記號之後，貼好一圈白色膠布。

“收拾東西！”黃滫浚說，“師傅，我把五零線的記號都做在鋼管上了，你們自己看一下。”在黃滫浚的旁邊，都是木工師傅。

“好好，知道了。”其中的一個木工師傅說著。

黃滫浚拿著塔尺，來到了老齊的這一邊。而這時候老齊已經把儀器給收拾好了，放進了儀器箱中。

“下去了。”黃滫浚一邊說著一邊向下走著。在他的身後，老齊拿著三腳架，黃葉拿著儀器箱緊緊相隨。

剛走到樓下，看見一臺升降機還未下去。

“你們快一點，我要下班了。”侯豆豆說著。

三個人快步的走過去，走進升降機內，黃滫浚蹲下來把門給關下了。侯豆豆拉動著手竿，升降機緩緩地向下落去。

剛剛落下來，黃滫浚已經蹲著身子把門給推開了。之後，四個人一起出來了。侯豆豆還沒有離開，而是把升降機的門給關好了之後，在一邊等著她的姐妹。

老齊走進辦公室，把三腳架放在一邊，然後說：“我回去了。”

“嗯。”黃滫浚應了一聲。

黃葉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