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兩個人走在一棟樓前，這時候施工升降機已經上去了，還沒有下來。

“不急，先來一根菸。”黃滫浚說著站在一邊，把手中提中的桶放在了地面上。

黃葉一笑，然後走在他的旁邊，把掃帚也放在了一邊。抬著頭，向上看去，施工升降機卻沒有下來的意向。

“下面有人。”黃葉對著上面喊著。然而，上面卻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小黃，我覺得要去給你配一個喇叭比較好。不然，你的‘河東獅吼’沒有用武之地了。”黃滫浚一邊說著一邊抽著煙，沒有一點心急。

不得不說，有些事，急也是急不來的！

“下來了。”黃葉看著上面的施工升降機向下降著。然而，施工升降機像是對黃葉開了一個玩笑絲的，降了一小截之後，卻是一動不動了。而沒有一會，又向上升去了。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時間，黃滫浚手中的一支菸結束了，升降機還是沒有下來。今天是怎麼了，兩臺升降機怎麼都在上面不下來呢？

“走吧。”黃滫浚提著放在一邊的桶，向室內走去了。黃葉一笑，然後拿著放在一邊的掃帚，去走樓梯鍛鍊身體了。這時候走樓梯還是可以的，畢竟要去的樓層並不是很高。若是以後還走樓梯，說不定真的有一天要趴下了。

終於，兩個人走上來了，而這時候卻看見施工升降機降下去了。

“有沒有搞錯啊？”黃葉說著。

“你不是看見它下去了嗎？肯定是沒有搞錯的！”黃滫浚說，“我們的口號是什麼？”

“是什麼？”黃葉疑惑著。在什麼時候，我們多了一個口號了？

“搞死搞殘！再死不難！”

“你說的沒有一點錯，現在我們的境遇就是這般！”

工作，在什麼時候不會累呢？沒有工作的時候就不會累了！是嗎？

“擺正我們的心態，一切都不過是虛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這一段時間裡，不知道黃滫浚是從哪裡找來了一些經文，說的話很有一點出家人的味道了。不過，他的心態真的很好！

“你不去做和尚真的浪費人才！”

“做了和尚才浪費人才。我的志願是當兵，保家衛國！”

“可惜了，那是在夢裡！”黃葉潑著冷水，“現在說日本在跳腳。真的打起仗了，我們都想浴血沙場，但是會讓我們去嗎？”

“要打仗了，我第一個衝在前面！”

“你的一番心意，只有上天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和黃滫浚說起當兵的事，他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是那麼的慷慨激昂！

“沒有去當兵，是你心中的遺憾啊！”

“是啊！的確是我人生中的遺憾。不過，我卻一直都是把軍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軍人是什麼標準？”

“忠誠，團結，奉獻，無私……一時半會也給你講不了那麼多。再說，講多了你也不懂！”他說，“好了，不說了，開始工作吧！”

黃葉拿著一把掃帚，開始掃著地面了，而這時候黃滫浚拿著另一把掃帚去掃另一間房間了。也是在這時候，黃滫浚播放著一首歌。

在安靜的時間裡，有歌聲相伴，也是一種雅趣！

“小黃，這邊。”在另一間房間，黃滫浚喊著黃葉。

“黃葉把自己手中的掃帚放在一邊，而後向黃滫浚所在的房間走去。

“這麼快你就弄好了？”黃葉走在一邊，看著房間裡的黃滫浚說著。

“這些還不簡單，知道有線的地方就掃一下，沒有線的地方管它們做什麼呢？”黃滫浚笑著說。

“你說得對啊！”

這時候，黃葉才知道黃滫浚為什麼掃地掃得這麼快了。

“你說得對啊！”這一句話怎麼這麼熟悉呢？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黃葉想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來了——大學一位同學的口頭禪。不過，這只是後半句，還有著前半句！

“二師兄，你說得對啊！”

“來，拉尺子。”黃滫浚說。

黃葉接過尺子的一端，然後在倒水的地方蹲下自己的身子，轉過自己的頭，看著黃滫浚的方位。之後，把尺子放在墨線上。

“十。”黃葉說著。

“嗯。”

黃滫浚拿著一支紅藍鉛，看了一下尺子的刻度，而後做下了一個記號。之後，他拉動著尺子，黃葉站起來。在下一個地方，又是如此反覆的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