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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色這麼多年,他哪一次辦事不穩當?敢給我發這條簡訊,他就敢等著我去。”
三個人一動不動繼續聽著我的說話,稍微停頓了一下,我接著說道:“險兒,你說什麼你個人帶著胡瑋幾個去,呵呵!我告訴你,你今天就是帶管迫擊炮去,都是找死。沒得法了,而今只有大搞一場噠,沒得其他選擇,我們不搞他,就是第二個黃皮。也好,遲早要來一次,早死早超生!”
“胡欽,你看著辦,我都隨你。”
“地兒,今天的事,哪個都勸不了噠。小二爺說得對,廖光惠憑什麼來幫我們?雖然我喊他一聲哥,畢竟不是正式跟著他的人,他無名無分不可能出這個頭。不搞也不可能的,義色在那次吃飯的時候話就已經說死,哪個動蛤蟆,就要弄死哪個?不把險兒交出來給個交代,這件事完不了。再說,而今我們砸了他兩個場子噠,交險兒出來事情也不見得會完。義色最看重的是什麼?啊?他又怎麼向下麵人交代?還有,這件事原本為了買碼鬧得這麼大,而今我們突然服小了,我的話也放出去噠,絕對不讓蛤蟆搞,我們的面子又往哪裡交代?”
“那武昇他們呢?萬一他們在怎麼辦?你連他們一路搞?下得了這個手?”地兒輕輕追問道。
他話一出口,小二爺和險兒就有些責怪地看向了他。在兩個人的注視下,地兒臉上雖然有了一些愧疚和尷尬的表情,卻還是堅定地抬頭看著我。我思慮了半天,仍舊找不出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答案來,沒有辦法之下,只得輕聲說道:“武昇他們怎麼搞,都不會幫著三哥一起搞我們吧?”
“那他們要是搞了呢?”地兒猛地抬起頭,眼神變得非常凌厲,大聲說了一句,把我們其他三個都嚇了一跳。
我盯著地兒的眼神,小二爺和險兒也在一旁緊張地看著我,空氣一下變得極度壓抑。我的心臟突突猛跳了起來,嘴巴里面感到一陣發乾,我知道現在這個問題意味著什麼。
最難的選擇落在了我肩上。在這一刻,我的兄弟將我逼上了一個萬難的懸崖,我一定要作出一個選擇,但是無論我說出的是哪一種選擇,都必定會引起不可預測的結果。只要說錯了一句話,也許多年的手足就會在片刻之間分道揚鑣,各走天涯。
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乾涸的上唇,我看向面前同樣緊張無比的三個人,緊緊閉了閉雙眼,猛一狠心,看向窗外淡淡說道:“那我們就不搞了,今天連夜跑路!但是從今以後,我就當那天晚上沒有喝血酒,也再沒有這麼兩個兄弟!”
話一出口,我好像放下了千斤重擔,感到一股莫大的輕鬆。雖然沒有回頭,但是我卻憑直覺感到,車裡另外三個人原本緊繃的神經也頓時鬆懈了下來,那種無形而又巨大的壓力消失不見。
窗外的涼風吹過了臉龐,帶來一股混雜著路旁草木味道和鄉野泥土腥的清新氣息。天空中,一輪美麗的月亮高掛虛空,將絢麗銀芒柔和地投射下來,漫天繁星,閃爍不定。望著北邊最亮的那一顆星,我突然覺得整個世界是一口黑不見底的深井,那顆星星發出的亮光就是依稀可見的井口,而我永遠都只能孤獨地坐在井底,幻想著星星外面那廣袤的天地和美好的自由。
那一刻,在我眼前的這一切都變得那樣渺小,那樣無關緊要。買碼坐莊的生意不再重要,我和三哥的恩怨不再重要,賈義的仇恨不再重要,被砸的迪廳不再重要,明天跑路還是坐牢甚至被辦也不再重要,甚至連視為生命的兄弟之情好像也不再重要……
一直以來,我揹負了太多,也活得太累。
這剎那,拋下了一切的我,卻發現原來最重要的只有眼前這平靜、安寧、祥和的一刻,和我依然健康活著的生命。
只是,正如明哥所言:“你們三哥現在是沒有辦法了,你何必像他那樣之後再後悔。他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我回不了頭了!
“搞吧!胡欽,你怎麼搞,我就怎麼搞!”地兒的話再次將我拖回了現實。
我看向他,露出了連自己都覺得苦澀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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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拼3 第二部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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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小時之後,由九鎮方向逐漸射來一串閃爍的車燈光。
吩咐康傑幾人到路邊仔細看了一下,來的是兩張中巴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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