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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門診呼吸科,所幸人不多,一會兒就輪到她。
她有些緊張,“醫生,我會不會是非典?”
主任醫師很肯定的告訴她,“絕對不是,只是著涼了,扁桃體沒發炎,又不咳嗽,只是低燒,都用不著打針,吃點感冒藥就好了。”
猶猶豫豫的問,“可是吃藥會不會太慢了,我最近工作挺忙的!”
老醫生很和氣的建議,“你這個感冒中藥治起來比較快,要不你去掛個中醫內科的號?”
還是去掛了中醫內科的號,只是今天中醫樓人特別多,都是年輕的準媽媽和老頭老太,沈惜凡只好在前臺交了病歷,坐在一邊等待叫號。
對面的中藥房傳來陣陣苦澀的味道,夾著幾許熱氣,燻的原本就睏意十足的她更加昏沉,身上不知不覺的更重了,她恍惚中想起大學時候自己生病。
那時候自己還是戴恆的寶貝,他極寵她,順著她,緊張她,她一風吹流鼻涕,咳嗽他都要緊張半天,結果大二冬天的時候,自己真的得了重感冒。
記得那幾天,戴恆都沒上課陪她去醫院吊針,冰涼的藥水輸入靜脈,讓她膀子發涼,戴恆就用自己的手唔她的手,她就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肩膀上,似睡非睡,禱告藥水滴的慢一點;她沒有胃口,他便給她在宿舍煮蔬菜粥,然後用棉衣裹了給她送去,一口一口的喂她,而他自己只好吃食堂冰冷的剩飯;他會在離開時候,親吻自己,唇舌相依,一點都不介意感冒病毒會傳染給他。
只是後來,他不要自己了,和別的女孩子一起,自己再也抓不住他的心了。和他分手第二天,因為淋了一天的雨,她又進了醫院,這次沒有一個人陪她,她只好一個人繳費輸液,發資訊給戴恆,“我病了,你能不能看看我?”結果他只回到,“沈惜凡,我們現在一點關係都沒有了,為什麼你還對我糾纏不清?”她眼淚一滴滴,滴在輸液的手上,心裡默唸,是呀,我現在只剩一個人了,一個人也得好好的活下去,只是我為什麼還那麼懷念生病時候,在你身邊的溫暖。
沈惜凡整個人渾渾僵僵,只聽見耳邊有人喚她名字,她猛然睜開眼睛,發現眼角已經微微潮溼,她扭頭,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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