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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捨不得移開眼,甚至還鬼使神差的,真的像個母親一樣,溫柔的輕喚他的名字:“靳琰灝,靳琰灝,灝灝……”
他彷彿能聽懂一樣,對她咧嘴。
“他笑了……”彷彿發現新大陸一樣,寧夏一瞬間高興的忘乎所以,抱著孩子往靳斯年跟前湊:“你快看,他對我笑了,他能聽的懂我叫他的名字,他在回應我。”
流連在她和孩子之間的眸光,深不可測,他道:“都說了他喜歡你,看來你也挺喜歡他的,我這個決定沒有下錯……”
攬著她的肩,把孩子和她一起收納在寬厚的臂彎:“靳太太,日後我們父子,就拜託你多多關照了。”
☆、第十章:披麻戴孝
一週後,早飯時間,寧夏從晨間新聞上看到,自己葬禮的訊息。
一張杜子恆抱著孩子,站在靈堂上看著她黑白照片,估計在得意的背影畫面,被說成傷心難過,接著大肆宣揚,他是如何的深情不壽。
寧夏握著叉子的手,青筋畢露,主位上的靳斯年見狀,手握上她的,嗓音溫潤:“要想報仇,首先你得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被他們所左右。”
他手心滾燙的溫度,讓她被恨意驅使的心,奇蹟般的安定下來,抬眸看他,對視上他染笑的黑眸,寧夏咬唇,這是相處這麼多天以來,她第一次對他提要求:“我想去葬禮現場!”
“好!”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寧夏的錯覺,竟聽出了幾分寵溺。
寧夏以為,他會讓家裡的司機陪她,誰知道……
“你今天不忙?”他最近好像在忙著靳氏在H市的分公司成立的事情,每天早出晚歸,在家的時間,也大都在書房裡,不過也還是會抽出時間陪她和孩子。
每當那個時候,寧夏都會忍不住臉紅,為他過於親暱的溫柔。
明明就還算陌生人,他卻總是喜歡對她動手動腳,揉腦袋,刮鼻子,捏臉蛋……
把她當成小孩子一般!
相處越久,她越茫然,不是交易嗎,他這態度……
就比如現在,他居然這樣回她:“任何事情都沒你重要!”
寧夏:“……”
四十分鐘後,靳斯年在一家H市比較有名的殯儀館對面的馬路上停下車子。
“要進去嗎?”靳斯年問一直盯著對面街,情緒越來越激動的寧夏。
“不了,等下送葬隊伍就會出來。”即使再怎麼情緒激動,她還是尚有一絲理智存在的,現在裡面人多眼雜的,大多數都是熟人,進去萬一被發現,那她的報仇計劃還怎麼展開。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白色的喪葬隊緩緩從殯儀館裡出來,為首的是抱著她遺像的杜子恆,身後跟著姚靜,懷裡抱著孩子,孩子還可笑的以她後代的規矩,披麻戴孝!
看到這,寧夏笑了,眼睛卻一片赤紅:“姚靜讓自己的孩子替我披麻戴孝,這是在咒自己早死嗎?”
重眸幽光隱去,靳斯年驚訝:“孩子不是你的?”
“呵……”寧夏冷笑:“是不是很可笑,十月懷胎的孩子,竟然是丈夫和繼母的,我不過是個代孕工具!”
“這樣啊!”劍眉微蹙,語調緩緩:“怪不得你會那麼恨,手段確實狠,看來,這次咱們是遇上對手了!”
南山公墓,寧夏看了全程杜子恆和姚靜的假惺惺,等著吧,用不了多久,這裡會是你們真正的棲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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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多月後。
經過三個多月的將養,寧夏身體雖不如生孩子之前,卻也好了很多,和小琰灝的感情,也是越發的深了,已經發展到,一會兒看不見她就會哭鬧。
這三個多月,寧夏覺得,自己準備的差不多,復仇可以開始了,她也想了一個比較可行的計劃,所以思忖再三,她於夜間十點,推開了靳斯年臥室的門……
☆、第十一章:流鼻血了
靳斯年的臥室,跟他這些天所表現出來的儒雅性格也是不相符,而是低氣壓的黑白灰。
然而在這片冷色系中,寧夏卻是臉色驟紅,從臉頰到脖頸,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人也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呆呆的望著自己的正前方,那個正好從浴室走出,未著片縷的完美男性身軀。
三十三歲,過了而立之年的男人容易發福,而他卻是身材比那些時尚雜誌的男模還要好。
自然健康的麥色肌膚,寬肩窄臀,壁壘分明,還有那雙腿之間,不容忽視,給寧夏巨大沖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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