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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帶笑。
兩人離的近,靳斯年也沒揹著她,電話內容她全部聽清。
是他的助理打來的,說是杜子恆和姚靜都在派人調查她的身份。
而這些,靳斯年早就猜到,也做了準備。
不過是小小的一個露臉,他們就已經亂了陣腳,想到兩人宴會上蒼白的臉色,寧夏冷笑出聲。
“心情不錯?”還以為這丫頭會不捨得,沒想到她真的說到做到。
對於她在宴會上,沒有任何抗拒的配合,靳斯年從昨天開始不怎麼陽光的心情,基本上痊癒了。
“只要一想到杜子恆和姚靜那見到鬼似得表情,我就覺得爽!”寧夏冷笑:“等著吧,我一定會給他們更大的驚喜!”
“哦?”靳斯年很感興趣似得挑眉:“計劃改變了?”
“你說的對!”寧夏側目看了他一眼,眸底寒光乍現:“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也是良民,犯不著為了兩個賤人髒了手!我要溫水煮青蛙!”
初戰告捷的滋味,寧夏很喜歡,雖然那瞬間看著杜子恆蒼白如紙的臉,心底不容忽視的痛了一下,但是寧夏強行把它壓下。
她說過,會慢慢整理,以後對杜子恆,她只允許自己有恨!
“聽起來很有意思!”
這丫頭突然之間生動的樣子,像是真的活過來了似得,諱莫的眸底閃過一抹幽光,猿臂一伸,把一臉嚮往之情的她勾進懷裡。
“啊……”不設防的一下,寧夏下意思的叫出聲,反應過來,推他:“你幹嘛?”
“不幹嘛!”靳斯年淡笑,撩起她因掙扎,垂落在頰邊的一縷發發絲,纏繞在骨節分明的指間,嗓音帶著一絲撩人的沙啞:“我就是想問問,對於我這個幫你煮青蛙的鍋,靳太太打算怎麼報答?”
“……”
☆、第十八章:有些事情,只有疼,才能永生難忘
寧夏以為他只是隨口說說,又是開玩笑的,畢竟這段時間,這樣的玩笑他沒少開,誰知道……
到家之後,哄好因自己不在,一整晚哭鬧不止,十一點多了都還沒睡的小琰灝。
兩人離開嬰兒房,以往這個時候,會對她道一聲晚安,回房間或是去書房的他居然似真似假的又說:“靳太太,天氣越來越冷了,拼個床?”
“……”
愣了半晌,等寧夏回過神來,他已經轉身,背影略冷。
如果這樣,寧夏還不能理解其中深意,那就真的白痴到家了。
琰灝才半歲,他就已經忘了為他生孩子,且喪命的女人?
這就是一個男人的感情期限?
寧夏竟不住的想,自己在杜子恆的心中,是不是一秒鐘鍾都不曾存在過?
念頭過,不禁自嘲,有差嗎?
他現在只是自己的仇人!
這樣想著,寧夏看著靳斯年背影的目光,突然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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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
規律的敲門聲,靳斯年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照原計劃進行!”結束通話後道:“進來!”
門被推開,門外意料之中,卻又意料之外的站著沐浴過後,特意穿了一件乳白色,不算保守睡裙的寧夏。
呵!真的來了!
寧夏暗暗握拳,迎著他晦暗不明的目光走向他:“你說的對,最近天氣確實有點冷。”
縱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她還是緊張!
結過婚,生過孩子,在男女之事上,還是一張白紙,要獻身的男人,不過才認識不久,對他的瞭解,也是傳言跟現實越來越分不清,唯一確定的不過是自己需要他的幫助!
“所以,靳太太來跟我拼床?”靳斯年似笑非笑:“不錯,知道審時度勢,覺悟挺高!”
怎麼感覺他的語氣裡,有嘲諷的意味?
是嘲諷她為達目的,什麼都可以作為交換的籌碼嗎?
微愣間,她被推倒在床,健碩身軀隨即壓上來,不知道是不是寧夏的錯覺,竟從他如墨般的瞳仁裡,看到了蝕骨的冷冽!
他掐著她的下顎,涔薄唇角上挑著惑人的弧度:“靳太太,光是睡覺多無聊,我們來做點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
語畢,霸道的奪去她的呼吸。
不帶一絲溫柔可言,大掌三兩下刷刷刷撕碎了她的遮蔽,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攻城略地!
“唔!”疼,很疼,疼的寧夏倒抽冷氣,嘴巴被堵著,只能掐他表示抗議。
“很疼?”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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