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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成功的被他挑逗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其實……你不用激將的,”他的手握住我背後的拉鍊頭, “我本來就沒想讓你喝那杯酒。”
輕輕一拉。
嬌軀一顫。
22、心裡開出一朵恐懼的花 。。。
當沈恪的吻落在我的腰際時,我突然想到,這一段日子以來,我竟沒有想過任何一個除他以外的男人。
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我有些吃不準。
我只知道他看起來像是熟悉我的每一個敏感帶,他將我翻轉過來,左手環在我的腰間,右手和我的十指交握,而唇則恰如其分的停留在我的耳廓邊。我們像冬眠後剛剛甦醒的青蛙那樣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那麼的親密,親密到我心裡再度泛起那股奇怪的恐慌,微弱而分明,我想仔細的探究一下,可身體上過度的刺激卻令我無暇分神。
“在想什麼?”他問我。
“沒……”我的聲音從嗓子眼裡擠出來。他那樣有力,害我只能發出一些枯燥的單音節。
“嗯。”
他吻著我的後脖頸,細細碎碎的,又慢慢的向上,連頭頂心都沒錯過。我渾身上下的每一根動脈、靜脈都像是被通了800伏的高壓電,每一寸肌膚都是火燙,呼吸急促、不、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呼吸,就怕一喘氣,噴出來是三味真火。
不想了不想了,想那麼多做什麼……我死死的咬著唇,感覺到一滴溼漉漉的汗從臉頰經過,又落在我和他糾纏在一起的指縫間。
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我的。
終於,風平浪靜。
我和他都懶得動,他還是從背後抱著我,看著光線從窗簾的縫隙中一點一點透進來。
“真好。”我深呼吸。
“嗯。”他的回應。
然後就不想說話。
我很舒服,從頭髮絲到腳後跟,每一毫米面板上的毛孔都在表示舒服,然而就在這旖旎的靜謐中,我聽見自己心底那朵恐懼的花,又一次悄然開放。
正猶豫間,我聽見他說:“當初你的提議,果然很不錯。”
我立刻反應過來,“是呀,彼此擁有自由和空間,互不干涉,家長那頭又有了交代!”
“嗯……”他的下頜在我的頸間磨蹭,“那麼我們現在這樣,算不算是意外之喜?”
“是啊,多好的額外收穫,真的要是相看兩厭,其實也是挺愁人的,逢年過節走親訪友什麼的還得做戲。”
“我們不用做戲。”
“不用不用,”我大笑,將他擱在我腰間的手拉到唇邊,輕輕咬下,“我們是相親相愛的好夫妻啊!”
***
“多好啊,是不是?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又夠開心,”我一邊說一邊往嘴裡塞汁水甜美的車厘子,造型師是個挺清秀的女孩子,聽說是上戲出來的,不得不見縫插針的替我塗脂抹粉,特別苦逼,“我當初的提議全都可以實現,我簡直就是個天才!”
于慧把手裡的雜誌一扔,站到我身後,“那你在糾結什麼?”
“什麼?”我尖尖的指甲直接插在一棵車厘子裡,“誰說我糾結了,我哪裡有糾結?”
“沒有麼?你從見到我開始就一直在唸叨這幾句話,兩個多小時了,我聽得耳朵都快生繭,如果你不是在糾結,那又是為了什麼?提前進入更年期?昨晚太爽了意猶未盡?藥沒嗑夠只好圖個口High?”
于慧這丫頭的嘴真損,害我差點被口水噎死。造型師倒是淡定,估計是因為我總算全身僵直不動,正興高采烈的給我上蜜粉。
“我真的在糾結?”
于慧衝鏡子裡的我豎起一根中指代表回答。
我想了想,堅決否則,“不,我沒有。”
“你在生氣!”她再一次一針見血。
“我是生氣,我生氣怎麼可以他先說好,明明應該是我的臺詞才對!”我氣狠狠的,“我還在琢磨要不要自我表揚一下,他倒先開口了!”
“你為什麼要琢磨?”
“我怕傷他的心呀。”
“哦!”于慧笑了,明顯是恥笑,“你是怕傷他的心,還是怕傷了自己的心?”
這句話,聽在我耳裡,跟往肉裡扎錐子似的。
“去去去!”我惱火了,粉刷掃進眼睛裡,“怎麼回事,滾蛋滾蛋!”
我越發煩躁起來,手一揮,把造型師手裡的粉刷都砸到地上,嚇得她尖叫一聲,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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