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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F1 玩彎道飄移那人是你嗎?
可我硬是沒敢吱聲兒,連指頭都沒動一下,直挺挺的任他握著,心裡還挺美吧滋兒的。孃的我承認我是SB好了吧。
漸漸的我也開始困了,朦朧中腦袋自己找到了個舒服的角度,安然放下。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眼前有人晃來晃去,我挺惱火的睜開眼剛準備罵人,就看到一護士正站我跟前,而沈恪正低聲的說,“輕一點,剛睡著的。”
我有點觸動……我真是太容易被觸動了。
那護士估計是值夜班值得火氣大了,張口就是,“什麼輕的重的,又不是換針頭,要睡回家睡去!”說罷揚長而去。
“哈!”我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立刻轉過頭看向我,“醒了?笑什麼?”
“看到你吃癟,當然要笑一下以示慶祝。”
他皺眉,露出不置可否的神色。
我很討厭他這種“你是傻瓜所以我不跟你計較”的神情,於是我說,“你可以解釋了。”
“嗯?”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聽你說說故事也蠻好的啊。”
其實我剛才一提我就頓時覺得自己太沉不住氣,應該等他主動解釋才對。可不問我又憋不住,性子急的人總是那麼倒黴。
“她是我們公司地產專案的代言人,我們一起吃過幾次飯。”
“……”沒了?
我暈,“就這些?”
“嗯,就這些。”
“你騙誰啊你,要只是吃過幾次飯,她用得著在網上天天表白天天相思麼?還有那照片,你可別跟我說那是狗仔炒作什麼的,我不是三歲小孩,你倆要不是在一起再怎麼借位那照片也拍不出來,話說你大清早的趕回上海就是為了給狗仔拍麼?這麼捧她這麼拼命為她博宣傳……”說著我心中忽的一凜,忙話鋒一轉道:“那照片一出來,我媽就給我打電話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當初我們可是說好表面工作做足、互相維護體面的!”
好險好險,差點又失了顏面!
其實我家老孃怎麼會因為這事兒給我電話?她老人家可比我不知道淡定多少倍!想到前面那番話聽上去我完全就是一妒婦的口吻,我又再一次悔的腸穿肚爛。
“昨天我是趕回上海開會,討論那個專案的策劃案,正好新的宣傳片剛剪出來,她打電話說想過來看,中午就一起吃了個飯……我已經叫人給媒體打過招呼,”他面色淡淡的,“這件事情,不用再提。”
這這這……這算什麼?啥叫“不用再提”啊?不是應該說“不會再發生”才對麼?!
我被氣得一口血倒噴進肺裡,腦子反倒清楚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此時此刻的他和剛才對護士說“你輕一點”時完全是判若兩人,剛才的他……很溫柔,真的很溫柔。
可眼前的他卻讓我恨得牙癢癢。
不知道哪一個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面。我又想到“英菲尼迪”那自殘般的瘋狂調頭,突然覺得其實這傢伙的精分也很嚴重呀。
顧不上深入思考,我也用同樣恬淡的語氣說:“好,那就不提。”
“嗯。”他點頭,跟老闆同意下屬似的。
“那麼,我們再討論另一件事,”玩商務是吧,那我們一起商務好了。我抬了抬紮了根細針的左手,“這個……又是怎麼回事?那SB女人是在玩自殘順便黑我一把?她有那麼恨我麼,還是因為太愛你?”
29、公主復仇記 。。。
“她的確是被打了,在她住的酒店地下車庫的第三層,三個男的打她一個,不確定有沒有被人錄影,她也不認識那三個歹徒中的任何一個。”
我微微張嘴,“聽說……她被打昏迷了?”
“嗯,但送到醫院後很快就醒過來,還好不算太嚴重,對方應該只是警告的意思。”
“那她為什麼要自己去酒店車庫?不是應該有司機把車開上來的嗎?而且我聽於慧說她是從釋出會現場提前離開的,這一點也很奇怪。”
沈恪挑眉。
“哦……”我點頭,“因為你的那個電話,是你叫她走的。”
“嗯,她回到酒店後,又接到一個電話,叫她去車庫。”
“叫她去她就去了?是誰打的那個電話?”
沈恪看著我,眼神一瞬間變得意味深長。
我張口結舌,血壓“噌”的上去了,“你不會以為是我吧?”
“不管是誰做的,都不重要,”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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