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笑了,“多新鮮呢,咱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當我沒進過局子麼?”
說完我發現于慧樂呵呵的在跟江津咬耳朵,江津邊聽邊露出詭異的笑容。我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到于慧一定是在說“其實某人一共就進過一次”、“別提多悽慘了”之類的。
我照著唐姑娘白生生的臉蛋兒打量了下——這會兒雖說看著有點髒,但瑕不掩瑜,還是美人一個,我嘆了口氣,“不過,我長這麼大,都沒跟誰動過手,想到要給你一嘴巴,還真是挺……挺不忍心的……”
唐姑娘明顯鬆了口氣。
然而我話鋒一轉,“要不還是換個人吧?”
我回頭朝江津一看,他立馬頭搖的好像撥浪鼓,“爺不打女人。”
我又看看于慧,她吧嗒著嘴,“我也沒打過人呀。”
這丫頭,關鍵時刻就會掉鏈子!
不過沒關係,咱不是還帶了人麼?我笑眯眯的對兩位農民工兄弟說:“二位,你們倆誰幫我一個忙?打一下一百塊錢,務必把她打到昏迷……”
我估計唐思甜是看見那倆哥們兒臉上躍躍欲試的神情了,她終於尖叫起來,“謝絲絲,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麼對我?”
我轉過身,“怎麼你不知道麼?”
“不就是阿卡說是你派人打的我麼?這事兒跟我沒關係呀,是她自己跟警察那麼說的……”
我歪著腦袋看著她,學《古惑仔》裡的小混混掰腕子,可惜我韌帶太鬆了,要不能掰出點“嘎嘣嘎嘣”的音響效果該多好。
“……好吧,當時我剛剛醒過來,警察來問話嘛,我就說之前才見過你,我本來想跟你打招呼的,可是沈總在電話裡叫我不要惹你……我只是說出實情啊,誰知道阿卡和警察會那樣推測,這又不能怪我!”
我笑了下,“敢情你還挺委屈!”
“我當然委屈了,”她叫冤,“先是被打到昏迷進醫院,然後又被你騙到這個鬼地方來,你知道我損失有多大麼?我本來晚上還約了一家制片商談事情的……對了,我出來之前,跟阿卡說過是你約得我,到現在我還沒訊息,她找不到我的話,一定會去告訴沈總的!”
她不提沈恪還好,一提,我心裡頓時極其不爽。
我點頭,“沈恪已經找過我了。”
“那你還不趕緊把我送回去?”她大驚小怪的,“雖然你們倆是假結婚,可當面撕破臉總不太好吧?”
我擰著眉頭看著她……假結婚?
我不過是想一想,于慧已經替我問了出來,“沈恪這麼告訴你的?”
“對啊,”唐思甜還不忘指著我,“你自己不也說你另有心上人麼?你們根本就是做給家裡看啊!”
她突然停住,臉上突然出現一種晦暗不明的神情,我頓覺不妙。
“……我明白了,現在我明白了……”
于慧把臉都別了過去,而江津卻瞪大了眼。
“我說呢,你幹嘛費那麼大周折來整我……其實你是喜歡……”丫還特意說的慢慢悠悠的,嘴角帶著一絲再分明不過的譏諷,看的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正準備把鞋脫下來塞這女人嘴裡或者直接一板磚把她砸暈過去省事兒,于慧的手機突然響了,“喂”了一下便遞給我,“找你的。”
“不接不接!”
“不是他,”于慧實在是對我瞭若指掌,“是小蘇。”
我剛接過去,就聽小蘇飛快的說了句,“稍等哦,華哥跟你說話”,然後我就聽到那頭說,“喂,謝小姐嗎?好久沒見了。”
我眼珠子轉了兩圈,才把這充滿臺灣腔的國語和人名給對上,“啊,是華哥?你好你好,”我心裡一邊嘀咕這位橫跨黑白兩道的大佬找我幹嘛,一邊打著哈哈“是啊,好久沒見。”
咦,那位剛才還口若懸河的唐思甜小姐怎麼一下捂住了嘴,連臉色都變得跟沒刷塗料的牆壁一樣白?
就聽華哥說:“前兩天我回臺北了,若不是小蘇打電話給我,我還沒想到這件事會牽連到你,哈哈,都是手下人沒用啦……”
我呆住,“你是說……?”
又瞥了眼唐思甜,發現她嘴唇都哆嗦了。
“就是那個姓唐的女人嘛,不聽話,敢跳我的戲,敬酒不吃吃罰酒咯,你放心,我會再警告她一次的……”
我眨巴了下眼,“那個華哥啊,她現在正跟我在一起哎,你要不要跟她說兩句?我看她好像蠻渴望聽到你的聲音的。”
“嘎?”華哥立刻“哈哈”大小起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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