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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給我等著!”她撂了句狠話!
我正忙著推櫃子上的書,要說這打家劫舍真是力氣活啊,累的我一頭汗,早知道我就僱人幹了,像這種時候就該跟《紅樓夢》裡王熙鳳打奴才似的,有個平兒湊過來勸“奶奶仔細手疼”!
于慧忽的衝我身後努嘴:“丫在打電話!”
我回頭一看,那女的果然在摁手機,于慧說別是在給你爸打電話告狀吧?我冷哼一聲,快步上前劈手就把那手機給搶了過來,嘖嘖,居然是個真皮限量版!我隨手把電池拔了扔地上,那女的氣得臉都扭曲了,咬牙切齒的彷彿恨不得咬我一口,我學《古惑仔》,伸手拍拍她的臉,“我說……孕婦不能生氣,生氣小孩會變人妖的!”
一腳踩在真皮手機上,還碾了幾下。
“我跟你們拼了!”她終於爆發了,撲過來就要推我,我連忙閃開,她胳膊又橫過來想扯我的頭髮,我又閃,一邊嚷嚷,“于慧于慧,她打我!”
“她敢,”于慧百忙之中撥冗回頭,惡狠狠的拽住那女人的裙子,“你敢碰她一下,今兒我要麼踹你肚子,要麼花了你的臉,你自己選一個!”
丫頓時一屁股坐地上了,聲嘶力竭衝著窗外喊:“報警呀,報警呀!”
圍觀群眾樂不可支,有人喊“報了報了”!
乒乒乓乓!
玻璃窗砸碎了,窗外一片驚呼,集體退後一米。
我對於慧說,走吧,我可不想二進宮。
觀眾們自覺退到兩旁,讓我跟于慧享受到了夾道歡送的待遇,于慧這傢伙還不忘扔下一句“那女的搶人家老公”!
人群立刻“轟”一聲炸了,立刻就有人說,“剛才誰報的警?痴線!”
我和于慧坐在計程車上喘粗氣,我問于慧,派出所那頭你搞定了吧?于慧嘴巴一撇,說那還用說,我那哥們兒早打過招呼了,他比這兒派出所的怎麼也得高個十七八級,放心吧,那女的報警也沒戲!我說你這口氣怎麼讓我想起凌波那女人來,于慧就學著凌波那樣兒,拿腔拿調的說這麼小的事情何必要驚動北京,地方上就擺平了。
我倆滿嘴跑火車,那計程車司機老是從倒後鏡裡偷窺,眼神就跟突然發現李剛還有倆閨女似的。
于慧躺在酒店套房的大床上,懶洋洋的問我,“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我喝著茶,手在膝上型電腦上敲字不停,說我的想法很簡單,不是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麼?我就打算各種噁心她,怎麼猥瑣怎麼來!
“比如在她家門口放香蕉皮?”
我嘆了口氣。
有個想法我連於慧都沒說,雖然我很恨這個麥冬,也順帶著恨她肚子裡的小孩,可你要我直接對那小孩怎麼樣,我還真的下不了手。
于慧問,你是想逼著她自己退出麼?
我說那是最好的結果了,我媽是不可能離婚的。
這就是出身小縣城的悲哀,別看我娘平時一副彪悍樣子,可骨子裡還是既傳統又保守,幾十年來我爹一直就是她的主心骨,即便後來家裡發達了我爹一個月都不回一次家,可他依舊是我孃的主心骨。真要是讓我娘離婚,她大概連日子怎麼過都不知道了。
于慧說,我覺得那女人不太可能被你逼走,看她那樣子,就知道根本是打算和你娘王不見王,玩“兩頭大”的把戲。
我點頭,說是啊,這年頭不怕小三想轉正,就怕小三不想轉正啊!
人家擺平車馬對“外室”的身份甘之如飴,有錢有兒子還順便能讓男人有一份虧欠之心,不比頂著個“大房”的帽子強百倍?君不見賭王何鴻燊家四姨太,奧運火炬接力到澳門還有她跑的一棒咧!
于慧收了條簡訊,看完抬頭笑著說,舉報材料已經送到那女人學校了,校長、系主任、學生會各有一份,那女人正在評副教授,看來是要泡湯了。
我在電腦上輕輕點了“傳送”鍵,說我的帖子也發了,這女人很快就會名揚四海,話說她要是一不留神紅了我會不會感到後悔?
于慧大笑,說你怕什麼,你娛樂圈不是上面有人?
我也笑起來。于慧說的沒錯,自從和華哥吃了兩頓飯後,我們已然拜了把子。
于慧話鋒一轉,說好奇怪,你家老爹為什麼還不來找你的麻煩?
她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就響了。于慧真是烏鴉嘴!
我家老爹在電話那頭氣急敗壞,說謝絲絲你在搞什麼,你給我立刻回上海!
長這麼大,我家老爹一共也就這麼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