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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喝酒。”
“好……吧。”
“你請!”我舔舔嘴唇,“我沒帶錢。”
“好!”
這倒是挺爽快。
我們沒有去“煐煌”或者任何一家夜總會,霍純陽帶我去了一家小酒館,非週末的晚上人特別少,電視裡轉播著歐洲的球賽,背景音樂是《Country Road》。飄著麥芽香味的生啤裝在巨型玻璃杯裡端上來,我們大口大口的喝,後來我嫌啤酒不解恨,乾脆就點小杯的龍舌蘭烈酒,一排十杯放在面前跟喝二鍋頭似的一口見底,兩輪下來,我High了。
我這人酒一多便容易犯錯誤,要麼生理錯誤要麼心理錯誤。我就拉著霍純陽一個勁兒的絮叨,說著說著心裡覺得特難受,便吊著他脖子耍賴,眼睛鼻子嘴巴里全都是鹹的。就記得霍純陽不斷的說“沒事了沒事了,”又說“從我男人的角度來看,他其實是喜歡你的”,跟知心大姐似的。我說你別胡說八道,他喜歡我什麼呀,喜歡我能這麼折騰我麼?然後我又特牛逼的說哼,老子決定了,老子不要他喜歡了。霍純陽就拍著我的腦袋說,你錯了,你要他喜歡的。後來我好像又說了一大堆胡話,具體說什麼我不記得了,就記得霍純陽那雙漂亮的眼睛在夜裡顯得特深邃。
或許是太久沒有宿醉,這一覺睡得,我幾乎以為自己就睡死過去了,眼睛睜開看見光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夢裡弗洛伊德拉著我語重心長的說,他其實是喜歡你的,你其實也喜歡他,但是你不能說,你一說他就有可能不喜歡你了。我說我不說我不是憋死了麼?弗洛伊德說那沒辦法,愛情這玩意兒就是兩個人互相憋著,只有憋著才能長久,一說出來保質期很快就到了……我傻傻的問,您逗我玩兒呢是吧?弗洛伊德說,我沒逗你玩兒,你看這裡。
我一看,心想這夢不錯嘿,有稀飯有包子還有煎雞蛋……
弗洛伊德說,看,這些才是人生的真諦。愛情算個P啊,吃飯要緊。
於是我恍然大悟了,伸出手拍拍濃眉挺鼻的俊男,“謝謝你,弗洛伊德。”
等等,這俊男怎麼恁眼熟?
沈……恪?
不會吧?不是弗洛伊德麼?
“你是沈恪?”我很茫然。
他很兇的回答我,“以後不許喝酒。”一邊往我腰下面墊了兩個枕頭,又把堆滿食物的小矮桌放在我跟前。
我呆了一會兒,說,“我要報警,你擅闖民居。”
“鑰匙是你自己給我的。”
“怎麼可能?”我皺眉,“我昨晚又沒跟你在一起,霍純陽呢?”
“他告訴我你們在哪裡,然後我接你回來。”
開什麼玩笑!我撐著下巴拼命回憶昨晚……依稀記得是霍純陽打了個電話,然後我就把電話搶過來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汗,難道電話那頭是沈恪?我TM到底說什麼了啊我?毀了毀了我的一世英名……唔好像自從對上沈恪,我的英名就一路走低,這人是我命中的天煞孤星啊啊啊……
天煞孤星你好,天煞孤星再見。
我很冷漠的對沈恪說,“謝謝你送我回來,你可以走了。”
“你先吃點東西。”
“快點走!”
“絲絲!”
“你不走是吧?”
我翻身下床,光著腳往外走,“你不走我走,算我怕了你,遇上你我真是倒足了黴……放開我!”
他一把把我抱住了。
我劇烈的掙扎起來,“叫你放開我,”踩他的腳、踢他的腿,“你趕緊放手,我不想跟你玩了,什麼協議、什麼合作、統統作廢!你快放開我,我要解除婚約,你不是說為難麼?你覺得為難那就我來,你放開我,我這就給家裡打電話,給沈阿姨打電話……”
“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我被他摟的死緊,只好死命的瞪著他的下巴,“你有凌萱那樣的女人,還惦記我做什麼?她可不是唐思甜,有她嫁給你,你爸媽一定笑得合不攏嘴。”
“你在吃醋?”
“吃你媽醋……嘶,”他居然狠狠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氣瘋了,“你丫敢打我!”嚎完重重的朝他下巴撞去……靠之……撞得我頭好疼啊……
“我不管你有沒有吃醋,反正我有。”
“呃……”我呆了一呆。
他的聲音從我頭頂上方低低傳來,“你身邊、那麼多男人,葉東烈、李遠哲、連駿逸都跟我說過曾經對你有那麼些意思……還有夜總會里那個叫阿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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