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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踩,請隨意。
“絲絲、沈恪,”某老男人走到我們跟前,眉頭緊鎖,“你們在吵架?”
我風中凌亂,只會喃喃的,“爸……”
莫名其妙的被沈恪一把攬到懷裡,聽到他說:“沒有,絲絲鬧點兒小別扭,我正在哄她。”
我想SHI……這廝太不要臉了,有這麼哄人的嗎?
可我眼下顧不上和他計較,我瞪著我家老爹,“你為啥在這裡?”
我爹一臉冷峻,“先回酒店。”
***
顯而易見的,我誤機了,稀裡糊塗的跟著大隊人馬回酒店。
沈恪也是在我家老爹飛機起飛前才接到的通知,於是正好遇到了剛剛抵達的凌萱,而李遠哲和凌萱是同一架飛機過來的。
我一路都沒有機會問我爹到底發生什麼事,他要求單獨坐一輛車,我只能逼問沈恪!
“你為什麼不通知我?”
“我還想問你,為什麼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倒打一耙啊倒打一耙,這年頭人人都學會了這一手!
“拜託,上海到三亞要飛將近四個小時!”騙鬼啊!我嗤笑,倒打一耙也要學會給自己留好後路。
“謝伯伯是從廣州直接飛過來的。”
“……”
到了酒店,我們這個奇怪的組合讓酒店總經理和女公關總監的表情無比精彩紛呈,尤其是去而復歸的我。李遠哲和他的隨員被引到酒店靠海的一棟別墅裡,我實在沒心思招呼他,我的全副精神都放在我那位從天而降的老爹身上了,誰知我家老爹根本就不鳥我,丟下一句輕飄飄的“我要休息一下”就揚長而去。
我坐在套房客廳面海的飄窗上,看著遠處白帆點點,心情變得前所未有的壞。
沈恪走過來,站在我身邊,摸摸我的頭髮。
“廣州,”我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我早該猜到!”
我知道那個女人,廣州一所大學的講師,還是個女博士,五年前我爹去那所大學做演講時和她認識的,之後兩人便有了來往。平日裡我爹會帶著各種美女毫不避諱的出現在不同場合,卻惟獨沒有和這個女人一起出現過。而正因為此,我才從未對這個女人掉以輕心。甚至還找人暗中查過她。
現在想來,我娘時常還能點評一下這個小騷貨那個小狐狸精,可偏偏從不提到這位大學老師,當然不可能是不知道,想來也是心存忌憚。
想不到,這會兒卻突然冒了出來。
我簡單的跟沈恪說了一下,他沉默了會兒,坐下來,把我抱到腿上輕輕摟著。
他在我耳邊問:“還好嗎?”
“不知道,我還好,我只是在想該怎麼安慰我媽,”我使勁揉著自己的臉,最後乾脆把臉埋進膝蓋裡,“不、我不好,一點也不好……我覺得好累。”
這種事,安慰實在是沒有什麼效用,從沈恪的角度,從我的角度……每天都聽到見到太多,自以為麻木了,就算發生在自己身上都覺得一定可以扛住沒問題,只有一旦發生在自己愛的人身上,才會真正的心疼。
這種心疼,超乎了感同身受的程度。
我從沈恪腿上跳下來,“我要去找他,來都來了,總得說個清楚吧。”
我打電話到我爹房間,好久才接起,聲音疲憊,“絲絲嗎?我還要再睡一會兒!”
“爸……喂!”
居然就這樣掛掉!
我舉著電話機, 一連做了三個深呼吸才平靜下來,然後拿出手機,給於慧發了條簡訊。
沈恪問我:“你想怎麼做?”
我抬頭看看他,“沒什麼,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于慧的回信很快來了:儘快給你答案。
我再次給我爹房間打電話,這一次他已經是明顯的慍怒,可我當我用異常冷靜的聲音說我現在就過來,你要是不開門,我就用腳踹!他嘆了一口氣,說,你來吧。
我一個人去的我爹房間,沈恪什麼也沒有說。
我爹比我想象中更坦誠,他用一種近乎大無畏般的口吻跟我講述了整個故事,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戀,他如竹筒倒豆子般說得乾乾脆脆,因為他太乾脆了,跟孫悟空大鬧天宮般的乾脆,於是直接導致了我玉皇大帝般的雷霆怒意,可偏偏我又不能如玉皇大帝般發作出來,我只能勉強笑著說:“哦,原來是這樣啊。”
那女人懷孕了!
我爹開了瓶馬爹利,自斟自飲,說你要是回家,就勸勸你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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