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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後微微仰著頭,“那……我們現在……這是在做什麼?”
“嗯?我不知道……”他往旁邊移了一下,將我放倒在座位上,伏□子,手也隨之落在我的胸前,手指揉弄,“你說呢?”
“我說啊……我不是說過了麼?”我大大的嘆息,胳膊像美杜莎的蛇發般環過他的脖頸,忽的抓住他的一叢發,將他的頭拽開了些,輕輕舔了一下他的喉結,然後,像吸血鬼似的,重重的,一口咬了上去,“我累了。”
“我不要你了。”
***
我想,在男人慾/火焚身的時候玩激流勇退,一定是特別惡劣的行為,要不然,沈恪不可能在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月都沒跟我聯絡,若不是我那位未來婆婆依舊隔三岔五的噓寒問暖,我幾乎要以為我們的婚約已然宣告解除。
這段日子,我過得很充實。
頭一個星期我每天單腳跳著在辦公室裡蹦來蹦去,霍純陽這廝又出差去了,“屎待拉”對我的傷情視而不見,一會兒叫我去會議室擦白板,一會兒又叫我給印表機換墨盒,最離譜的一次是叫我去一家有名的中醫院掛專家門診號,那位專家是出了名的搶手,據說每天早上四點半就有人在那兒掛號了,我打了一圈熟人電話發現居然沒人能搞定這位,據說是特別清高,於是我只好花錢請我家樓下某位正好休假的保安大叔去幫我排隊,七點鐘的時候他給我打一電話說馬上就輪到了,我睡眼朦朧的鼓勵了他一番;七點四十五他又打來,我說你號掛完了啊?他說是,我不但掛了號,我還打了一架呢!
當時我正在刷牙,一口牙膏沫兒噴在鏡子上,說沒事打吧,哪兒傷了就地包紮,醫藥費我給你報,你只要把那號給我拿來就行。
好在沒幾天霍純陽就回來了,他進公司的時候,正趕上我被“屎待拉”派去領取新的投影儀,正當我抱著個大紙盒、跟兔子羅傑似的單腳跳進會議室時,恰好撞上霍純陽同志正跟一客戶坐在裡頭,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霍純陽先是一陣錯愕,跟著走過來接過我的盒子,低聲說“等下來我辦公室一趟”。我帶上門出去時聽見他跟客戶說,新來的實習生,進來都不懂敲門,您不要介意云云。
氣得我眼暈。
我以為霍純陽怎麼也得慰問一下我的傷情吧,誰知這傢伙只是皺著眉頭問,“下個禮拜應該能好好走了吧?”
我扁扁嘴,說我不知道,大概能吧。
他“哦”了一聲,便沒再提,卻話鋒一轉,問我,“Billy Lau的那份簡報,是你自己做的?”
我就知道他會起疑心。我說我是請朋友幫忙的,做的怎麼樣?能用吧?
這可是劉駿逸自家人做的啊,要是不能用我把劉小衛腦袋摘下來當球踩!
霍純陽點點頭,看我的眼神卻很有些深意,他說,你的人脈的確很廣。
我出辦公室的時候聽見他對著電話說,Stella你來一下。
“屎待拉”小姐從霍純陽辦公室出來後,那臉兒黑的跟什麼似的,我心想多半是霍純陽把簡報的事兒給她說了,果然她找了個茬把張璇給罵了一頓,張璇回來時連耳根都漲得通紅,我懶得搭理她,曉丹心腸好,安慰她說,別難過了,我剛下了李遠哲的新單曲MV,你要不要看看?
張璇一邊接過曉丹的IPAD一邊撇著嘴說,喲,你挺富裕的嘛。曉丹尷尬的說哪有富裕,你快看啊,他是不是好帥?
哇!真的好贊哦!張璇驚歎,簡直口水都能掉下來。
等等!
李遠哲???
我腳一蹬,轉椅滑到她倆身邊,一把搶過那個IPAD。“謝絲絲你幹什麼!”張璇氣得大叫。曉丹也傻眼,“絲絲你這是幹嘛!”
我哪裡顧得上理他們,我兩眼直勾勾的瞪著MV上的帥哥,平頭、一身黑色夾克勁裝靠在一輛黑色的哈雷機車後座,修長的腿鬆垮垮的交叉著,頭歪眼斜神態吊,完全是一幅很欠抽的嘴臉……這這這……這還是那個對著我悲憤低吼“我一定會紅、一定會”的李遠哲麼?真是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啊啊啊!
“謝絲絲!”張璇在我耳邊吼得震耳欲聾,卻死活不敢硬搶。
我指著MV中人,“他很紅?”
“很紅啊,”曉丹連忙點頭,“你不知道麼?”
我搖頭……我一向很少看電視,而這麼久以來我都忙著各種糾結,哪裡有功夫關注我國演藝圈的最新動向!
曉丹還在琢磨,“李遠哲雖然是新人,不過真的很紅……咦,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