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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你了吧?”
“……沒事、沒事!”你明知會吵醒我還打電話來?
“昨晚我跟你沈阿姨透過電話了,日子就選在五月十八,黃道吉日。考慮到你還是學生,沈恪工作也忙,辦個三天酒也差不多了,還是簡單點好,你覺得呢,要不要上海再辦一次……”
我腦子裡“嗡嗡”作響。
三天?
我腦海中頓時幻化出去年參加過的一場老家訂婚禮,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到第三天的時候,新郎站都站不穩了,扶著伴郎的胳膊端著五糧液打擺子;新娘的妝明顯濃了,眼皮下面兩坨粉,給長輩點菸的時候笑得陰測測的,“二舅舅……”
跟恐怖片似的。
“不要、不要!”
這三天下來人都死半截了,還在上海辦一次?我一大學都沒畢業的姑娘辦訂婚宴,傳出去也沒啥好聽不是?
我被這通電話給嚇醒了,再想睡也睡不著,決定去學校。十點的泛讀課,九點四十我就到教室了,把我們班好幾個用功讀書必定直研的孩子給嚇得夠嗆。
于慧還沒來,我一個坐在角落裡,旁邊兩個妹子一邊聊天一邊拿眼睛瞄我——我知道那眼神是啥意思,學校裡關於我的流言蜚語特別多,在她們心目中我都快趕上范冰冰了。在大學待了三年我總結出一個道理——越是成績好的其實越八卦,越是長得一本正經的其實越悶騷,所以平時我不愛搭理她們,當然人家也不愛搭理我。
可今天這兩位的嗓門稍微大了點兒:“聽說李遠哲就是為了她退學的!”
“真的呀?”
“當然是真的!”長髮妹子一臉鬼祟,接著又爆猛料,“聽說孫藝珊還衝到男生寢室樓去找李遠哲,男生樓都轟動了,說是又哭又求,就差沒給李遠哲跪下了!可人家還是頭也不回就走了!”
“話說……她是不是又有新歡了?”
“絕對的。”
“這都第幾個了?”
“數不清了,聽說能上百位數!還好我們系男生都長得挫,要不全毀她手裡了。”
我噴!
“其實李遠哲那麼帥,又有才華,何必要這麼做呢?”短髮妹子撓頭皮,“真是想不通!”
嗯,我也想不通。
“看來是真愛。”
“我也覺得是!”
“不是吧?”我走過去,特糾結的看著她倆,“你們真這麼覺得?”
那倆妹子嚇了一跳,其中一個愣了半天,才點了點頭。
“唉!”我長嘆一聲,見兩人依舊處於驚愕之中,“不說這個了,最近有啥新鮮事兒不?”
“……要期末考試了。”
“……要找實習單位了。”
我:“……”
真夠新鮮的!
于慧一進教室就直撲我身邊,“哇,你居然來得這麼早?沈公子送你來的?酒店離學校很近呀?”
嗓門真夠大的,我發現好幾位同學的眼鏡掉桌面上了。
“別瞎說,”我正氣凜然的澄清,“我們沒去酒店,我自己開車來的。”說完我發現還不如說是沈恪把我從酒店送來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更了更了,我說各位給力點打分啊!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姻緣》長著翅膀的大灰狼《客官不可以~》藍白色《當糟糠遇見黑色會》瞬間傾城《房客別這樣~》藍白色《養我一輩子?!》香朵兒《金龜記》阮棹
單身是怎樣告別的(別誤會我是來改錯別字的)
教泛讀的張教授一進教室就繃著張老臉,開口說光陰如梭期末還有半個月了。就有人問他這次期末是Paper呀還是試卷呀,老頭冷冰冰的說Paper,我們還沒來得及高興,他又丟下三個字,想得美!
教室裡頓時一片哀鴻遍野。
我心思不在考試上面,寫了張字條遞給於慧:“我五月十八訂婚。”
于慧一看,頓時興奮的跟什麼似的,“哇,那我要當你的伴娘!”
我又寫道:“總覺得心裡不得勁,好像哪裡出了問題。”
于慧沉吟了一會兒,“刷刷刷”筆走龍蛇,“沒事,訂婚不用負法律責任!”
我頓時長舒一口氣。
上課的時候我就開始犯困,一個大哈欠套著一個小哈欠,我就跟于慧說我不行了,先躺一會兒,張老頭要找我麻煩你給我頂住!然後我就倒下了,睡得那叫一個香甜,朦朦朧朧中發現于慧一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