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題,只摸出一根雪茄,最最毀喉嚨的那種,深吸了一口,卻感覺不出嗆人的味道。
謝長斐甦醒的痕跡越來越明顯,只是都已經這樣了,他依舊不想讓田絲葵知道,明明瞞不了她,可就是抱著能拖一天是一天的頹廢念頭。
“那個…田小姐,你到底是病人的親眷還是女朋友?”小護士善意地再次提起。“我是病人的女朋友。”田絲葵鄭重表示,小護士立刻有了笑臉:“那最好了,到時候由你來做就沒那麼尷尬了。”
田絲葵嘴角一抽:“為什麼要我來做?這是你們的職責範疇。”說著還瞟了她一眼,不怎麼友善的模樣,徑自出了門。靠著走廊的牆壁,她才恍然,竟然這樣抗拒觸碰謝長斐的身體。
這邊廂小護士離開後去找了鄒琴:“鄒醫生,我都按照你吩咐的說了。”鄒琴難得好心情,面上也有了笑,只是有些虛:“嗯,你明後天的假沒問題。”
“那個…鄒醫生,病人真的快醒了嗎?”小護士追了一句,鄒琴的面色微變:“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小護士朝著鄒琴的背影吐了吐舌頭,這位鄒醫生真是隻有三分鐘的熱度。
田絲葵打算找鄒琴算賬,剛走到辦公室門口,正好撞見小護士出來,小護士躲閃的表情讓她會心一笑。
鄒琴靠在視窗,緋紅的蔻丹夾著香菸,與她平日裡的良家形象相去勝遠。
聽到動靜,鄒琴回頭,見是田絲葵,一時竟然猶豫著要不要把手裡的煙滅了,倒是田絲葵嗤笑:“我又不是方閱執,在我面前有什麼好裝的?”
鄒琴被她激得一笑,繼續吸了一口,就摁滅在欄杆上,留下漆黑的一點。
“鄒琴,你的手段就不能高明一點嗎?”田絲葵腳下踩過鄒琴剛剛丟棄的菸頭,朝她走近,清涼的薄荷氣是女士香菸的味道,竟然不很難聞。
鄒琴還是有點忌憚田絲葵的靠近,往後退了一步,發現身後是半人高的窗臺,越發有些恐懼,可回頭發現田絲葵已經近在咫尺。
“護士不去通知長斐的母親而來試探我這個所謂的女朋友?”田絲葵壓著圍欄,把鄒琴全在裡面,兩人身高差不太明顯,鄒琴被她逼得後仰。“你們醫院的護士可真蠢的不著邊際,還是說是被你這樣的醫生教得這麼蠢?”
鄒琴有些意外,她印象裡的田絲葵是最好騙的急性子,不分青紅皂白的愚蠢。田絲葵也從她的眼裡看出了她的驚訝,笑了起來,難得發自內心:“從前我很好騙吧?那是因為我從來沒有被人騙過,才會對你說的一切信以為真。而現在我被無數次地欺騙,我長進了,而你沒有任何的進步。”
田絲葵哪裡還會怕被欺騙,從前她那無數個男朋友早就教會她什麼是謊言,明明愛著她的錢愛著她的權,卻非要說愛著她的人,最高明的騙術一貫是披著愛情的皮。
鄒琴自嘲地翹了翹嘴角:“在你眼裡我是很蠢,可是女人為了愛情本來就高明不起來,我愛方閱執所以我顯得很愚蠢,而你仍舊這麼清醒,只能說明你根本就不愛方閱執。”
田絲葵被她說得一噎,原本準備好的嘲笑愚弄一下子吞了回去。鄒琴見狀,立刻又道:“椒椒,謝長斐馬上就要醒了,你馬上能重新獲得幸福了,為什麼還要抓著方閱執不放?”
“我沒有抓著他!”田絲葵脫口辯駁。“那就把他讓給我,好不好椒椒?”鄒琴的聲音這樣悽楚哀傷,就算是女人都會心軟的柔度。
田絲葵猛地眨了眨眼,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你喜不喜歡他和我沒有關係,他喜不喜歡你我也管不著!不要再來問我!”說著轉身出去,腳步快得生風,一下子走出老遠,捂著額頭才能平復突突直跳的青筋,她生氣,這樣生氣。
喜歡方閱執嗎?腦子裡忽然蹦出這樣一個念頭,接著嗤笑出聲,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她是不是瘋了,被鄒琴一遍一遍的強調逼瘋了?
回到病房的時候,謝長斐的母親已經來了,田絲葵看了一下外頭髮白的天空,竟然已經天亮了。
“你就是這麼照顧阿斐的?把他一個人丟在病房裡?”謝女士一連串的質問讓田絲葵無力反駁,方才的剛硬一下子柔軟了:“對不起啊謝阿姨,我剛剛…”
謝女士厲聲打斷她:“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你剛剛去做什麼了,你也沒有必要向我彙報。但是你如果你沒有辦法專心地照顧阿斐,就不要腆著臉說大話。”
田絲葵抿著唇,忽然覺得羞恥,長這麼大她一貫是被呵護備至的,不要說是外人,就連父母也嫌少責怪她,而謝長斐的母親,從她與謝長斐相識開始,便一次一次地厭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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