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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你沒事吧?”田絲葵衝上去扶他,可謝長斐抽出手掌,倔強地靠著自己的力氣爬上了輪椅,費盡周折,謝長斐大口大口喘氣。
“回去吧。”謝長斐幽幽開口,垂著臉不知在想什麼。田絲葵很是愧疚,推著輪椅,兩人一路沉默,氣氛冷清到極點。
回到病房,謝女士已經急得團團轉,瞧見兩人進屋,連忙把謝長斐從田絲葵手裡搶了過去,上下打量,發現他白皙的關節處擦破了一大塊皮,血滲出來凝成一片,心疼不已:“你就是這麼照顧阿斐的?”
咄咄逼人的口氣將田絲葵生生逼得後退。“對不起,我…”的確是她引起的,更何況她竟然沒有注意到他的傷口,“我去拿棉籤。”
田絲葵幾乎是從護士手裡半路搶來了消毒酒精和棉紗,卻被謝女士攔下,奪過她手裡的東西:“你走開,不用你。”
小心翼翼地給謝長斐的傷口消毒,謝長斐擰成一團的眉毛就能瞧出有多疼。田絲葵呆呆地立在便是,看著她替謝長斐上完藥。
“田絲葵,跟我出來,我們談一談。”謝女士扶著謝長斐躺回床上,冷言冷語地開口,明顯的口氣不善。謝長斐側身閉著眼睛,安靜得好像不存在。
田絲葵跟在謝女士身後,亦步亦趨地出了房門。門弗一關上,出乎她意料的是迎面扇來的耳光,有點重,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推翻在地。
她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盯著謝女士的臉,除了錯愕,第一次有了火氣。“田絲葵,我說過不要再來找阿斐,你到底要不要臉!”
田絲葵大口喘氣,壓抑著心底的怒氣,身側的手握成拳。“我最後說一遍,不要再見阿斐不然我絕對不會對你客氣!”
病房的門砰地一聲在她面前想起,田絲葵靠著走廊的牆壁,眼眶溫熱,竟然有了想哭的衝動。只是遠處那人開口,讓她死死地壓下了哭意。
“椒椒,你沒事吧?”明明是極致溫柔的聲音,可言語間的幸災樂禍直叫人膈應。田絲葵並沒有看她,只是捂著臉,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鄒琴一把拉住她,不讓她輕易離開:“椒椒,我辦公室裡有冰袋,敷一敷再走吧。”田絲葵甩開她的手:“想看我的笑話?沒門!”
鄒琴依舊是愉悅的笑:“椒椒,我只是關心你,畢竟曾經是最要好的朋友,往後…你還可能是我的妹妹。”
她話裡的意思田絲葵再清楚不過,心像是被猛地抓了一下,一直刻意不去想的關於方閱執的歐洲之行再度被翻出水面,讓她不得不面對。
田絲葵揣著一肚子火離開,待她走遠,鄒琴面上明媚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方閱執,她更不沒有見到方閱執!
臉腫的很厲害,田絲葵不敢回方家,方母見著了一定心疼得要命,怏怏地又到了宋喬情的住處。
宋喬情以為她是來尋自己報仇的,嚇得不敢開門,差點被滿腹牢騷的田絲葵踹掉了大門。“我滴個神哎,你這去cos豬頭沒卸妝嗎?”這幸災樂禍的口氣,讓田絲葵火氣竄了三竄,一把將宋喬情按在了沙發上討饒。
一邊用冰塊給田絲葵敷臉,宋喬情的八卦之心不死:“到底是誰啊不要命了?連你都敢大?對方是不是被你打死了?”
田絲葵噝噝地吸著氣,默默搖頭:“我沒還手。”她不想還手,仍希望在謝女士面前保持哪怕最後一點點的好感。
“沒還手?這不科學啊你到底是不是田絲葵啊?”宋喬情不敢相信,扯她的臉皮,“從前別人踩你一腳不是也要十腳奉還的嗎?現在人家把你打成豬頭你怎麼也得還手把她打成熊腦袋吧?”
“神經病放手!”田絲葵被她扯得大叫,“她是…是我初戀的媽媽。”“初戀?你初戀不是方閱執嗎?你們不是兩三歲就認識了嗎?”宋喬情不解。
田絲葵習慣性地撇嘴,結果疼得皺眉:“我不喜歡方閱執!” “說謊想照照鏡子好麼?你看看你現在這口不對心的樣子。” 宋喬情嘖嘖搖頭,又好奇,“你初戀到底是誰啊?”
“他叫謝長斐,是方閱執的好友。”田絲葵淡淡地介紹,沒有旁人介紹喜歡的人的那種炫耀的口氣。
宋喬情張大了嘴:“臥槽,朋友妻都想著欺一欺,這人人品不行啊。”“誰欺負朋友妻了!”田絲葵也是愣了一下,繼而辯解。
“長眼睛的都知道方閱執對你多寶貝了,你又是他的未婚妻,你們這樣的關係,他都能厚著臉皮來插一腳,這人簡直喪心病狂啊!”宋喬情明顯是站在方閱執那一邊的。
“他不知道我和方閱執的關係。”田絲葵心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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