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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武鬥排陣,殘像隱喻
廣業堂教室。
看著趙丹鳳與周也牧擊掌,陳亮無可奈何地閉上眼睛。
夏彥生在他耳邊淡淡道:“這種情況下,若不接戰與認輸無異。何況監例戰有文鬥也有武鬥,並不見得我們要輸。”
鄧玄把監例戰的規則簡單介紹過。
監例戰,分為文鬥、武鬥、文武鬥。其中文鬥武鬥各兩場,各自由本班博士出題,文武鬥則由祭酒決定。
“這麼說一共是鬥五場,”趙丹鳳點頭道,“明白了。”
程放微微一笑,看著霍容道:“霍大人,文斗的專案,由你先請。”
霍容沉吟道:“手談、策論。”
趙丹鳳一聽,心想擺明是在幫我們呢,圍棋有夏彥生,策論有翟秀年,誰人能敵?
夏彥生早已有了默契,點頭應諾:“我接戰。”
翟秀年紅著臉:“學生懇請出戰。”
地班學生們毫不意外這個答案,程放心中也早就擬好了專案,道:“單人馬戰和單人比武,兵器自選。”
這是地甲班學生們專擅的專案。
如此以來,結果幾乎可以預見,兩班各取二局,最終決定勝負的還要看文武鬥。
眾人都等著鄧玄出題,鄧玄忖度片刻,道:“城戰。”
所謂城戰,便是兩班分別集結作為一方勢力的模擬作戰。其中結合了兵法、武力、謀略和執行排程的因素,所以可成為文武鬥。
這是取勝的關鍵。
趙丹鳳沉吟道:“學生知道了。”說罷對周也牧道:“既已接戰,你們還不走?”
周也牧引人離開,趙丹鳳便和班中同學一起商量作戰計劃。
“其實,”夏彥生道,“剛剛我有個事兒沒跟你們說,這監例戰我們還是有希望贏的。”
陳亮眼睛一亮:“怎麼講?”
“其實,武鬥裡面,我們有機會拿下一場,”夏彥生道,“按照規定,一個學生只能參加一個單項,不得併兼,周也牧縱有三頭六臂,他也只能在馬戰和比武中間選一樣。”
趙丹鳳明白了:“只要用田忌賽馬的辦法,以上駟對下駟,把天班之中武功最高的人拿出去對決周也牧以外的那個人,還是有機會拼一場武鬥勝利下來,對不對?”
夏彥生讚許地點點頭。
“那麼誰可以當此任?”
眾生不約而同看向吳宗文。在場的人裡,數他武功最高。
吳宗文抱臂冷哼:“別看我。不是我不想去,是贏不了。”
他解釋了一番。武學之中,無論招數如何變化,制勝的關鍵法門不過三件:技、力、速。
技鬥者長於技,往往出奇制勝;力鬥者長於力,憑天賦以強凌弱;速鬥者則講究一個快字,奇襲為至高法門。
“我和多數武生一樣,都是力鬥見長,周也牧和他手下幾個干將都是力大過我,硬碰硬沒有勝算。倒不如讓姓陸的去碰碰運氣好些。”
趙丹鳳才想起來,陸見歡的武功迅疾凌厲,以快當強。初見的時候,他還以兩根手指為她頂住吳宗文的老拳。
“對啊,老陸,老陸哪兒去了?”陳亮四下張望。
教室外,霍容和霍冰隔著木窗,遠遠凝視和監生們打成一片的趙丹鳳。
霍冰抱著貓咪,淡淡道:“公主她不但沒有走,反在這之中更為活躍了。”
“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唯一慶幸的是,她好像已經不在意你了。”
霍容一窒,胸中竟泛起難言的情緒。霍冰眼光瞬過他,又低頭撫貓:“你卻好像比從前更在意了。”
霍容的這個妹妹,從小便喜歡直截了當說一些不中聽不合時宜的話,常常因此為長輩所不喜,然而天性冷淡如此,卻無法改變。霍容搖搖頭,轉身離去。
趙丹鳳從廣業堂回到寢舍已是天黑,她剛洗漱完預備睡下,只聽房門被激烈地捶響。
她起身,拉開門,大吃一驚——
陸見歡站在門外,滿臉滿身的血,衣衫上也有劍痕。
“你……”
她不曾說完,陸見歡閉起眼,直挺挺地傾向她。
趙丹鳳慌忙扶他坐下,正要披衣出去求援,陸見歡伸手拉住她:“不要告訴其他人。”
她愣了愣,忖度片刻,便出門去了,回來時打了一盆熱水。
給陸見歡清洗傷口,作了包紮,方才將他平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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