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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遺憾感嘆不已。”
顧承軒見她沒有異常,才鼓勵似地親了親她的嘴唇,低語道:“小九……我們是不會有遺憾的。”
“我知道,”寧檬看著他擔憂的臉,撐起身子親了親他的側臉,又窩回了他的懷裡繼續說,“這兩天我想得很明白了,我希望我們兩個坦誠一點,我不覺得小叔叔的事會出現在我的身上,只是,我想要讓你看到一個完全透明的小九而已。”
“好。”
寧檬點點頭,眯著眼睛繼續回憶。
寧智勇剛到雲南那會兒,一個人很孤單,隊裡有個叫做巖納的傣族人,對外地來的寧智勇很熱情。中午吃飯,外出任務,週末聚會之類的,他都是極為積極地拉上寧智勇的。一來二去,兩人就成了好哥們兒。
都是二十出頭的熱血青年,幹起活兒來跟不要命似的,有次抓毒販子的時候,寧智勇受了傷,巖納盡心盡力地照顧著他。畢竟工作上還有事情要處理,巖納便拜託了在醫院做護士的妹妹玉恩幫忙照顧他。
“玉恩”的名字在傣族語中有像蓮花一樣的女孩子的意思,而這個清純可愛的傣族姑娘在照顧寧智勇的期間也漸漸愛上了這個正義卻又有些靦腆的漢族男子。
寧智勇出院的時候,恰好是在傣歷四月中旬,正值潑水節的時節。寧智勇拗不過巖納和玉恩的熱情邀請,去了兩人的家鄉西雙版納。就在這裡,寧智勇遇見了後來所有悲劇的始作俑者——玉罕。
玉罕是巖納的妹妹,玉恩的姐姐,長得妖嬈漂亮,在巖納家所在的村子裡是家喻戶曉的大美人,來提親的人都快排到村子口了。可是玉罕向來眼光高,竟是沒有一個入得了她的眼。寧家的基因向來很好,寧智勇長得很是英俊,雖然穿的是便服,但是還是掩蓋不了那身英挺氣質。玉罕在看見哥哥帶回來的這個男子的第一眼時就相中了他,芳心暗許。
潑水節期間,傣族未婚青年男女都喜歡做〃丟包〃遊戲。姑娘手中拿著的是用花布精心製作的花包,也是表示愛情的信物,“丟包”當天,姑娘們極盡打扮之能事,然後打著花傘,提著小花包來到〃包場〃,與小夥子們分列兩邊,相距三四十步,開始向對方丟花包。
玉罕在那天,打扮得豔麗非常,看得好多傣族男子眼珠子都不捨得轉一下,她卻像只驕傲的孔雀一樣,揚著頭,誰也不看。眼光的餘光飄向了寧智勇,後者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只是站在一邊,微笑著聽玉恩講解著傣族的人文風氣,偶爾低聲交談兩句。
玉罕看了只覺怒火中燒,狠狠地剜了妹妹一眼之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將手中的花包直接丟向了寧智勇。後者不明所以,以為只是玉罕像平常漢族人那般向他們打招呼,所以他禮貌性地笑了笑,撿起了花包卻再沒有任何動作。
一旁的玉恩看到這一幕,表情灰敗了下去。從小,她就比不過姐姐,這一次,也是躲不過失敗的結果吧……寧智勇轉頭見玉恩的眼神有些閃爍,以為她是生病了,便關切地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玉恩只是紅著眼說沒事,然後轉身跑了。
寧智勇清楚明白地看見了她轉身的瞬間流下了淚,他臉色不怎麼好看地追了上去。而玉罕看見這一幕,氣得撥開一臉揶揄的眾人,拔腿追了過去。
寧智勇找到玉恩的時候,小姑娘正蹲在紅豆樹下捂著臉哭泣。一向理智冷靜的寧智勇手足無措了起來,有些生硬地扳過了她的身子,語氣卻截然相反,溫柔得似要滴出水來:“怎麼了?剛才不是還說得興高采烈的麼?怎麼突然就哭了?”
單純的玉恩雖然喜歡寧智勇,卻也明白是姐姐先告白的,她只有推開面前的男子。寧智勇莫名其妙地被推了一把,心裡有些冒火,但見玉恩哭得越來越傷心也心疼了起來,細細地問明瞭緣由。玉恩抽泣著說明了原因之後,卻引得寧智勇一陣大笑。
“我的傻姑娘喏,我是一個漢族人,哪裡懂你們這的規矩?”寧智勇笑著將哭成淚人兒的姑娘擁入懷中,緩緩說道,“我們漢族講究的是日久生情,我和你相處了這麼久,你都沒有感受到我的心嗎?”
玉恩這會兒聽得他含蓄的表白,一時愣住了,待到寧智勇有些急了,她才痴痴地笑了起來。身後趕來的玉罕看到這一幕,纖長的十指捏得裙子起了深深的褶皺。
回到玉恩家之後,玉恩當著家裡眾人的面端了一碗茶水泡飯給寧智勇並講明瞭茶水泡飯是傣族女子表達愛意的典故。寧智勇聽了之後,二話不說地就接了過去。這才在眾人面前定下了關係,巖納見寧智勇和自己妹妹情投意合高興得都快合不攏嘴了,一屋子的人都衷心地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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