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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以後不要再出現在何素蓉身邊,要不然有你好看的。”說完,王凱又和其他兩個吊兒郎當的同學踹了鄭依倫幾腳後走了。
鄭依倫大喘著氣蜷縮在地上,認為自己差點會窒息身亡,他呼吸慢慢流暢後才坐了起來。這時鄭依倫才開始擔心王凱的威脅。鄭依倫認為:如果就這樣接受威脅離開何素蓉,那他就會失去在這所學校裡唯一喜歡的人,他是不可能做出這樣得不償失的舉措;但是要與何素蓉繼續在一起,他應該還會受到這種威脅,甚至還有比這種威脅更過分的事情等著他,想到這裡他就不由得打顫。雖然鄭依倫膽小、害怕惹事,但他最終還是決定不理睬這種威脅。在這之後,鄭依倫又照常與何素蓉一起說笑、散步,但鄭依倫經常會恐慌或四處張望,何素蓉看了都會疑惑地問鄭依倫到底怎麼了,鄭依倫則總是苦笑著找藉口將這話題一帶而過。
鄭依倫心知肚明,那幾個傢伙還會再來找他的。果不其然,自那次事端後,這次事端雖然來了,但比鄭依倫的預算晚了一星期。還有,超出鄭依倫預算的是他們這次來了4個人。
又是一個週四,然而這個週四是鄭依倫刻骨銘心的週四。這天下午第一節專業課上完,鄭依倫正打算去下一個課室上課,這時突然出現了三個有點熟悉和一個完全不熟悉的學生把他攔住。緊接著,又像上次那樣,把他拽著往假山後方走去。鄭依倫深知這次危險度與上次不同,因為挾持他的這四個人,每人手中都拿了一根斷了頭的木拖把棍。他開始恐慌地想:到底怎麼辦?這次要是被修理,肯定很慘!要不然逃跑?逃跑也許能躲過一劫,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肯定還會再找我,到時候絕對比這次更慘。最關鍵是現在被抓得這麼牢怎麼跑?怎麼辦?怎麼辦?……鄭依倫心臟被嚇得彷彿要爆炸了,他還沒到假山山後便開始渾身打顫癱軟,心裡不停地祈求上帝放他一馬。
鄭依倫剛被帶到山後,還沒站穩,跟在後面的兩個人沒空一聲,拿起木拖把棍,便向鄭依倫身上砸去。緊接著,挾持他的兩個人也開始對他施暴起來,鄭依倫在痛擊下抱頭蜷縮在地上,他心裡的恐懼陡然消失,取而代之出現的是憤怒和想置敵人於死地的怨念。
這個念頭在鄭依倫腦海裡瞬間閃現過之後,他立即由抱頭蜷縮在地開始向被王凱四人圍毆的圈外滾。王凱等四人根本沒有想到鄭依倫會反擊,狂打在地滾動的鄭依倫。鄭依倫滾了三圈後恰巧滾到了一塊土石前,他本能性地快速拿起土石毫不猶豫猛擲向了王凱等四人。這一擲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王凱的嘴和鼻子上,他當場被砸趴在了地上,兩手捂著嘴和鼻子,頓時鮮血從鼻子和嘴裡湧溢位來,染紅了他的手和衣袖。
鄭依倫見了王凱這一幕,突然有所顧忌地想:如果把他打成重傷了怎麼辦?我得賠償多少錢呀?正當鄭依倫擔心自己對王凱出手輕重時,其他三人的亂棍又擊中了他的頭部、肩部、腰部和腿部。這三人的亂棍突然讓鄭依倫想置敵人於死地的怨念再一次昇華,他緊急拾起王凱丟在地上的木拖把棍,使出全力快速向攻擊他的這三人中的其中一人揮砸過去。其中被砸的那個人見鄭依倫氣勢如此之猛,開始害怕起來,他不停地用木棍擋著鄭依倫的猛揮亂砸。可是鄭依倫用力過大,他怎麼擋也擋不住,在臉部和肩部被猛砸幾下後,便立即轉身逃竄了。剩下兩人一看他們一夥跑了一個,再看鄭依倫如此兇狠的樣子,也都跑得如同飛賊一樣快。鄭依倫看著他們倉皇逃跑的樣子,不禁嘲笑般地冷“哼”一聲。接著,他又想起被他用土石砸傷在地的王凱時,他轉臉一看,王凱人也早已不見了蹤影,這時鄭依倫才鬆了一口氣。
鄭依倫把木棍丟掉後,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當他準備回班時,他才發現這才是一切噩夢的開始。
由於鄭依倫打架結束後興奮度的降低和注意力慢慢轉移回了自身,使本身可以起到麻痺疼痛作用的“打架狀態”也隨之消失,他才慢慢感覺到身體各個部位的劇痛。除了身體疼痛難忍和頭暈目眩外,鄭依倫還感覺額頭上黏黏的,他隨手擦了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手上擦下的是已幹了的血跡。這時,鄭依倫慌了,開始想往校內醫務室跑去,但是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已無法跑動,便慢吞吞地向醫務室走去。
當鄭依倫走到距離醫務室還有一半的路程時,視野突然暗淡了一半,隨後他感覺自己的聽覺和視覺所接觸到的東西都與自己距離好遙遠。他深知這是休克的前兆,便立即找到了附近校園內擺設的石凳子坐了下來。鄭依倫趴在石凳中央的石桌上,他感覺現在只能休息一會再走,要不然絕對會休克。
在此之前,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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