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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清明不少。
當我的世界裡只有你的時候,你將我棄之若履,在我的心頭肆意揮刀。
刀起,刀落,便是鮮血淋漓的殘垣。
如今,當我已經將你驅逐出我的世界時,你卻回過頭來抱住我,告訴我,你愛我。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阿風,這輩子,我們註定要漸行漸遠,陌路人生。
曾經,自己流淚、傷心、痛苦,那是因為放不下他。然而,初回國得知他訂婚的那一刻,她便將那人從心中連根拔起,連同那些腐敗的枝葉,一同丟入了垃圾桶。
既然心是清明的,又何須太糾結?事情再複雜,總有解決的一日,只是一個過程而已。
理順了心路,心裡舒服了很多。蘇淺夏從浴缸中出來,隨意套了件浴袍,又將頭髮吹得半乾。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蘇淺夏正要去臥室,卻在門口意外看到一個行李箱。
眉頭輕蹙,原地在屋內打量了一圈,視線落到半開的臥室。蘇淺夏放輕腳步,緩緩推開半掩的門,便在裡頭床上看到和衣躺著的張鋮豪。
蘇淺夏緩步走到他身旁,輕輕在他身旁坐下,便開始打量他。
黑襯衫最上面的幾顆釦子已經被他隨意解開,平日俊朗冷酷的模樣因此而添了幾分慵懶。張鋮豪眼睛輕合,似已經熟睡。他的面容依舊俊冷,即使睡著了線條還是很硬,眉宇也是輕輕擰著,似有什麼煩心事。
蘇淺夏情不自禁地抬手,想要替他撫平眉心那道微微隆起的丘壑,孰料指腹才觸到,原本沉睡的人驟然睜開星目。
張鋮豪一把抓住她的皓腕,睜眼看她。
蘇淺夏被這一變故嚇了一跳,驚慌地看著他,卻迎上了一雙燦若星辰的黑眸。
許久沒有同他這般近距離接觸,乍看到這雙漆黑幽深的眼睛,蘇淺夏有些侷促,慌忙垂下眼,低頭不看他。
張鋮豪將她那副難得的嬌羞狀盡數看在眼裡,目中的銳氣收了幾分,似笑非笑道:“怎麼,這會知道害羞了?”
☆、030 再給我一次機會,夏夏
蘇淺夏皺眉抬頭,“半夜三更的,一聲不吭躺著,嚇死人啊。”
“是你自己做賊心虛吧?”
“到底誰是賊?”蘇淺夏下巴一揚,不服氣道。
張鋮豪驟然失笑,看著她嬌憨賭氣的樣子,心情不由大好,也不再和她犟嘴,只是握著她的手,輕輕合眸小憩,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好。
他臉上的疲憊蘇淺夏自然看在眼裡,微微有些心疼。這個男人在人前總是風光無限,也只有她這樣在他身邊的才知道,他今日所享受到的讚譽和地位,都是靠他一步步拼搏而來。
“才下飛機?”蘇淺夏放輕了聲音,低聲問道。
“恩。”
“怎麼突然來我這裡了?”
張鋮豪突然起身,一把攏住蘇淺夏的腰,隨即將頭靠在蘇淺夏腿上,面朝她側躺著。
蘇淺夏皺眉拍了他兩下,他卻一動不動,抱著她的腰,真如睡著了般。
“喂,張鋮豪,裝死啊!”蘇淺夏哭笑不得,又不忍心真去推他。
張鋮豪聞著她身上香軟的味道,頓時覺得沉重的身體都輕了不少。抵著她身上的浴袍,懶懶道:“想著回了酒店也是獨自一個人,就來找你了。”
蘇淺夏眉頭輕挑,似笑非笑地調侃,“怎麼,那個劉瑩瑩把你甩了?”
張鋮豪身體一動,抬眸看她。他的上方,蘇淺夏正垂頭打量著他。烏黑的長髮柔順地從兩側瀉下,髮尾軟軟垂在自己胸口和脖頸處,有點癢。她的眼中如盛著這世間最清冽的泉水,清澈湛亮,此刻正似笑非笑地凝視著自己。
張鋮豪心頭一動,突然起身,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雙腿分跪在她的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有些慌亂的人兒。
墨髮因這番動作凌亂地灑在床上,帶出幾分嫵媚,視線一路向下,落到已經微微敞開的浴袍上,白如雪,澤似玉,如罌粟一般,深深誘惑著張鋮豪。
蘇淺夏察覺到他異樣的目光,連忙伸手去攏自己的衣襟。張鋮豪一把抓住那兩隻小手,將它們輕輕抵在自己胸口。
寬闊的胸膛上,有著屬於他的溫度,炙熱、讓人溫暖。蘇淺夏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結實的肌肉下,心臟一次次有力的跳動。
張鋮豪目光溫柔似水,認真望著身下的人,“我曾經問過你,若是我為了你,以後不再碰任何女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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