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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也正是因為此,張鋮豪總是活得比任何人都清醒。在強者的世界裡,只有面對和開拓,從沒有逃避和守舊。
寧可面對千瘡百孔的事實,不願意墨守完美無缺的假象。
然而,對於張鋮豪來說,激發他去思考這些的源頭,還是那日在似水年華時,蕭厲風的話。
他說:你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從蘇淺夏自述的經歷,加上蕭厲風這句含義深刻的話,張鋮豪敢料定,蘇淺夏擁有著不尋常的背景。他不希望這些未知數在將來某一天,成為危害或是阻礙蘇淺夏的路障,所以,第一步,對他來說,必須弄清那些連蘇淺夏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實。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因為關於蘇淺夏和蕭厲風的影片風波依然還在發酵,為了避免與媒體正面接觸,兩人直接從地下二層停車場上了十一樓。經過休息室時,裡頭一個身影吸引了蘇淺夏的注意。
夏雪見張鋮豪回來了,連忙笑意盈盈地跑出來。
“阿豪哥哥,你總算回來了!”
夏雪邊說邊往張鋮豪身上蹭,還有意無意的將蘇淺夏往旁邊擠。身後的王霞剛要開口,卻被蘇淺夏一個眼神阻止了。唇角微抿,蘇淺夏朝正望向自己的張鋮豪微微點頭,便率先朝自己辦公室而去。
“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面試啊!我不是說了嘛,我要做你的總秘!剛剛面試完,我想難得來一趟,就想等你回來。阿豪哥哥,晚上一起去吃飯吧,我記得小時候你一直帶我去恆隆旁的那家小餐廳,今晚你再帶我去吃好不好?”
“這兩天公司很忙,改天吧。”
“公司永遠有做不完的事情,你就陪我去嘛!”
“好好好,去就去吧,就當慶祝你提早從劍橋畢業吧!”
蘇淺夏進入辦公室後,一直站在門後聽著兩人的對話。王霞在旁邊看著,心裡生出幾分不安。斟酌了片刻,她還是開口道:“夏雪從小就與張總一所學校,曾經也在張家住過一段時間。張總一直把她當妹妹一樣看,蘇小姐,您不要誤會了。”
蘇淺夏清眸微揚,目光淺淡如常,叫人看不清在想些什麼。舉步走向辦公桌,王霞只聽到一陣清亮溫潤的聲音從她口中傳來。
“去趟市場部,把新產品的營銷方案拿來給我。”
☆、055 近似親人的存在
今年的秋天,來的格外早。
才是九月出頭的日子,H市的氣溫已經降到二十攝氏度。
今天是週五,蘇淺夏忙完手頭的事情,便往醫院而去。
顧雅靜已經住院一個多禮拜了,安眠藥的藥性已經全部拔除,但是醫生說胎氣受損,還需要多觀察些日子。本來顧雅靜是可以回顧公館靜養的,但是她卻一直死犟著。別說什麼回家了,就連話,都不和他人多說半句。
這兩天顧雅靜的洗漱用餐都是程子廷一個人在經手,許惠如和蘇淺夏都幾次嘗試與她說話,她就是死咬著不開口,飯菜除了是程子廷喂的,誰說也不會動半口。
顧近行幾天前從B市回來過一趟,據說發了很大的火,在顧雅靜病房裡待了一個晚上後,又立刻坐著私人飛機回B市了。期間,他似乎還和程子廷談過一次話,至於兩人具體說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自從聽了那天張鋮豪給她的分析後,蘇淺夏一顆心放下了不少。只是如果一切真如張鋮豪所說,顧雅靜這些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戲,那麼她著實讓人覺得震驚,甚至是恐懼。
雖然說她的出發點是好的,是為了和程子廷走到一起,但是這種堅韌隱忍,實在太過駭人。或許正如張鋮豪所說,顧家培養出來的子女,絕非泛泛之輩。
到醫院的時候,病房裡除了程子廷,江凌柯也在。
兩個男人相處了這麼些日子,也不再如第一次在醫院那般拳腳相向。這些天程子廷為顧雅靜做的一切,江凌柯嘴上不說,卻默默都看在心裡。將工作扔在一邊,幾乎是日以夜繼地陪著顧雅靜,這份執著,是需要愛去支撐的。
顧雅靜在人前依然緘默其口。
她選擇用這種最直接了當的方式,無聲地堅持著自己的選擇。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役,她的敵人,便是她的父親;而她唯一的武器,便是她本身——她是顧家唯一的血脈,是顧家輸不起的未來。
與江凌柯和程子廷簡單聊了兩句,蘇淺夏將兩人都趕出病房。安靜坐在顧雅靜床頭,一直沉默了許久,蘇淺夏才談談開口。
“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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