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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沈牧梵這是玩她吧,她錢夾和手機都在裝髒衣服的袋子裡,而袋子在他車上,他居然沒結賬就把身無分文的她扔在山上。
咬緊後槽牙,白之音從齒縫裡逼出兩個字:"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很晚,床單是有,但呵呵,預感你們會像白姑娘罵沈叔一樣,賞我兩字
不多說了,先睡覺。
☆、相親
餐廳經理聽完白之音的解釋後並沒有多加為難,只留下她的聯絡方式,叫她回家後再把餐費轉給他們就好。
白之音千恩萬謝,一再表示會第一時間把錢打來才離開餐廳。確定看不見她的背影,服務生問出心中的困惑,“經理,你就這麼放她走,萬一她不打錢來怎麼辦?”
“放心吧,她不會賴賬。”經理非常篤定。
“為什麼?”服務生不解。
經理白了她一眼,“你見過穿香奈兒新款和開賓利來吃霸王餐的人嗎?而且,如果他兩真吃霸王餐更好,咱們趁機能宣傳一把。”
服務生瞪大眼睛,愈發迷惑。
見她一臉懵懂,經理沒好氣地問,“你不知道跟她一起吃飯的男人是誰嗎?”
看服務生搖頭,她無奈翻個白眼,“你說你平時都幹嘛呀,沈牧梵都不認識。他可是沈氏集團主席,全港十大富豪之一。”
小服務生眼睛瞪得更大了,天呀,他們餐廳居然能接待這麼牛B的人物,早曉得她應該去合個影。
下屬震驚的神情讓經理很受用,決定再給她普及點知識,“那女的是白之音,前段時間報上說他們快訂婚了,後來又說是假訊息,不過依我看,他倆肯定是在拍拖。”
他們的餐廳是情侶約會聖地,來這兒的大多是情侶,對經理的推斷服務生也認同,可隨即又皺眉,“不對呀,如果他們在拍拖,沈牧梵幹嘛丟下她走了,還賬都沒付?”
“這個嘛……”經理想了想,給出個合理解釋,“估計是兩人鬧彆扭,你沒聽白之音說,她的錢包和手機都在他車上,肯定是沈牧梵生氣故意走了。”
“難道是分手了?”服務生腦洞大開。
“我覺得不會。”經理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道,“男人要是真想分手,根本不會玩這種吵架跑開的遊戲。”
“八成是被氣到了,想讓她主動打電話找他,不過……”經理挑眉,想起剛剛白之音果斷地拒絕求助沈牧梵,想來沈主席企圖讓她先求和的算盤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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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餐廳出來,白之音沿著車道往山下走。初冬的夜晚山上溫度很低,她只穿了件薄薄的風衣,夜風打在身上,冷颼颼的,令她禁不住打起哆嗦。不過,跟腳比起來,冷根本不值一提。
沈牧梵只給她準備了換洗衣服並沒有鞋子,她現在腳上穿的是昨晚參加舞會的細跟皮鞋,7寸高,小尖頭,站久了都費力,更別提走下坡路。走到後面,白之音只覺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疼得她想把腳鋸了。
好不容易走到山下,她借了路人的手機給連曦打完電話,也顧不得形象,一屁股就坐到路邊的花壇上。脫掉鞋子一看,腳後跟和腳趾都被磨破了皮,右腳底更是被磨出兩個大水泡,亮鋥鋥的,疼得她直吸氣。
連曦趕來見她一雙腳破成這樣,既心疼又氣惱,“你幹嘛要走下來,不會給我打電話嗎?”
“忘了。”白之音委屈地癟嘴,“走到一半才想起來,可四周人都沒有,找不到電話。”
“你呀,平時那麼聰明,今天怎麼變笨了?”連曦嘆口氣,“就算沒路人,你也可以隨便攔輛公交車或者計程車,再不行,你招停私家車借個電話也行啊。”
被他一罵,白之音也恍悟過來,她只記著自己身無分文沒法坐車,怎麼忘了可以先坐上去,再聯絡連曦來付錢嘛。都怪沈牧梵,把她氣得暈頭,連最基本的推理都喪失了。
白之音咬緊後槽牙,心念等那混蛋落在她手裡,一定要以牙還牙,讓他好看。
第二天,她怒氣衝衝地打電話問他索要手機和錢包,順便譴責了他逃單行為,本以為他就算不解釋,出於禮貌也會補請一頓賠罪,然而沈牧梵只虛禮地說了句抱歉,就連手機和錢包都是派助手送來的。
白之音氣得胸口發疼,成天想著睚眥必報,可惜那天后,沈牧梵再一次從她的世界消失了。
惶惶終日的半個月後,習慣掌控節奏的白之音再一次嚐到挫敗的滋味,那顆想逃離白家的心慢慢迴歸平靜。就像妍熙所說,各人各命,留在白家做牛做馬或許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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