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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先生昨晚開車出去後就一直沒回來,可能是跟太太吵架了。”
可就算是吵架,太太病成這樣,現在還昏迷不醒,先生怎麼能狠得下心?
暗歎口氣,張嬸斂神問:“醫生,我家太太怎麼樣了?”
“初步診斷是發燒引致昏迷,具體病情還需要再進一步檢查。”男醫生拿出紙筆,公式化地問:“病人有沒有慢性病史?比如糖尿病、心臟病之類?”
張嬸想了想,“應該沒有。”
“藥物過敏呢?類似青黴素之類的?”
“這個我不清楚。”張嬸答完突然想到,“哦,對了,她有身孕,已經三個多月了。”
“三個多月?”男醫生抬起頭,驚詫地看著張嬸,“不會吧,我們剛剛檢查沒發現她有懷孕跡象啊。”
“她肚子偏小。”張嬸解釋。
聽到這兒,男醫生立即走回診療室,告訴正在開檢查單的主診醫生,“她懷孕三個月,不能做胸片。”
主診大夫愣了下,視線轉向白之音平攤的小腹,滿臉不信。
看懂他的疑惑,男醫生聳肩,“我也覺得不像,但她下人說她肚子偏小。”
“那叫婦產科的醫生下來給她做檢查。”主診大夫收起儀器,若有所思,“如果三個多月肚子才那麼點小,胎兒可能發育有問題。”
婦產科大夫很快下來,一番檢查後,得出結論,“她的確懷孕了,但根據胚胎情況,應該只有6周左右。”
做完檢查,婦產科醫生拿著檢查單出來找張嬸談話,“你確定她懷孕是三個月嗎?”
連續被兩個醫生質疑,張嬸也不確定了。“我也不清楚,是先生說她快三個月了。”
“那她先生人在哪裡?”
“他……”
見張嬸一臉為難,婦產醫生腦洞大開,想當然地覺得白之音的身份是情人,還是被金主遺棄的那種。不再追問,她收起單子,面無表情地說,“病人發高燒,身體比較虛弱,我們安排她留院觀察兩天。”
“那孩子呢?有沒有事?”張嬸追問。
“孩子沒事。”婦產醫生撇了撇嘴,暗嘲情人不好當,病成這樣金主不出現就算了,連個下人都只擔心孩子安慰。
說來,這醫生真是誤會了張嬸。她之所以關心孩子,一來是出於關心,二來則是希望用孩子把沈牧梵叫回來。在她看來,先生就算再生氣,要是孩子有事,他應該會不計前嫌立即趕過來。
不過,孩子沒事更好。
長嘆口氣,張嬸跟著護士送白之音到病房。一進去,她就傻眼了,“這麼多人?”
這是間普通病房,裡面擺著八張床,已經住了7個人,只剩下最角落裡的一張床空著。張嬸覺得,讓堂堂沈氏集團主席的夫人住這裡,實在太委屈了點。
護士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般,徑直推著白之音往角落去。張嬸著急,便扯了扯她的袖子,“護士,有沒有單人房?我們可以加錢?”
這下,護士總算搭理她了,不過送上的是一記白眼。“我們這裡是公立醫院,除了特殊病人,所有觀察病房都這樣,你要是嫌條件不好,可以去私立醫院。”
見張嬸被噎得說不出話,護士才指揮護工幫白之音過床。可接下來扎針抽血時,也不知是白之音血管太細,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連著紮了好幾次都沒找準血管,把張嬸心疼得不行,想叫她小心點,卻被一旁的司機拉住,示意她別吱聲。
在第六次嘗試後,她總算找對位置,而白之音手臂手背已留下一片烏青。
等護士離開,張嬸盯著那片淤青擔心不已,“待會兒先生看到,指不定要多生氣呢。”
然而,她沒預料到,沈牧梵他看不到,也不會生氣,因為他壓根就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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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音從昏睡中醒來已是下午。天花板上的白熾燈晃得她有些睜不開眼,抬手想擋住刺眼的燈光才發現手臂痠疼得厲害,令她抑不住抽了口氣。
即時,一道熟悉並略帶焦急的聲音傳來,“太太,你醒了?”
張嬸傾下的位置正好擋住燈,逆著光白之音看了好會兒才辨出她的容貌。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她啞聲問,“這是哪兒?”她記得自己明明在臥室的床上,可這裡的一切都太陌生。
“這裡是醫院,你發高燒了。”張嬸關切地問,“太太,你想喝水嗎?”
等她點頭,張嬸託著她的背將她扶起來,再把水喂到她唇邊,“小心點。”
白之音咕咚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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