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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之盼的手握得緊緊的,她看著路詩情,各種情緒交匯在一起。連路峰和黃希蓮都知道那件事很蹊蹺,不能拿路詩情這個女兒去當冒險,因為他們都認定了江家只是想要個孫子罷了,有了孫子,就秘密處理掉孩子的母親,於是讓路之盼去,至於最後的結局如何,就不在他們的考慮之內了。
“江紹銘結婚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還需要小道訊息才傳得出去。”路之盼仿若不在意的回答,她篤定路詩情不知道真相,甚至當初路峰和黃希蓮也只是猜測到某些情況罷了,而路詩情也不會真做什麼,只要路之盼還待在江家,對路家的好處,都是隱形的,無論如何只要路詩情姓路,就不會真做對路家有害的事。
路詩情因路之盼這話不置可否,的確,江紹銘如果結婚,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沒必要藏著掖著。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就夠了。”路詩情倨傲的抬起下巴,“我哥如今日子不好過,和爸媽也鬧得厲害,他過去對你那麼好,這種時候你不去安慰安慰?”
“你從小到大都提醒我,你才是路家的大小姐,而我不過一個冒牌貨。這種事情,還是由你這個親妹妹去做比較好。”
路之盼從路詩情身邊走過,直接走出了盥洗室。
路詩情火大的看著路之盼的背影,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路之盼用這樣的話來將了自己一軍,那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她追出去,就發現走廊的另一邊,江紹銘正向這邊走過來,他看到路之盼後,拉著路之盼說著什麼話,二人很快離去。路詩情停下腳步,看到剛才的那個畫面,不得不承認路之盼的運氣是真好,一個常年昏迷不醒的男人,也能醒過來,還對路之盼那麼好。只是她不是無腦之人,不會真的去做損害路之盼利益的事,最多隻是口頭上讓路之盼難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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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之盼看到向自己走過來的江紹銘,一時覺得心裡暖暖的,“你怎麼過來了?”她笑著,也許笑得太真,嘴角竟然有淺淺的酒窩,但很淺,如果不仔細,看不怎麼出來。她只是在剛才的這一瞬間,很確定很確定,自己就是想和這個男人一起過下去,無論別人說什麼都無法動搖她這樣的想法。
“看你出來了這麼久也沒回去,怕你出什麼事。”他拉起她的手,發現她的手有些冰涼,放在自己的手上搓了搓。
“我這麼大的人了,還能出什麼事。”她不以為意。
這麼大的人都不會出事嗎?他眉眼一挑,只是什麼都不說,那些反面例子都不好,他連提都不願意去提。
“我瞎操心,行了吧?”他瞥她一眼,一副她把他好心當做驢肝肺的樣子。
路之盼覺得他這個眼神太萌了,逼著他再做一遍,江紹銘覺得她莫名其妙,怎麼都不肯,兩個人就這麼說說笑笑的回到了包廂裡。
眾人看到他們又一起回來,又拿他們開涮,什麼一步都離不得之類的話,惹得眾人都一起開涮。
江紹銘反而把路之盼往自己身邊拉,然後坐在一起,“看到你們如此嫉妒的神色,我才終於明白你們長輩為什麼都要求你們結婚,哪裡是他們逼,是你們內心的渴望。”
“我都快吐了,什麼嫉妒啊,我這也算嫉妒?”
大家集體笑噴,“算,絕對算!”
……
男人們說笑夠了,便開始玩牌了,陳雙斌最愛玩這個,他牌技還不錯,他一邊坐下,一邊招呼著江紹銘,“紹銘,你也過來。”
江紹銘拉著路之盼過去,在他們留的位置上,把路之盼按下去坐著。
陳雙斌臉色不太好看了,給對面的人使眼色,對面的男人立即開始回應,“江少,這算什麼啊,我們男人玩,有女人……”是不是不太好?
“沒關係。”江紹銘按著路之盼的肩膀沒讓她起來,“她就能代表我。”
一時間陳雙斌和對面的男人都沒有說話,而路之盼對面的男人此刻笑著開口,“都什麼年代了,還男人不能和女人一起,我看你們都是老思想。我就覺得挺好……”
路之盼有幾分侷促,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堅持她替他打牌。江紹銘似乎能夠感覺到她的緊張,坐在她身邊,她拿牌摸牌,而他全程都指揮著她打牌,這讓她輕鬆了起來,不用擔心了。
幾局下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贏了還是輸了,但覺得其實還挺好玩。
沒有打多久的牌,江紹銘就帶著路之盼離開了。
他們走出會所後,路之盼還在算著自己剛才的牌,之後又笑了起來,“我告訴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