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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酒保要了一杯烈性的伏特加一飲而盡之後,嘴角總算是出現了笑容,饒有趣味的說道:“看不出來雲少的本錢還不錯,想必是經常鍛鍊的結果吧?”她故意將鍛鍊兩個字咬的很重,話裡話外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葉雲不可置否的聳聳肩膀,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同樣帶著邪魅且曖昧的笑容說道:“哪裡哪裡,荊紅女士的本錢更是宏偉,剛才我差點就沒有把持住。甚至還有了一絲邪念,想起來真是罪過罪過。”
荊紅聽到這話之後就有些憤怒,葉雲不是明擺著說自己是破鞋麼?對自己有了慾念就是罪過。
可是很快荊紅的憤怒就變成了哀傷,這些年在她身上出現的流言蜚語,早就將她淬鍊的百毒不侵了,雖然不想被眼前這個小男人看輕了,可是她的過去終究是不光彩的,葉雲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
只恨自己早生了幾年,沒有碰見一個真正願意對自己傾心相愛的男子。
荊紅暗中長嘆一聲,想要跟葉雲扯上關係然後加入15號地皮分享盛宴中的想法也淡了很多,喝光杯中最後一點點的殘酒之後,有些落寞的說道:“今晚打擾雲少了,以後荊紅都不會再來煩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分道揚鑣吧!”
說完轉身就走,倒也符合她之前雷厲風行的性子,但是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子哀怨,就彷彿被葉雲始亂終棄了一般。
就算知道這個女人之前品行不端,但是那也屬於她個人的**,難道這個社會就只允許男人亂來,而不允許女人放縱一把麼?
葉雲沒有想過要跟荊紅髮生點什麼,但是他現在也沒有那個立場去斥責這個女人不懂得潔身自愛,說穿了他跟荊紅應該是一路人,因為他現在不光擁有了莊夢蝶和齊潔,還跟很多個女人有著不同程度的小曖昧,他怎麼可能去奚落荊紅,再說了,除了私生活,荊紅這個女人還是相當有本事的,這點全天府市的人都不可否認。
紅磨坊名義上的副總裁,其實就是整個紅磨坊集團的真正掌舵者,外人看來無比的風光可是要梳理好各路的關係,沒有過人的手腕怎麼能夠辦得到,何況她還是一介女流。
於是乎不能夠怒斥,不能夠奚落,更不能夠諷刺,剩下的就只有憐憫了。
葉雲狠狠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紅姐,留步。幹嘛這麼早就走啊,這夜生活才剛開始啊,你不會這麼殘忍就將我一個人留下吧。”
荊紅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但是旋即又絕自己這樣太過於輕浮了,清了清嗓子道:“那雲少還有什麼賜教的?我洗耳恭聽便是。但是如果你砸出言不遜,就不要怪我荊紅翻臉不認人了。別人怕了你雲大少,但是我卻不怕。”
葉雲撇了撇嘴巴,荊紅生氣的樣子倒是滿嬌羞的,很有一番青澀少女所不具備的狐媚勁兒。沒有一定社會的閱歷,這樣的姿態是斷然不可能做得出來的。
葉雲嗅了嗅鼻子,淡然一笑道:“我想要給我的紅姐姐指一條發財的捷徑,就是不知道紅姐姐願不願意坐下來聽聽我的想法。”
荊紅的臉色很是怪異,幾秒鐘之後勃然大怒道:“葉雲,你不要太狂傲,我荊紅雖然不是什麼良家婦女,但是也沒有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羞辱的道理。真把姑奶奶逼狠了,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我死了不過是孑然一身,而你們葉家,卻丟不起那個人。”
這話說的葉雲目瞪口呆,不知道這個妞又是抽哪門子的瘋,剛才還嬌羞無限,眨眼就變成了讓人恐懼的母夜叉。
就算葉雲兩世為人,可是對女人心裡最為妙的那些情緒變動,還是不能夠把握到最精確。可是荊紅言語間對葉家都頗有微辭,這點就是葉雲所不能夠容忍的了,冷然的說道:“我好心要給你指條路,結果反被你咬了一口。好,很好。既然你這樣說我也沒有必要來當那個好人,你滾吧,滾的越遠越好。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妄圖打我們葉家的注意,你沒有那個本事也沒有那個本錢,更加沒有那個資格。”
葉雲這番話說的極是嚴苛,見慣了他憊懶樣子的荊紅也忍不住激靈的打了一個寒顫,剛才的葉雲殺氣實在太重了,實在不能夠想象一個不過十九歲的少年人,那裡來那樣重的殺伐之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隔代遺傳麼?葉雲身上繼承的不是他老子葉修那種儒雅的氣息,而是葉老身上那股子浴血疆場的殺氣。
事到如此荊紅反而變得冷靜下來,剛才她確實有點太過於敏感,還以為葉雲讓她留下來,並且給她之處一條發財道路,是認為剛才的意外是自己故意造成藉此來要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