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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讓他恐懼的是,這些人倒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樣大的能量,居然能夠查得到他,並且專程為他而來設下了這個陷阱?他做事已經極度小心了,卻依舊逃不開他們的魔爪。
“無論我們是什麼,現在我需要向你告知我們需要什麼,那就是,告訴我們,你抓到的那個日本女孩子,晴子,她現在在哪裡?!”劉曉明陰森森地一笑,走到了那個日本老嫗的床前,輕輕地抓住了那個日本老嫗的病號服。
“晴子?你們居然想找那個女孩子?為什麼?”小澤一郎再度狂吃了一驚,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是奔著晴子來的,最初他還以為這些人是奔著他來的。
“你只需要給我們答案,不需要提問,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去問你了,一切,就看你的自覺吧。”劉曉明冷冷一笑,一把就扯開了那個日本老嫗的病號服,於是,一具乾癟的老女人的軀體就赤羅羅地呈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小澤一郎瞬間雙目充血,“八嘎!”他瘋狂地罵道,拼命地掙扎著,手銬已經將手腕勒得滿是血痕,皮肉向外翻卷,鮮血淋漓而下,可他卻毫不自知。
“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如果你還不給我們應有的答案,這些刑具將會是我們送給你母親最好的禮物。你放心,它們不會要了你母親的命,只會讓你的母親痛苦加劇。另外,你的母親也不會立即死去,至少,因為我們使用了最先進的藥物,你的母親至少還能夠活上一段時間,所以,你母親是否要在這段時間內接受更多的禮物,就全都取決於你了。”劉曉明索性惡人做到底。
儘管他現在也有些心頭不忍,但沒有辦法,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為了救人,他已經顧不得太多了。
而陳豪此刻已經走了出去,儘管這種場景在以前是司空見慣的,可是現在,經歷了將近兩年正常的俗世生活之後,他已經看不下去了。但同樣,為了兒子,為了至親之人,他也不得不這樣去做。
“你們這群畜牲,畜牲!”小澤一郎狂吼罵道。
“看起來,你暫時還是不準備給我們答案啊,真是讓人遺憾。”劉曉明一揮手,那邊廂,有人就在小澤一郎的脖子上紮了一針,那是一種特殊的藥物,這種藥物很奇特,可以讓人腦在短時間內分泌出一種特殊的物質,讓人的情緒瞬間變得極度敏感,哪怕心志再堅定的人,也極易受外界因素干擾,進而對自身的情緒無法控制,外界的刺激性變得更強、更有作用。
果然,就在劉曉明對那個日本老嫗施刑十五分鐘以後,在那個日本老嫗的嘶聲痛叫聲中,已經陷入了半瘋狂狀態的小澤一郎心理終於崩潰了。
“我說,我把我知道的東西全都告訴你們,求你們,不要再傷害我的母親,求求你們……”小澤一郎雙膝跪地,痛苦地以頭支地痛哭道。
其實無論是誰面對著這種情況,就算沒有藥物的刺激,也同樣會發瘋的。
“告訴我們,晴子在哪裡?你們為什麼綁架她?”劉曉明心下興奮,不過依舊面無表情地問,將一個冷血劊子手的角色扮演到底。
“那個女孩子就在橫濱的集裝箱碼頭……”已經心理崩潰的小澤一郎再沒有半點抵抗,開始將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
此刻,陳豪已經回到了屋子裡,聽著小澤一郎的供述,兩個人的面色逐漸嚴峻了下來,雖然小澤一郎只是奉命行事,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們還是從這隻言片語中得知,恐怕,這件事情極其複雜,恰恰印證了他們最初的猜測,那就是,日本的邪教,包括華夏的民族分裂主義分子,恐怕都與天煞島有關係,甚至搞不好就是天煞島對外發展的分枝餘脈!
因為,小澤一郎說,他們的組織背後還有人支援。其實奧真理教和血色聖靈教以前早就被日本政府當局正厲的打壓下銷聲匿跡了,他們只敢在暗處活動而已,但兩大邪教早已經整合在了一起,合併行動。
不過,現在他們在發展教徒的同時,還隱蔽地做著其他的一些令他們同樣有些不解的事情,有很多事情甚至與他們所信奉的宗教根本沒有半點關係,就比如,去偷取某些國家機密,或者去綁架人質等等。
尤其讓他們不解的是,這一次居然綁架的是一個看上去很普通並沒有什麼價值的女孩子。不過,出於對教義的尊崇,這些邪教的骨幹分子們,依舊在賣力地去做這些事情,因為他們相信,只要按照教主的指引,他們必定能夠超脫這凡世,到達幸福的彼岸。
兩天前,他們就將晴子綁架到了橫濱的集裝箱碼頭C區,教主透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