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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辣的酒精味從喉嚨蔓延到胃裡,味覺上的刺激讓她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不喜歡?”他問。
葉菲想了想,還是誠實的點頭。
“那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陪爸媽喝一點,慶祝一下。”
“慶祝?”
“喬遷之喜。”
陸染剛毅的臉龐閃過一些瞭然,轉身拿起酒又倒了一些:“那要不要再慶祝一下。”
雖然不知道還要慶祝什麼,葉菲還是聽話的把這杯也喝了。
“真聽話。”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愉悅。
葉菲低著頭,把酒嚥了下去。
陸染坐回辦公室後面,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她坐在落地窗旁的沙發上,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很舒服。
其實她有點想睡覺,不過她不敢。
過了會兒,敲門聲響起,隨即被推開。
“陸先生,您要找的人到了。”
“讓他進來。”
片刻,腳步聲響起,有人走了進來,葉菲轉頭,看到了來人,驚訝轉為憤怒,以及無法言說的痛恨。
來人臉色灰暗,精神萎靡,始終低著頭。
“付陽,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陸染淡淡開口,聲音很平靜。
被叫做付陽的人點點頭:“陸先生,我知道。”
“拿多少,吐出多少,一分不能少。”陸染手裡的筆尖輕戳桌面,篤篤的聲音,像每一下都戳在人的心口似的,讓人不寒而立。
付陽緊攥了下拳頭,末了,重重的點了下頭。
葉菲和許天明找了許多個有可能性的地方,連警都報了,也沒找到人,卻被陸染輕易的找到。
人和人確實不能相比,也許,他們跪下求他也不會吐出一分錢來,而他站在陸染面前,連頭都不敢抬。
付陽目光瞥見沙發前的人,這一看,才發現是葉菲,而葉菲目光中的憤怒,讓付陽低下頭,預設了自己的行徑。
葉菲心理特別難受,曾經的夥伴卻陷害她,她和許天明是那麼相信付陽,卻不想他聯合他人套她的錢。
她不知道陸染用了什麼方式或是手段讓付陽這麼痛快的答應把錢吐出來,但這些,也不及所賠的那些。
很快,夕陽西下,昏黃的天已近暮色,陸染拍了拍她,她才發現自己早已經恍惚。
“發什麼呆。”
葉菲搖了搖頭。
“走吧,晚上出去吃。”
葉菲點了點頭。
晚餐選在寧城較高檔的酒店樓上,包間很安靜,偶爾傳來服務生的腳步聲。
點了餐,服務生拿過酒倒上,葉菲想了想,舉杯:“陸先生,謝謝你。”
“謝我什麼?”陸染看向她,目光平和。
“付陽的事……”
“這個就不必了,“恆安”現在是賀酆的。”
好吧,很明確的表達,付陽吐出來的錢,也是賀酆的。
正如許天明那話,亦或是許多人心理都明確的那句話,陸染這人,吃了你,還帶著吃掉你周糟的所有,骨頭都不剩。
葉菲沉默的低下頭,雖然明知道他這人性格難以琢磨,喜歡怒無常,原本想好好說的話,也只能咽回去了。
電話響了,陸染難得聲音沒那麼硬冷,不知道對方是誰,但聽得出陸染的聲音雖然一慣平靜,但中間多了許多暖意,好像,關懷和溫馨還有一種,親切。
葉菲對陸染的生活了解甚微,所以只能默默的夾著菜扒著飯。
飯後,直接回了半山別墅。
葉菲放好了洗澡水,敲了敲主臥的門。
片刻,門開了,陸染解著釦子站在門口。
“洗澡水放好了,您去泡一泡吧。”葉菲站在門外,仰著脖子望著他。
陸染手上頓了下,走了出來。
葉菲沒進過主臥室,可能是女人的好奇心,總覺得,這裡面有迷一樣的事物,亦或是,單純的,她只是“側室”的情人,而不是房子的主人。
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轉了這些,可能是近來母親總在她耳邊說這個問題,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也真可笑。
這個動作被停下腳步轉頭的人看在眼裡,抓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襯衫領釦上。
葉菲明白,抬手去解襯衫釦子。
這不是她第一次替他解釦子,那幾次他只是單純的覺得累了,這次卻一步步把她困在角落裡,高大的身影壓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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