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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易建玄有些怪癖,不給成年女子進入他的別墅,伍志蓉只能在樓下等著。
易建玄仔細的看了枯瘦非常的陳瑋書,臉色顯得有些凝重,半晌才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大概一個月前。”
陳耀祖愣了一下:“易大師是說我兒子的病是別人害的?”
易建玄點點頭:“你兒子的病,在我們相學上來說,是陰邪入體,死煞之氣堵塞經脈氣竅出現的。看你兒子的情況,身體凶氣是外人施加在身。”
陳耀祖臉色一急,急聲說道:“易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
易建玄卻是沒有回答他,又重複的問了一遍:“你沒有想到得罪什麼人?”
陳耀祖苦笑一聲:“我們這些生意人,平時得罪人是難免的,不過一個月前應該沒有和人結怨。只是我這兒子,平時有些張揚,不知道會不會是他得罪了人?可是他現在話都說不出來……”
易建玄沉吟許久,旁邊的潘利榮沉聲說道:“老易,如果可以的話,就幫幫他們吧。”
陳耀祖也急聲說道:“大師請出手救兒子。只要治好我兒子,錢不是問題。”
易建玄搖搖頭:“這不是錢的問題。”
他忽然一指點在陳瑋書額頭,便見陳瑋書身體一震,喉嚨發出一陣咕嘟聲響,忽然大聲叫了出來:“大師救我”
陳耀祖頓時大喜,卻聽到易建玄淡淡說道:“我只是略微幫你疏通經脈,你體內的煞氣和死氣不是這樣容易就能清除的。我且問你,一個月前,你可突然感覺到陰風及體,好像突然被空調冷風吹到一般?”
陳瑋書突然想起什麼,連忙叫了出來:“對對對,當時我不小心撞到人了,跟著有個人走到我身前,伸手指著我,我就感覺有股冷風吹來,不過當時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對了,他還說什麼留著錢給我看病的話。”
易建玄點點頭:“應該就是他下的手。他年紀多大?之前你發現他有何異樣?”
陳瑋書想了一下,才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當時他手指好像動了幾下的。”
易建玄原本平靜的臉上突然露出驚異之色:“虛空畫符?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怎麼可能有這般功力可以虛空畫符?”
他臉色變幻不定的遲疑許久,才重重嘆了口氣說道:“老潘,這個忙我幫不了。”
潘利榮有些驚奇的問道:“難道連老易你都化解不了他身上的死煞之氣?”
易建玄搖搖頭:“不是。他身上的死煞之氣不算濃厚,佈置個化煞法陣便能除去,只是給他施法之人,可以虛空畫符,術法極為厲害,一旦我出手破了他的術法,便是跟他結下仇怨,雖然我不怕他,但也是極大的麻煩。”
還有些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如果施法的真是十五六歲的少年,這少年一身可怕的相學術法是從何而來?就算自己能應付對方,要是引來站在對方後面的相師甚至天師高人,易建玄絕對沒有把握應付得了,自然不會因為潘利榮的關係就出手救陳瑋書。
若是潘利榮自身中了術法,易建玄還可能冒險出手,陳耀祖關係則是差遠了。
陳耀祖和陳瑋書都是臉色大變,尤其陳瑋書,腦袋是很清醒的,但手軟腳軟的寫字都寫不得,喉嚨彷彿被塞住了什麼東西,呼吸困難,話也說不出來,簡直生不如死,現在被易建玄一點,才通了一些經脈,再次說出話來,連忙跪倒在地,不停的哀求著“大師救命”。
相士忌諱不少,最重要的只是兩點,一是不能逆天行事,其二便是不得輕易得罪其他玄門之人。
術法萬千,有些詭秘無比令人防不勝防,如蠱術、兵傀術、血咒法等等,就算道行高的,未必就能抵受得住別人暗中算計,因此相門中人相當的忌諱和其他同道結怨,易建玄有現在的修為,道心堅毅,自然不會被陳耀祖兩人所動。
如果是尋常相師,為了錢財,說不定還會跟王鵬宇鬥鬥法,但易建玄有過億身家,不可能為了錢銀之物和其他相師妄動干戈。
“你起來吧,解鈴還需繫鈴人,若是想去除禍患,最好去尋找對你施法之人。以他的術法手段,置你死地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現在小懲大戒,說明仇怨結得不深,應該有機會化解的。”
易建玄給了個建議,連潘利榮也不理的起身離去,直接讓管家送客了。
55、天師道人
55、天師道人
易建玄雖然沒有替陳瑋書驅除死煞之氣,總算指出了陳瑋書的病因,也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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