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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帶中年人也算反應迅速,見到掙脫不得,猛然借這條腿發力,另外一隻腳凌空而起,整個人橫在半空朝王鵬宇脖子另外一側踢來。
王鵬宇嘴角露出一絲輕蔑之色,懶得讓對方繼續表演下去,右腳輕輕一送,準確無比的撐在他的腹部,和中年人給章靜蕾一腳的位置一模一樣。
黑帶中年人口中頓時一聲慘叫,被王鵬宇一腳踢得飛出了三四米開外,捲縮著身體倒在地上,翻來翻去的怎麼也站不起來
王鵬宇看著他冷冷一笑,雖然他一腳只用了一成力度,不至於取了這人性命,但已經震動了他五臟六腑,不在醫院躺上三個月,別想獨力走路
章靜蕾發呆的看著王鵬宇,怎麼也想不到王鵬宇厲害到這個地步,跆拳道黑帶高手,在他手中竟然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一招就結束戰鬥。
那些飛車黨小姑娘眼中更是出現了無數小星星,一個個興奮得蹦跳鼓掌起來,其中一個還拉著章靜蕾死命要章靜蕾介紹王鵬宇給她做男朋友。
臺下那些極道館的人頓時口中塞滿了蒼蠅般說不出話來,半晌才紛紛叫嚷起來,說王鵬宇只是碰巧打倒黑帶中年人的,一個腰間也是勒著黑帶的青年在眾人的鼓吹下忍不住跳上擂臺,沉聲說道:“在下金止武,跆拳道黑帶五段,讓我來領教一下閣下的武功”
聽他說話,也是韓國人來的。
王鵬宇有些意外,自己一招擊倒那個中年人,到現在還在地上翻滾呻吟,這青年還敢上來和自己比試。
他淡淡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我看你們還是快點將他送去醫院為好。”
金止武冷漠的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哼了一聲:“他丟了大韓民族的臉,受到懲罰是應當的。”
王鵬宇哦了一聲,點點頭:“既然這樣,你們一個一個上來也麻煩,全部一起來吧,我沒有時間和你們無聊。”
金止武臉上露出憤怒之色,沉聲說道:“閣下,比武是神聖之事,請不要侮辱它”
王鵬宇啞言失笑:“神聖?武功只有兩個用處,一是強身二是殺人”
他話音落下,右腳輕輕的一跺擂臺的木板,一股暗勁在地板的顫抖中朝著金止武湧去,隨即便見金止武腳底彷彿被大錘狠狠的自下而上的打了一下,整個人忽然飛了起來,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眼中露出無比驚恐之色看著王鵬宇,彷彿看著一個怪物似的。
王鵬宇微微搖頭:“你覺得這能稱得上比試?”
說完,他懶得看這兩個韓國人,轉頭往擂臺下走去。
被中年人擊倒的那個魁梧青年已經掙扎的站了起來,不過並沒有下擂臺,見到王鵬宇輕易的就擊敗了兩個黑帶韓國人,這時踉蹌走了過來,攔住王鵬宇,雙眼直視王鵬宇,沙啞著聲音說道:“請你收我為徒”
王鵬宇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我不會收你為徒的,請讓開。”
王家功法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王鵬宇怎會收一個外人當徒弟?儘管他還懂曉不少其他武功,就算如此,這青年早已經過了練武的最佳時期,王鵬宇也是不可能收他為徒的。
魁梧青年倔強的攔在下擂臺的臺階前面,王鵬宇微微揮手,青年便不由自主的往旁邊讓開。
王鵬宇下了擂臺,看了章靜蕾一眼,淡淡的說道:“以後不許再這般胡鬧”
說完,他不理一群吱吱喳喳的飛車黨少女,徑直走出中興武館,開車回家去了。
章靜蕾看著王鵬宇頭也不回的離去,心中卻是甜滋滋的。看來這木頭呆瓜並不是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聽到自己受傷的訊息馬上就趕過來,證明是緊張自己的。
王鵬宇回到家中不久,院子外面忽然傳來汽車聲音,正在樹下和徐老頭下棋的王承元隨後就叫了起來:“阿宇,有人找你。”
王鵬宇放下易經,走出院子一看,不禁臉色一冷,原來找他的正是那個要拜他為師的魁梧青年。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章靜蕾告訴你的?”
那魁梧青年連忙解釋說道:“不是。我看到你的車牌號碼,託人查到你的住址,請你收我為徒吧,我是誠心前來拜師的。”
王鵬宇臉上不禁露出不悅之色,無論誰都不想別人查自己,不過心中也是愣了一愣,他的車牌號碼可是HN鈞縣的號碼,這青年片刻時間就查到到了自己登記的住址,能耐可不小啊
魁梧青年看到王鵬宇露出不悅之色,又解釋說道:“我一個舅舅是那邊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