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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是第一次回到鈞縣。
他神色有些感慨,又帶著一絲落寞,微微擺手說道:“剛剛才吃了早餐過來,不急著吃飯,先回去祖宅看看,祭拜了父親再說。”
朱彥銘笑道:“嗯,小婿考慮不周,我們這就去王家村。”
他知道王承元和王鵬宇等都不是張揚之人,並沒有擺出多大的陣仗,只是開了一輛普通牌照的私人車子過來,另外讓市裡調了一輛接待客人的房車。
不過王鵬宇和沈銅都開了車過來,王承元就三人,沒有帶多少行禮,那輛房車用不上,王承元被朱彥銘熱情的拉上了自己的車,而王長山和葉穎則是和沈正德一起,沈冰這個丫頭,則被趕到了王鵬宇的路虎上面。
王家祖墳以前野草叢生是小山包,現在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朱彥銘打電話詢問了王承元等人的意見,說想幫王家修葺一下祖墳,王承元同意了,因此一座漢白玉建造的奢華墳墓出現在荒山之中。
朱彥銘還暗中從香港請來了著名的易派風水高人給王家祖墳指點風水,為此王鵬宇不得不專門從平山到鈞縣走了一趟。
儘管他無法給自己的祖墳佈置風水,但王承元的意思是不要太過張揚,讓王鵬宇看著點,免得把陰宅修得比活人住的陽宅還要奢華,從風水的角度看,陰宅的奢華和風水是沒有任何關聯的。
那香港的易派高人,見到王家祖墳之後,頓時嚇了一跳,不敢指指點點,只是循規蹈矩的提點了一些修築陰宅的注意事項,象徵性的收了三百塊錢,就匆匆忙忙的告辭離去了。當時還讓朱彥銘驚異非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本來說好要五十萬的堪輿費用的,他這個副市長的面子在香港那邊並不好用。
相師不敢給自己看相算斷,除了免得引起相術反噬之外,也是因為一旦關係到自身氣數,很容易因為各種主觀原因出現混亂和算斷出錯的問題,相學本來是一門朦朧的神秘學說,一旦發生混亂,擾亂了氣象,便是天師真人都難以看透天機迷霧,王鵬宇並不能看出自己祖墳有什麼玄機。
不過他並沒有找那香港的相師詢問清除,見到對方佈置的陰宅格局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便由得他,只是讓朱彥銘低調一些,儘量的將墳頭修建得不那麼張揚。
儘管如此,一座漢白玉的陰宅,也用了朱彥銘十多萬的錢銀,王鵬宇知道他想彌補以前的疏離,並沒有提錢的事情。
王鵬宇在王家村的關係不錯,這座引人眼紅的祖墳並沒有遭到妒嫉之人的破壞,另外,地方政府一些人知道王家和朱彥銘這個市長的關係,更是注意這點,甚至不時有警察巡邏到荒無人煙的王家村山地墳場。
一直到鈞縣下面的鄉鎮,王承元和王長山的記憶才一點一點啟用,勉強回想起當初的情況,儘管如此,一條條通往煤礦的寬厚大路,將他們許多回憶切斷,當時這些地方都是青草地和牛棚,王承元甚至還記得他父親就被關在這裡的牛棚好些日子。
到了王家村外面,因為這裡沒有煤礦,道路崎嶇,環境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王承元和王長山的記憶才清晰起來,不用王鵬宇引力,也知道怎麼走回去生活了好多年的祖宅。
為了免得父母擔心,王鵬宇只是說司徒月和夜梟是自己的朋友,到這裡玩幾天的。不過王承元看他們的眼神是有些奇怪,顯然已經發現司徒月和夜梟身上濃厚到極點的凶煞之氣。
眾人步行走去王家祖墳的時候,王承元忽然對王鵬宇說道:“剛剛起見到許多人從這山道離去,都是修煉武道的人和玄門術士,莫非是來參加那兩個天師的慶典的?他們就在這附近?”
王鵬宇沒有在慶典怎麼露面,一直和那京大教授在角落待著,不過在人群中見到鄒右寒和幾個平山會的人到了這裡來,爺爺知道這個訊息並不意外,便點頭說道:“他們就在村後山的蓮花峰和野猿峰上。一個叫天都,一個叫赤火。”
王承元聲音尖細,王鵬宇一聽就知道爺爺用密音入耳的手段和自己說話,也是這般回答爺爺。
“你怎麼那麼清楚的?你和他們見過面了?”
王鵬宇笑了笑道:“我們有些交情,關係不錯,說起來他們能晉升化境,還是因為我給他們煉製升神丹的緣故。”
王承元忍不住驚異的叫了一聲:“嗯?你煉製的升神丹?”
王鵬宇微微點頭:“我身上還有一顆。材料是我們一起找到的,不過主要還是他們出的力,我佔了不少便宜。”
“這個訊息有沒有洩露出去,若是被人知道你身上有升神丹,恐怕有極大麻煩。”王承元世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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