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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會選擇將人丟到大海喂鯊魚。
王鵬宇笑道:“沒有病。他這人就是這樣,比較孤僻不喜歡和別人交流,不用管他的。”
阿朗倒沒有在意,這年頭要坐船偷渡到非洲這些鳥不拉屎的地方,肯定是犯了什麼大事或者得罪了什麼大人物,用披風遮著面孔,甚至塗上什麼草灰髒物掩飾原來的樣子並不是什麼怪事。
他拉開車門:“兩位上車吧,時間已經不早了,得快點出海,到了早上就有不少海警的巡邏快艇出來,還不能到公海的話很危險。”
黑虎二話不說的跳上了皮卡車廂,阿朗被黑虎的彈跳力嚇了一跳,隨後愕然問道:“這條大狗也要跟著到那邊去?”
王鵬宇點點頭:“它必需和我一起出海。”
阿朗猶豫了一下:“那你等等。我要跟貨輪的人商量一下。”
他拿出電話,拆了一個全新的電話卡,裝好之後才播打電話出去:“是我。前天和你說好的那四個人,現在要多加一條大狗。”
看得出電話對面的人很警惕的問了許多東西,十分不情願的,直到阿朗答應額外支付三千美元,對方才鬆了口。
王鵬宇等阿朗掛了電話。將那張卡拆下來砸爛之後,才說道:“我們上船要多少錢?”
他出發之前,已經兌換了五十萬美元現金。又帶了兩斤的金條放在揹包裡面,在非洲那邊,美元是最受歡迎的。硬通貨的黃金也是一樣。
阿朗熟練的入檔松離合,一踩油門,皮卡就竄了出去:“我阿朗沒有什麼好的,不過就是講義氣,杜老大曾經救我一命,這個人情一定要還,錢的事你們不用提了,到非洲那邊,想活得好點,錢是必不可少。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僱傭支口碑好,規模不大的僱傭兵,大概就是十萬美金一年。”
王鵬宇有些奇怪的問道:“杜天救了你一命?”
阿朗點點頭:“以前得罪了仇家,和杜老大的師弟一起逃到了平山。多虧他收留我,還出面幫我擺平了這些破事,不然我早被人沉入碼頭了。”
他停了一下,伸手在駕駛座摸出一個用透明膠布裹住的油布包,丟給王鵬宇,笑著說道:“這東西敢不敢用?”
王鵬宇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手槍?”
阿朗嗯了一聲:“船上可不止你們兩個人,據我所知,每次帶人過去,起碼十幾二十人的,大多都是窮兇極惡之輩。別看我和貨輪的人關係不錯,但真正出了公海,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半路死幾個人,往海里一丟,屁事都沒有,你如果懂用這傢伙,留著防身也好。”
王鵬宇搖頭說道:“多謝你的好意。手槍你還是拿回去吧,我對這東西不熟,想來在船上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看了看阿朗,忽然又道:“要是這幾天有人叫你到桑拿房,溫泉之類的地方,你最好不要去。”
皮卡的速度驟為一慢,阿朗轉頭看著王鵬宇,奇怪問道:“你怎麼知道有人約我一起去泡溫泉的?為什麼不要去?”
王鵬宇解釋道:“我祖上留下了一點算命看相的知識。我看你印堂發黑,這幾天估計有血光之災,另外你五行不均,水氣過旺,犯了水煞,但這水煞性熱,不可能是大海中出事,有熱水之地,大多是桑拿室和溫泉這些地方。”
阿朗臉色忽然陰沉起來,點點頭:“謝了。”
王鵬宇想了一下,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翡翠扳指,遞給阿朗:“這個戒指你帶著吧,就當是我們的船票錢。”
其實這阿朗已經是煞氣衝頂,就算王鵬宇提醒他之後,煞氣都沒有絲毫減弱,估計這頓血光之災是免不了的,王鵬宇送他這個開光戒指,到時也能替他擋過一劫,雖然不可能像吉器那樣徹底的消除災禍,起碼可以免去性命之危。
阿朗現在才三十出頭,以前在非洲混過一段時間,認識非洲的一個眼鏡蛇巫師,知道有些人擁有這些匪夷所思的手段,光是王鵬宇知道他這兩天要去泡溫泉就知道王鵬宇不是危言聳聽,當下鄭重的將那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翡翠扳指接了過來。
非洲的巫師大多數以各個部落或者地區的毒物相稱,如眼鏡蛇巫師、沙蠍巫師、食人蜂巫師等,不過公認的,黑巴曼蛇巫師是最為厲害,在黑巴曼巫師之上,只有地位最為尊崇的巫神。
隨後阿朗彷彿在想著什麼事情,沒有再說什麼話,不多久,一陣海浪撲騰的聲音傳來,皮卡已經到了雷山半島附近的一個偏偏的海岸線。
阿朗在橡膠樹林停好了車子,帶著王鵬宇等走到一段險要的岩石嶙峋的海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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