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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果然喜歡秦曼曼這種鐵腕手段行事強勢的女人,而自己就跟傻姑娘一樣,明明是被誣陷,卻在看到他的時候六神無主,真是沒用。
不過話說回來,沈奕剛剛說了什麼?
桃、桃花……
秦夭夭頓覺驚悚,這才後知後覺的抬手捂住自己胸口。
就在這時,她對上了來自沈奕突然往這邊望來的含笑的眸,她立刻尷尬的放下手,一顆心卻突然不受控制的狂跳。
沈奕怎麼知道她胸口有紋身?!明明就算穿著再低的抹胸裙子都不至於露出來的……
“雖然事情解決了,但待會兒還是要和叔說一下,免得有流言蜚語傳出去。”
秦夭夭沒反應。
秦曼曼拍了她一下,“喂,你男神走了你還看什麼。”
秦夭夭“啊”了一聲才注意沈奕和其他人已經離開,而耳邊是秦曼曼不太良善的語氣,她想起秦曼曼說的要和她算賬的事……頓時有點頭疼。
她本來只是希望不要讓沈奕誤解,結果沈奕出面了,還說了些曖昧不清的話。如果兩人真有點什麼她還不至於這麼委屈,可明明他們是上了幾次相親桌還要aa,談話辦事公辦末了分別之後絕對不聯絡的關係啊。
秦曼曼當然不會相信秦夭夭說的話,但她也知道自己妹妹性子,就那簡單的腦瓜子也就在時尚領域有點敏銳的洞察力,哪裡分得出心來說這些慌。
而且退一萬步說,真和沈奕攀上關係,這丫頭能不動聲色這麼久?
“那你上午說你失戀了怎麼回事。”秦曼曼還是覺得自己被隱瞞了什麼。
秦夭夭乾笑一聲,摸摸耳墜試圖顧左右而言他,“叔呢?我去找他聊聊天,可想我那大侄子了。”
“那我換個問法,他怎麼知道你胸口有的紋身?”
秦夭夭:“姐……這我自己也是真不知道。你看我待會兒找他問清楚好不好?”
秦曼曼隨口應,又想到什麼,將她上上下下看了個遍,一臉琢磨的摸著下頷,“我記得六姨給你安排了場相親,什麼時候?”
“額……”突然被這麼問,秦夭夭愣了半晌,才掰起手指算了下日子,最後蹙著眉反問:“3月11日下午四點,今天幾號?”
“3月11。”
“……現在幾點?”
秦曼曼抬手看腕錶,抬頭面目表情的看她,“下午兩點五十。”
這邊宴會三點開始,秦曼曼可以不用等到結束,但既然來了肯定不能沒開始就退場,何況還因為她鬧了點誤會,她肯定是要藉機解釋一下的。
所以等秦夭夭出酒店的時候,離相親約好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鐘。好在地點就在附近,她也不是很趕。
走的時候秦夭夭看到沈奕在宴會廳裡和她叔寒暄,想來接下來的相親物件不可能再那麼巧合的是他。這樣一想,她便有了點打退堂鼓的心思。
“師傅,去最近的酒吧。”
她改變主意了,逆來順受的乖乖女當了這麼久,她想翹一次。也興許是揣測到相親那人不是沈奕,她也就多了敷衍的心態。
時間還早,酒吧都還沒正式營業,但秦夭夭本來就不是湊熱鬧來的,只問在整理酒櫃的酒保要了一杯低酒精度的果酒,自己則坐在角落看服務員門動作嫻熟的翻檯。
果酒酸甜而醇厚,吃進肚子裡清涼又軟綿綿的很是舒服,秦夭夭不知覺喝了小半杯,又摸了摸自己胸口。
她放下酒杯去洗手間。
因為是一字肩的裙子,所以秦夭夭要撥弄下來是很簡單的事。
雙峰溝壑間一朵桃花淺灼灼其華的盛放著,秦夭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手指無意識的撫摸那枚刺青。
她第一次見到沈奕是在十八歲,他和許多成功的青年才俊站在一起,卻是芝蘭玉樹,卓爾不凡。就像是一泓與他人完全不同的清泉,清冽的眸子,薄唇含笑卻又帶著禮貌的疏離。
那是她長那麼大以來,第一次體會到怦然心動的感覺。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她不到半個小時就將沈奕的家世愛好、有沒有女朋友都打聽了個遍,卻總也鼓不起勇氣去搭訕,最後拉著秦曼曼跑去刺了這個,算是情竇初開的見證。
而現在不知不覺已經八年過去,這朵桃花也曾被歲月洗的褪色,她又一個人去店裡一次次的加深。
在仍舊喜歡沈奕的歲月裡,她希望這個刺青能一直陪伴著自己,鮮豔又嬌羞。
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