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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正齊薄唇一動,將鑰匙壓在我的手背上,說道,“你不開也不行。”
我正要說話,抬眼看見樓正齊的唇瓣蒼白了不少,這話一出,嘴角就流出一道血絲來,越拉越長。我當下就慌了。
樓正齊毫無禁忌的說道,“沒事,小爺不怕,大不了你陪著我一起死!”
“呸!”我立刻就聲色俱茂的表現出來。
那一刻,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拿過鑰匙,扶著樓正齊坐進副駕駛裡,彎腰給樓正齊繫好安全帶。
樓正齊身上的松木香有些淡,血腥味漸濃。
我真的很擔心樓正齊,剛才我都看見他好幾次被那些人踢打,嘴裡流血定是受了內傷。
樓正齊的身世可見一斑,我是絕對不能讓他出事的。
當下,我們應該立刻去往醫院,而現在這個停車位置,也是十分危險,我擔心皮褂男子還有狗友會找我們麻煩,先上車,鎖上車門。
我看著樓正齊,說道,“我們去醫院吧,你傷得太重了。”
樓正齊立刻就說道,“你傻啊!那蠢驢在醫院,我去醫院,這不是羊入虎口!”
我被樓正齊罵,也不敢回口,只是說,“你的傷?”
“死不了!去一個診所拿點藥,離開縣城找家酒店休息一晚,你笨手笨腳的,還真怕開到了陰曹地府!”
“我呸!”
我看著樓正齊,學著樓正齊以往駕車的步驟開車。
我以前開的是手動擋,樓正齊給我的是自動擋,我有些手腳無措。
樓正齊似乎看出我的無措,說道,“按下方向盤上的按鈕,車啟動,踩下油門”
我聽著樓正齊的指示,強壓下心中的慌亂,手儘量不打顫。
保時捷卡宴的轟鳴聲有些厚重,我沒有掌握好分寸。車立刻衝了出去,我前仰後倒,嚇了一跳,不由得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樓正齊,他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息,一副無視。
我本是擔心傷著樓正齊,看見他安然,我的心似乎沒有那麼慌亂了。
最初一截路,我時而快時而慢,特別是過紅綠燈的時候,我早早就踩下剎車,惹得後面的人不停按喇叭,前面還有一段距離到斑馬線,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我就是不前進。
後面的車不滿,從一邊變道,經過我們的時候,還故意看了一眼,由於玻璃的顏色有些深,他們看不清裡面的人是誰,只是按長了喇叭,超過我停在前面。
我對縣城的記憶還在以前那時,樓正齊沒有指揮我,我也沒有開導航,就按照記憶裡的道路將車開進了一條老街。
我想老街大家都知道,就是那種只有兩個單向車道的街道,還有行人經過。
我剛踩下油門加速,突然從一邊來了一個老婦,她就像沒有看見左右的車似的,就那麼頭也不看的直往前走。
我嚇了一大跳,背脊上冷汗都冒出來了。
手更是緊了緊方向盤,手心都出汗了,踩下剎車的腳心還有些涼。
真正嚇了我一大跳。
大媽,我差點就撞到她了。
可她呢,就像一點也不知道方才死神離她那麼近。
也虧樓正齊的駕座效能好,一點剎車就停。
我下意識看向副駕駛上的樓正齊,他還是緊閉上眼睛。
街道上的路燈透過車窗照亮了車裡,我看見樓正齊的臉色都白了幾分。
這下,我真不敢開車離開。只有將樓正齊送去看病。
縣醫院不能去,剛才我們坐在車裡便聽見救護車鑽進一條街。
我只能按照樓正齊所言去一家診所。
三年沒有回到縣城,我哪裡能找到好些的診所,思來想去,我將樓正齊送去我以前在二中時常去的一家看病又可以照T的診所。
我將車停在一個車多的停車場,搖醒樓正齊,扶著他走去診所。
樓正齊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還是有些沉,我背有點彎曲,可儘量挺直。
樓正齊想必是真的傷到內部,腳步有些不穩的走進診所。
當我們進門那一瞬,我的記憶就像被什麼畫面怔住一般,剎那間,一股深埋已久的畫面出現在腦中。
我將樓正齊扶到主治醫生的桌前,請醫生仔細檢查下樓正齊傷勢如何。
醫生讓樓正齊躺上一張單人床,用手在樓正齊的身上按了幾下,讓他不要忍著。
樓正齊在醫生按住腹部的位置,緊皺下眉頭,醫生讓樓正齊照個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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