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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估計是激戰到天亮了吧。
“少廢話,是她自己作的,衝了冷水。你趕緊想辦法給她退燒,不準用藥,說不定昨晚已經種上了。”
☆、第065章 :辛苦種進去的東西怎能浪費給下水道
“Cao;東少,我這裡是醫院,不是魔法院,這人燒成這樣,不用藥你試試看給她退燒。”向景逸真是都呵呵了。
商湛東看著病床上的女人,眉頭擰的更緊了,他只是想讓她看到沒有熱水就不洗澡了,他辛苦種進去的東西,怎麼能白白浪費給下水道,誰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這麼倔。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看到走到裡間的向景逸拿著袋裝的液體跟針頭出來,他沉聲道:“她要是真的有了,怎麼能用藥?用酒精搓,還有什麼其他的物理降溫方式,你是醫生,你不會不知道的。”
“你還知道我是醫生。酒精擦身那種方法根本就不科學,而且,她照這樣燒下去再耽擱一會兒她大腦就該缺氧了,你是想讓她再死一次嗎?”向景逸反問一句,走到病床邊,將準備好的點滴掛上,開始在南溪纖細的手臂上找血管。
向景逸的話,讓上商湛東緊抿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眼底湧出複雜的眸光,他看著閃著寒光的針尖對準了女人纖細的血管。
“這個藥是國外皇室特供的,我們實驗室裡研製出來的,已經做過多次試驗,絕對不會有問題,放心吧。”向景逸說完,便專心的給南溪扎針,不再理欲言又止的男人。
似乎是感覺到了手上傳來的疼痛,昏睡中的南溪緊緊的皺著眉,在針扎進去的那一剎那,她閉著眼睛哭出聲:“爸爸,別打我,我錯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認錯,不要打我……媽媽,媽媽……”
昏迷中的南溪回到了小時候的場景,那是她生病的一天,去上學把雨傘弄丟了,回來的路上下起了大雨,身體被雨水澆透,晚上就發起了高燒。
徐夢要照顧剛出生不久的妹妹,爸爸因她丟了傘給家裡損失了十幾塊已經罵了她一頓,又在深夜裡發起了高燒,擾了大家休息,起床氣加上對她的厭惡,還有即將要花費的一筆治療費,爸爸對她的怒氣一觸而發。
她的身體已經難受的到了極點,爸爸的咒罵讓她心裡也恐懼起來,巴掌一下下的打在身上,她嚇得瑟瑟發抖,哭著求饒,可是怒意正盛的爸爸根本沒有一點兒可憐她的意思。
“爸爸,我會把傘找回來的,我會的……我……”
雖然她是在喃喃低語的說著很輕的夢話,可是耳力驚人的商湛東,將她口中的胡話一字不落的聽進耳朵中,心中不免驚訝詫異,她爸爸不是很疼她的嗎?她怎麼會夢到自己被爸爸打,還只是因為丟了一把傘?
似乎是太疼了,病床上的女人已經不只是在晃動腦袋,她舉起雙手,胡亂的揮動著,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防備的樣子,讓商湛東擰緊了眉頭,看到透明的軟管裡已經有了回血,他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用力的按住在床上,對又進去裡面屋子拿東西的向景逸喊道:“趕緊出來,她回血了。”
“爸爸,不要……不要打我。”閉著眼睛的女人哭著求道。那恐懼的聲音讓鉗制著她的男人,眸色一暗。
☆、第066章 :安撫她一下
臉色潮紅的女人躺在病床上,被他鉗住雙手不能動彈,她還在昏睡,睡夢中的她像是被打了,還是那個看起來對她疼愛有加的父親。
她哭的傷心至極,委屈,恐懼,不安,讓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差點滾針了,怎麼搞的?”向景逸說了句,給她的手放平,等著回過來的血慢慢的流回去,商湛東看著向景逸手上的動作,另一隻抓著她的手突然一緊,他下意識的看向南溪的臉,見她還閉著眼睛,將視線移到了那隻緊緊抓住了自己的手的炙熱小手。
她像是用了不少力氣,那緊抓著他的樣子,像是怕一個不小心,他就會跑了一樣,她雖然沒有醒著,可是她緊皺的眉頭讓他清楚的知道現在她的心裡有多麼的不安。即使昏睡著都不肯放開,唯一能抓得住的他的手掌。
男人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是看似嬌弱的女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抓的很緊,意識到他的動作,向景逸沉聲提醒道:“你最好把她給安撫住了,我這裡的藥可就剩下這一份了,要是浪費了,那就必須得用抗生素那一類的了。”
想要抽出來的手,在聽到向景逸的話之後,瞬間停止了動作,不知要抓著她的手還要看著她別亂動,商湛東擰了擰眉頭,重新坐在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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