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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那個男人面前裝的還真是可憐極了,現在又一副挑釁的姿態明顯是找事兒來的,南溪想明白了這點,也懶得跟這個女人在這裡打無聊的嘴仗,而且一會兒繼母徐夢過來看到了肯定要問她怎麼回事,她要怎麼解釋呢?
所以南溪心裡雖然不爽,卻還是鬆開了那個叫小文的店員,沒有理會想要搭茬自己的白悠然,直接向服裝店裡面走去,打算繞過身後的展示櫃,不跟那個女人有接觸。
有句話不是這麼說嗎?惹不起,躲得起,反正自己跟這個女人也不會有太多的接觸,吃點小虧就算了,也掉不了一塊肉,媽媽徐夢總是說吃虧是福,恩,多給自己留點福氣,一條裙子而已,讓給她,讓給她啦。
白悠然拿著那條裙子,看著南溪的反應等著這個沒什麼頭腦的女人發作,就是要鬧大了才好,讓那個男人知道,自己又在這個他所謂的妻子這裡受了委屈。
這麼想著,白悠然開口叫住了想要逃避的南溪,“咦,這不是南小姐嗎?”白悠然裝作剛剛認出來的樣子,柔著聲音喊了一聲。
南溪想要裝作聽不見的繼續往外走,可是誰知道,白悠然竟然迎著她走了過來,“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你似乎什麼東西都還沒有買呢。”
白悠然笑的恰到好處,那熟絡的樣子讓人誤會她們倆是相熟的朋友,可是隻有與她的位置只有一步遠的南溪,從她那帶著優雅微笑的臉上看到了她那雙明顯帶著挑釁意味的眼睛。
南溪在心裡狠狠的咒罵了商湛東一句,該死的男人跟這個女人曖昧不清搞得她也跟著被連累,天知道她最討厭這種心機重的女人了,她這點兒腦子根本應付不來,而且憑直覺她感覺這個女人很精明,也相當有手腕,不然那個總是冷著一張臉的男人怎麼會對這個女人如此袒護。
想到這裡,南溪的心裡不免有些發酸,雖然知道那個男人跟自己結婚並不是因為喜歡或者是有好感什麼的,但是這樣直接面對他曖昧不清的女人,還對自己充滿了輕視跟敵意,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十分不爽。
可是礙於媽媽徐夢隨時可能會過來,還有現在沐沐的情況不是很好,她不想惹事,淡淡的對擋住了自己去路的女人說:“白小姐,不好意思,我有事情要先走一步。”
她禮貌疏離的告別,眼睛根本連看都不看白悠然一樣,白又讓準備了一滿腹的注意,頓時沒有了用武之地,不禁覺得有些懊惱,在南溪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冷笑一聲:“連件像樣的衣服都不捨得買,看來他對你也不過如此,你知道嗎?我的錢包裡現在就有一張湛東的附屬卡,並且……沒有額度限用。”
白悠然最後一個字的尾音上挑的瞬間,南溪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些莫名的難過劃過,可是她努力的抑制著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這不會是真的,這只是白悠然自己在自說自話故意的激怒她。
她要是有了反應,就上了她的當了,南溪低著頭,將頓住的腳步抬起,往前面邁開,她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那讓人厭惡的女人聲音已經飄了過來。
徐夢挑選了兩件內衣就趕緊過來了,時間並不是很充裕,下午要趕在天亮前跟老公一起回去,這次來主要的就是看看那個孩子。順便看看女兒是不是真如那個男人口中說的那樣給了她妥善的安置。
遠遠的走過來,透過落地的玻璃櫥窗,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待走近了,才發現正在跟女兒站在一起的竟然是四年前那個逼得溪溪絕望尋死的女人,那一瞬間,徐夢身上的血都凝固了,她真恨不得一下子衝上前去將那個女人臉上的偽善面具撕掉,讓世人看看她醜陋不堪的樣子。
可是想到毫不知情的南溪,她死死的握著自己的手,拼命的壓抑住了那股強烈的恨意,沉下了臉快速的走了過來。
站在店門口,她阻止了店員的招呼聲,白悠然的聲音就那麼輕輕柔柔的鑽進了她的耳朵裡。
“南溪啊南溪,雖然跟你沒有見過幾次,也談不上對你有好感,可是我這個人心善,忍不住要提醒你一聲,湛東的心裡絕對不會有你的,真是可憐了你做了個炮灰,現在抽身還來得及,他的心裡永遠不會有你,他挺大方的,不會讓你太吃虧。”
南溪再一次頓住了前進的腳步,轉過臉來看向微揚著下巴一臉得意的白悠然,實在不明白,她對自己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麼,想要離間她跟那個男人?那她能得到什麼好處?她不是都有一個背景強大的金主了嗎?
“白小姐,真是有意思。”徐夢略帶嘲諷的聲音突然間插進來,讓正在對視的兩人為之一驚,轉過頭順著那道嘲諷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