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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臉上還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意。“華姑娘,今天的事情還順利嗎?”
“順利。”華蘭芝自然看到他的動作,戲謔道:“藏了什麼寶貝?都不敢給我看?”
“是你們姑娘家不方便看的東西。”皇甫貞的臉竟紅了。
華如意無意間看了眼旁邊那名武將,卻覺得那人有些眼熟,頭腦中一道靈光閃過,差點驚倒——那人……好像是前幾日她在含香樓幫紅蓮畫春宮圖的男人?她依稀記得那人被紅蓮喚作“穆哥”?
這廂,皇甫貞為了扯開話題,還在幫華蘭芝介紹:“這位是禁軍統領穆大人。”
果然!
華如意暗叫不妙,立刻低下頭去。為了保住自己的身份秘密,她從不在被畫男子面前露臉,只有含香樓的妓女們才認得她。但即使如此,她也不希望會在這麼近的距離和曾讓她赤裸裸畫個痛快的人碰面啊。
“蘭芝,我們不要打擾三皇子說正事了。”華如意急忙扯著華蘭芝的衣角往旁邊走。
華蘭芝走過皇甫貞身邊時,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東西,似是張畫。不由得撇撇嘴,“好吧,三皇子的寶貝,咱們小女子是沒福氣看的。”
皇甫貞的嘴唇動了動,但也只是又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
見華蘭芝走遠了,他才舒了一口氣,將那幅畫重新展開,畫上正是一幅顏色綺麗、用筆精緻的春宮圖。
“我沒錯看,這畫師還真是絕等人才。這種技法,就算不畫春宮,也必然一鳴驚人了。”皇甫貞嘖嘖稱讚,“但她還是不肯幫我作畫?”
穆一舟為難說道:“我已經讓紅蓮去問過了,對方堅持不肯上府作畫,而且近日說要出遠門,十天半個月才回來,含香樓的人也要等。”
“這畫師叫什麼?我去找人查查她的底細。我就不信,還有用錢都買不動的人?若她不希罕錢,又為何要賣畫技於青樓,甘心降尊俯就的去畫春宮圖?”
穆一舟點頭道:“我也是這樣說,但紅蓮說那畫師另有苦衷,所以不好多問。至於名字,也沒有姓氏,只說名叫‘如意’。這名字實在沒什麼特別,京城中叫這個名字的女孩子,只怕都有百十來個,更何況舉國之內了。”
“如意?”皇甫貞一愣,倏然回頭望向那兩道漸漸遠去的背影,“若說是這個名字,巧了,眼前正好就有一個。”
第4章(1)
身為華府當家的畫師,華蘭芝這一趟入宮,自然不可能僅讓她畫一幅太子像就算完成任務了。
惠貴妃“假公濟私”,拿出自己的多件首飾給華蘭芝,希望她也能照樣畫成圖冊。
這在東嶽當今富貴人家是極為盛行的一種作法。因為許多富貴人家的婦人都有不少壓箱底的華珠美玉,但是她們平日出門的機會本就不多,若要一一拿出來炫耀更不方便,故此很多人為了炫富,就將這樣的畫冊帶在身邊,若是有機會見到閨中姐妹,便可拿出來向旁人誇耀一番。
華蘭芝雖然不擅工筆,但好在這些是死物,較畫人要容易一些,便應承下來,但一樣要求回房作畫。
此時華如意與她就正共處一室,將要畫的畫都攤開來,一起商議。
“這個琺琅彩的髮釵顏色最要講究漂亮,如意,你幫我上色,我先來勾邊。對了,太子那幅畫像,你怎麼一直沒有動筆?”
華如意看著面前那幅畫,“我在想,我們所畫的太子是不是太過簡單了?若也只是這樣直挺挺站著,似乎並不能顯示他身為太子的風采。”
華蘭芝笑道:“不站著難道還躺著?或者你想讓他騎馬不成?可沒聽說太子殿下善弓馬啊。”
華如意皺著眉看著那幅畫,“我總覺得這幅畫還是畫得過於簡單了,以後要改。”
“好,想怎樣改隨你,只是你要記得,貴妃娘娘給咱們的交畫日子可是十天,現在已經過了兩日了,你可不要到最後改得自己手忙腳亂,倒把正事耽誤了。”
“不會的。”華如意一邊應承著,一邊依舊在發愁。
本來起草時也對這幅身著朝服的太子立圖很是滿意,怎麼過了兩日就越看越不順眼?
追根究底,還是那日在他房外聽得春色一片,再看他這張臉,這個身子,自己的腦袋裡怎麼都不能正義凜然起來。
一國太子的畫像,若是不能正義凜然,有天子之氣,則失去了畫他的意義。
可以她現在的心境,又怎麼可能畫得好?真是為難。
突然,有名宮女前來通報,說三皇子在門外。
華蘭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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