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太像了!
若說南秦安大人長相有七分和楚知白相似,那麼朱殊在氣質上有十分神似楚知白,尤其眉間凝含的那一份輕輕鬱愁。面對李晏如火山爆發般的火熱眼神,朱殊嬌美的臉頰掠過一抹紅雲,輕輕降頭低下。
君溪不動聲色的將眾人微妙的神色都納入眼底,唇角微微含著一抹笑意望著朱殊。
朱殊輕咬嘴唇,又對君溪行了一禮,小聲道:“還望沈姑娘成全。”
李晏見狀早已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疾步上前走到朱殊面前,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溫言道:“殊兒莫急,君溪最是通情達理,你之於知白的心,我懂!”提到楚知白,李晏眸中閃過一絲傷痛。他頷首,對著君溪道:“天下只情字一字最不可理喻,君溪,你忍心見她這樣的痴心得不到安慰麼?”
君溪眸光含笑,坦蕩蕩地回視李晏:“聖上有所不知,那枚香囊實乃君溪母親當年贈與楚公子的。楚公子見君溪思念母親,於心不忍這才將母親的遺物歸還於君溪。”頓了頓,她又道:“那枚香囊於殊兒姑娘乃思念之物,於君溪同樣是思念之物,還望朱姑娘善解人意些,給君溪留個念想。”
朱殊聞言臉色一白,目光盈盈地望著李晏。
李晏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對君溪溫和笑道:“既然如此,朕也不奪人所愛了。”話落,他扭頭看著朱殊,輕聲道:“你這幾日在宮中多呆幾日,好生與你姐姐敘敘家常。皇后在這宮中,倒是寂寞的緊。”
皇后唇畔的笑意一直凝在嘴角,握在袖中的手卻險些將錦帕扯碎。緩了片刻,她朝朱殊招手:“殊兒,快到本宮身邊來。”
李晏攜著朱殊轉身朝首座走去,眸中的笑意熠熠生輝:“過幾日讓你姐姐陪你去東宮轉一轉,那裡……”他頓了一下,眸光幽遠深長:“那池塘裡的錦鯉,皆是知白親手養的。”
朱殊聞言眸光一亮,羞答答的謝過了李晏,這才乖巧的垂首坐在皇后身側。
夜宴上,君溪一直在找機會試探陳煜的底。可惜陳煜便如一張毫無不破綻的網,怎麼也查不出一點紕漏。君溪無奈地與宋宜對視一眼,只好把機會放在明日的冬獵上。
隆冬深夜,熊熊的火焰隨風亂竄。驅散了瀰漫在四周的大霧,亥時初刻夜宴已經散去。因在席間飲了酒不宜吹風冷,宋宜便坐在馬車內將君溪送回護國公府。
月光透不過處處迷漫的白色大霧,周圍的街道像是被一張又大又寬的紗簾籠罩在其中。馬車轉過東市,朝護國公府行去。
宋宜從暖爐上拎起暖壺為君溪倒了被熱茶遞給她暖手,君溪捧著茶盞微微嘆了口氣:“我見識過青衣人的身手,明日只要找個機會試試陳煜的身手,便知他到底是不是那日的青衣人。”
宋宜替她將耳旁的髮絲別到耳後,含笑道:“明日交給我。”
君溪點頭,唇邊掛著一抹乖巧的笑意:“宋宜。”
“恩?”
君溪笑了一下,又喚了一聲:“宋宜。”
宋宜手一頓,輕輕撫摸著她因為酒氣而微微泛紅的臉頰,眸光寵溺地瞧著她:“恩。”
大約是酒氣上頭,君溪眸光忽然變得迷離起來。傻傻一笑,將額頭與他相觸碰,頗為依賴地蹭了蹭:“有你真好。”
宋宜喟嘆,伸手將君溪攏入懷中。撫著她的髮絲輕笑:“我會一直陪著你。”
君溪伸手摟著他的腰,在他肩頭蹭了蹭:“好。”
等馬車停在護國公府門前的時候,君溪已經靠在宋宜懷中睡著了。
宋宜輕輕地將她抱下馬車,珠兒連忙把披風拿過來給君溪蓋著。宋宜將君溪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她發燙的額頭,皺著眉頭對珠兒道:“晚間多給她喝些水,免得酒氣上頭。夜裡也要時時照看著,免得她嫌熱踢被子。對了,晚上淨面的水要暖一些,但不能太燙…………”絮絮叨叨地交待了好些事情,珠兒最後才敢捂嘴笑道:“丞相,你快趕上小姐的母親了。”
宋宜眨眼,微微愣神。
見他這樣,珠兒又捂嘴笑了起來。
宋宜睨了她一眼,珠兒趕緊收聲低頭。他這才把目光落在君溪臉上,眸光含著溫情的笑意。在心中回道,別說是做她的母親,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願如父如母、如兄弟姐妹、如知己愛人一般的守候在她身旁。
室內溫情漫漫,珠兒很有眼色兒地悄聲退了出去守在門口。昏黃的燈光從門窗內映照出來,只能瞧見窗格子上倒影著一幅朦朧的影子。
當珠兒端著熱水進屋,宋宜挽起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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