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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她心裡尖叫,明明看到希望了,老天居然這樣無情的對她!
她不甘心!
可她再不甘心,太醫的手也落在她的脈搏上。片刻之後,太醫只說了一句話就徹底粉碎了她的希望:“這位夫人受了驚嚇,恰好今日月事來臨所以引起身體不適,待我開幾副滋陰安神的藥便好了。”
“有勞秦太醫。”張澤清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渾身煞氣的盯著徐如玉。
徐如玉心如死灰,知道今日之後自己再不能得到張澤清的任何一點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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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場的行宮門外,葉冰雲冷眼瞪著君溪:“你故意的?”
君溪伸手拂了拂葉冰雲的衣衫,湊到她跟前勾唇笑:“葉小姐你必須長點心了,衣裳被人做了手腳還不自知。”
葉冰雲身子一僵,臉上神情複雜,沉默不語。
君溪見狀彎了彎唇,轉身離去。獨留葉冰雲一個人站在那裡發呆,過了走廊,來到太醫給徐如玉瞧病的那間屋子門口。見所有人都站在那裡,尤其是張澤清面色鐵青,目光冷峻地站在那裡。屋內傳來徐如玉輕聲哭泣的聲音。
君溪閒庭漫步般的走了過去,面對張澤清冰冷的眼神,展顏一笑:“我純善良樸,以助人為樂。張將軍不必謝我了!”
李括忍不住又笑出聲來,然後覺得不對,連忙收斂了笑意裝作關心的問:“君溪,你剛才嚇死我了。白夜蹄怎麼忽然就發瘋了呢?”
君溪聳了聳肩,瞧了眼門內。李括瞬間秒懂,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太醫剛診出徐如玉沒有身孕,張澤清怒意正旺,他們幾個站在這裡聊天顯然不合時宜,便都找了藉口離開。
走到獵場外,君溪忽然開口問:“宋宜呢?”
李括“哦”了一聲,答:“方才為了接你,似乎弄髒了衣衫。表叔是個愛乾淨的人,此時正在更衣呢。”
君溪點頭,恰好這時宋宜走了過來,以換了身鮮亮的錦衣,午時的陽光灑在他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光。他見君溪看著自己,揚眉一笑,意有所指的說:“今日忘了帶佩玉,總覺得腰間空的難受,你可有香囊給我壓一壓?”
君溪抽抽眼角,但一想今日多虧了他的百花丸才能化險為夷,遂從腰上取了一枚雙魚吐珠的佩玉遞給他:“諾,給你。”
雖沒把楚知白那個香囊拿過來,卻實在沒想到君溪會給他自己的配飾。宋溪心裡高興,決定放她一馬。他美滋滋地把佩玉掛在腰上,君溪送給自己的定情信物一定要收好。
“誒,君溪你怎麼知道那徐如玉假孕的事?”李括話一落,太子李晏和楚知白隱晦的目光也掃了過來。看來八卦是人的天性,不分男女!
君溪雙眼微彎,看著宋宜說:“因為他咯。”
“表叔,你居然打聽人家的內幃之事?”
宋宜唇角一揚,得意笑:“君溪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話落,他理所當然的想到,張澤清沒了孩兒肯定很鬱悶。他今晚且去買幾個像白蓮花一樣柔弱的清倌人給他送去。張澤清今晚挨個睡一回,指不定哪個就懷上了。
唔,最好再送一個會點武藝的過去,如此一來,待他去邊關之後,他府裡的姬妾也能玩的活潑些。
長安候財大氣粗,當即喚了身邊的小廝著手辦事。
等張澤清帶著徐如玉回府,就見一屋子的柔脆美人,個個欺霜塞雪,眉目婉轉地將他一望。
張澤清立馬覺得心撲通撲通地亂跳,覺得每一個都是那麼可人兒,什麼煩惱都拋到九霄雲後去了。恰好這時有小廝來稟報,說蔡氏身旁的吳嬤嬤求見徐如玉。
徐如玉剛走到門口,就見吳嬤嬤一身狼狽的跪在地上,死死地抓著她哭道:“小姐,夫人私放印子錢沒官府抓走了。求求您救救夫人呀,小姐。”
“孃親誤我!”徐如玉腦子裡閃過這個想法,終是受不住接二連三的打擊暈倒在地。
“小姐,小姐,快來人啊,小姐暈倒了。”吳嬤嬤見狀,臉色一白,伸手掐住徐如玉的人中。蔡氏已經出事了,如今只有徐如玉能靠得住,徐如玉千萬不能出事。這樣想著,吳嬤嬤下手便狠了些,竟是將徐如玉的人中都掐破了。
“出了什麼事?”張澤清從屋內出來,見狀嫌棄的蹙了蹙眉頭。
“將軍,求求您看在小姐身懷有孕的份上,救救我家夫人。”吳嬤嬤立馬奔到張澤清面前,砰砰砰地磕著響頭。
張澤清冷笑:“有孕?哼!”目光銳利晾冷地盯著躺在地上的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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