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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東宮因為太子李晏的關係,東宮的太監宮女對他無一不是恭謹有禮的。他剛抬腳想走過去,目光落在醉醺的太子身上,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內監哪裡會放過這些細節,連忙笑道:“奴才喚人來侍候太子殿下。”話落,立馬高聲將守在門外的小太監喚了進來,兩人把太子扶到了一旁裡面的廂房裡去休息。
楚知白凝視醒酒湯良久,才走過去拿起醒酒湯微微抿了一口。內監一直注視著他的動作,見他將一碗醒酒湯飲盡連忙朝小太監使了個眼色。
小太監猶豫一下,連忙上前扶著楚知白道:“楚公子,奴才扶您去隔壁養養神。”
楚知白覺得體內燥熱,以為是飲酒太多的緣故。便點了點頭,任由小太監將他扶到一旁的廂房。此時藥效還未發作完全,他察覺了身體的反應,皺了皺眉頭:“去打些冷水來給我沐浴。”
小太監連忙應聲,將他扶上床人卻不敢走遠,侷促難安地守在門口。這時內監已經從太子廂房裡出來了,小聲問道:“如何了?”
“已經發作了。”小太監回道。
內監神情隱晦又曖昧地瞧著屋內,兩人轉身將太子從知樂鑲裡扶了出來。
太子李晏醉的不省人事,服了一碗放了合歡散的醒酒湯。此時神色迷離,只覺得體內有股騷動,潛意識就想把楚知白摟進懷裡,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番。
他嘴裡含糊地念著楚知白的名字,內監忙輕聲哄到:“殿下莫急,楚公子就在屋內等著你哩。”
李晏一聽,在合歡散的作用下,原本只有五分的情Yu,立馬被挑起了十分。只迷迷糊糊地笑了笑,下意識吩咐道:“備好香湯,本宮要沐浴。”
原來太子李晏每次想著楚知白解決那事兒的時候,須得用熱水沐浴,仔仔細細地洗淨身子,才會對著楚知白的畫像動手紓解。
他的習慣一出來,內監心中竊喜,今夜的喜事兒跑不掉了。他美滋滋地想象著明早太子大肆賞賜自己的場景,腳下加快速度把李晏扶進了屋。
此時楚知白正面色緋紅,難以忍受的躺在床上輕聲shen yin 。忽覺身旁多了一具溫熱的身子,緊緊纏繞著自己,耳邊傳來一陣低啞難耐的喘/息聲“知白,知白。”
聽著李晏嘶啞的嗓音,楚知白身子一抖,連忙清醒過來。可惜四肢無力,怎麼也掙脫不開李晏的糾纏。他憤恨地瞪著太子,原本雲淡風輕的容顏上帶著一絲難堪。可惜合歡散作祟,讓他原本清淡的黑眸帶上一絲靡豔妖異的色彩。李晏早就被情yu激的失去了神智,見狀哪裡還忍得住,伸手就嵌住楚知白的雙手,眸中帶著祈求哀泣之意,嗓音顫抖,語無倫次:“知白……知白,你就給我吧,我想你想的身子都疼了。”
楚知白掙扎不過,兩人肢體糾纏,稍微一觸碰便生出一股激盪。閉了閉眼睛,楚知白強迫自己穩住心神,面對李晏的痴纏,他眼裡端凝著哀色:“……殿下。”
“我知道這是夢,這是夢。”李晏嗓音低低的,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為何在夢中,你都不願意我親近你?你知道的,我愛你入骨,什麼事情都心甘情願為你去做!”
“那你放開我!”
他嘶啞艱難的開口,嗓子有些破音,把楚知白緊緊地的壓在身下,埋首在他脖間,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體香,感覺著他灼熱的溫度,嘶啞道:“唯獨這件事我不能由你!”頓了頓他又道:“我心底已經絕望的快要窒息,父皇是上位者,我是他兒子,表叔是他的親人,可他卻命令他的兒子去殺他的親人!”李晏身子微顫,囈語般的輕聲說著。
“什麼?”楚知白驚訝。
李晏睜開眼睛,仔細又深情地撫著他的臉頰。覺得一顆心膨脹難受的厲害,聞著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彷彿每過一秒都會把心灼傷:“知白,知白,我只有你了。你對我而言,就算是死也不能放開的劫難。”他握住楚知白的手摁在心口:“有心無情也好,有情無心也罷,我這裡只有你能填滿!”他垂著眼睫毛,眼中閃現一絲瘋狂之色,唇角卻勾出一抹澀痛:“如果只有死亡能終止這場劫難,那我寧願死在你身上!”
楚知白心中驚駭,不知是剛才那番話還是太子這破釜沉舟的決心。他想用力震開李晏的禁錮,肢體糾纏之間,神思又是一陣恍惚。兩人身上的溫度,在這夜色中不斷攀高。李晏的眸光在黑暗裡灼亮發燙,肌膚相貼,衍生的不知是銷魂奪目的yu 望,還是奈何不得的悲哀絕望。
楚知白不能想象若是今夜教李晏得手之後,自己未來會怎樣。他狠心想咬舌自盡,落齒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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