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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色。
徐如玉跌坐在地,滿眼驚恐和不敢置信:“怎麼會……怎麼可能……”她孟然抬頭,原本嬌媚的面龐被怒火燒的滿面赤紅,那雙平日裡總是含著盈盈水意的眸子,也充斥著一股想將君溪撕成碎片的恨意:“是你!一定是你暗中做了手腳,才會這樣。就是你,是你嫉妒我能嫁給將軍為妻。是你嫉妒我兩情投意合,所以懷恨在心!是你!是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她猛然起身,拔下頭上的簪子朝君溪撲過去,眼裡帶著一絲瘋狂的笑意:“今日我便殺了你,你和你的母親奪走了這一切,你們通通都該死。”
蔡氏驚呼,想撲過去攔住徐如玉,反被驚慌的馬兒踢飛在地。徐如玉一心想將君溪置於死地,哪裡管的了這麼多:“你母親死了,只要你也死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們母女兩的!”
君溪嘴角勾笑,一旁的護衛早已出手將徐如玉製服在地。徐如玉釵環盡落,華美的芳容似落地芳塵映著她猙獰的面龐越發恐怖和狼狽。
君溪上前一步,輕嘆道:“甲之蜜糖已之砒/霜,你想得到並非人人都看重。名利榮寵就算是自己掙來的也有破敗的一天,更何況是你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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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金燦燦地朝陽升上天空,和煦的陽光灑在身上卻另人無端發冷。
吳嬤嬤將蔡氏扶了起來,見她張嘴便嘔出幾口鮮血,急的失聲尖叫起來:“夫人……”
徐如徐被她的聲音換回了思緒,扭頭望去,見蔡氏又嘔出幾口血,蒼白無力似乎隨時都能斷氣一般。
“娘~”她撲了過去,耳邊嗡嗡亂想亂做了一團。
蔡氏擠出一個慘白的笑容:“如玉,是娘對不起你。娘當初就不該把你生下來受苦……”
“不!”徐如徐握緊手掌,十指深深扎進了掌心:“不是孃的錯!”她朝蔡氏搖了搖頭,緩緩站起來身來,目光狠毒地盯著君溪:“沈君溪我詛咒你這輩子不得好死!”
君溪冷眼看著她,不得好死?她和原主誰又是好死的?
一旁宣旨的內監覺得有些晦氣,簇了簇眉尖,捏著嗓子道:“徐如玉接旨吧。”
徐如徐抬頭,盯著內監的目光像是淬著毒液的蛇,讓人心裡發顫。
內監嚇了一跳,指著徐如玉罵道:“有哪家的妾穿鳳冠霞帔的,還不給我扒下來!”
護送他的侍衛面面相覷,內監又罵道:“妾穿正夫人的行頭,你們這是不把太后放在眼裡啊。待咱家回宮以後……”
“你待如何?”張澤清冷冷地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
徐如玉見他出現,眼裡的狠毒立馬換成了委屈,眸光盈盈地看著他:“……將軍。”
內監嚇了一跳,連忙賠著笑臉道:“張將軍來的正好,奴才奉太后的旨意前來宣旨,這位徐姑娘已經被太后下旨賜給你做妾了。您說有哪家的妾能八抬大轎?三媒六聘?還著正室的大紅衣上過府?這恐怕於禮不合…………”
張澤清抬眼,目光落在君溪身上,見她安然無恙才把目光落在徐如徐身上。劍眉微皺,下馬走到她跟前。徐如徐雙眼一亮,伸手拉著他的衣角,似是找到了依靠。
張澤清嘆了口氣,對內監凜然道:“她便是著紅衣如何?我張澤清難道連個女人都護不住!”
內監被他的氣勢嚇到,心裡一轉,扭頭對君溪道:“不知沈候爺如何看?這原本是你們的家事,奴才只負責宣旨。”
好一個吃軟怕硬的狗奴才,君溪心裡罵道。她頷首,淡道:“張將軍護著自己的女人原沒錯,於禮合不合自有禮部和御史來糾正。公公大清早來宣旨,想來也累了。珠兒……”
珠兒立馬上前,從兜裡掏出一個荷包塞給內監:“公公辛苦了。”
內監得了銀子,心裡笑開了花:“沈候爺說的是,那咱家便回去覆命!”
徐如玉見張澤清頂著皇權也要護著自己,心裡感動不已,覺得自己並沒有遠錯郎君。
君溪懶得管他們的郎情妾意,讓人把昏迷不醒得蔡氏扶進屋中,又讓命人拿著帖子去找太醫過來給她瞧病。
張澤清拍了拍徐如玉的手,走到君溪面前,視線在她臉上掃了一圈,才道:“沈君溪,今日再問你最後一次,真的不嫁我為妻?”
君溪覺得他神經病,這十里紅妝難道不是給徐如玉的聘禮?
張澤清似乎瞭解她心裡的疑惑,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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